第四章 作死到賣身
“該死，怎麽會是這個家夥！”
“技術部真的已經查清楚了？他沒有任何的案底，也沒有任何的隱藏身份？幹淨的像一張白紙？”
“什麽？他還是熱情市民？提供了多次有效線索？”
……
樊健的耳邊，傳來的是一名少女的氣急敗壞聲音。
他想動一動，但是那種被禁錮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消失，唯一能夠控製的就是提高自己的喘息，借此發力勉勉強強的睜開眼睛。
步入眼簾的是幾根鋼管，還有透明的玻璃，玻璃外一身潔白靈師服的少女正背對著他跟一名警察交流著。
“我這是被審訊了麽？”
樊健有些疑惑，腦袋也昏沉的不行，但很快，他的蘇醒就被發現了，身穿白色靈師服的少女也轉過身來，一雙美眸飽含著怒意，惡狠狠的盯著樊健。
樊健完全懵了，因為他看清了眼前的這人是誰，正是在高鐵上霸占了他座位的那名少女。
他還記得那名少女的淡漠神情，雖然對他讓座的行為表達了謝意，但說出謝謝二字的時候卻淡漠無比，更像是一種俯視的命令一樣，絲毫沒有半點謝意在內。
似乎謝謝也隻不過是單純的兩個字而已。
“你們幹什麽？為什麽把我綁起來？”樊健有些心虛的問道。
……
聽到樊健的話，這名少女反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還沒等他發作，從審訊室外走進了一名中年男子，來到了樊健的麵前。
“樊健？”
“是我，按照華國法律，我應該有公民的知情權和言論權，同時對你們的行為表達深深的譴責！”樊健講究做人要無賴，要先占據先機的道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給對方扣個帽子再說。
“嗬嗬，民眾講法是應該的，但你忘了我的衣服顏色。”
說完，中年男子輕輕一揮手，禁錮在樊健手腕處的一個合金手銬，竟然直接崩斷，而整個過程中，樊健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樊健臉色鐵青，又是這該死的靈師。
靈師就是這樣，淡漠生命，依靠著自己的力量就肆意妄為，根本就不把普通人放在眼中，甚至不覺得普通人跟他們是同樣的人類。
不過中年人的這一個下馬威，也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樊健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哪怕心中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樊健的臉上也是笑意盎然。
“長官，有什麽問題盡管問，作為一個良好的熱情市民，我一定知無不達。”
……
審訊室外的少女看著眼前的這一係列變化，原本臉上的怒意都消失了，變成了錯愕，目不轉睛的盯著樊健，似乎好奇這個年齡跟自己一般無二的人，為何可以做到這麽的毫無節操。
“行，我想你也知道自己為什麽在這吧？”
“有點推斷。”樊健的額頭冷汗直流，早就覺得這次的作死並不靠譜，沒想到是真的這麽不靠譜，該死的作死係統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史前大坑。
對了，好像還獎勵了50萬？但錢再多花不出去，又有什麽用？
還有那個靈力變身，似乎看起來不錯的樣子，根據樊健的推斷，這應該是一個短暫變身的技能，可以讓他掌控一些靈力，可即便如此樊健也不覺得依靠這個技能他就是眼前這人的對手。
“咱們長話短說。”
“你知不知道，白胖花了多久時間才成功的獲取對方的信任，打入到敵人的內部？”
“這個組織，叫做天啟，信徒不少，分散在世界各地，你取得聯係上的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分支，而天啟一直有自己的裝備來源，我們懷疑是境內有人進行走私販賣。”
“這一次，白胖收到消息，將會進行到一次軍火交易，這是他三年來第一次獲取這樣的權限，證明他已經取得了足夠的信任，但我方覺得，一個小小的分部組織不足為慮，最重要的是能夠找到國內的一些不安分的人。”
“我們以為找到了，結果還是個冒牌貨。”
……
聽到這裏，樊健終於知道自己搞出了多大的烏龍。
恐怕也多虧了這次與他對接的是白胖吧？他還想著想要買通蛇頭，可沒想到壓根就沒有什麽蛇頭，所謂的蛇頭都是對方的人。
同時也因為自己的烏龍，導致了白胖隱藏三年的臥底行動失敗，恐怕當一隊靈師把他擒拿的時候，整個天啟分部的人都知道了白胖有問題。
至於樊健？到沒有人會懷疑靈師小隊是他叫來的，因為他所有的設備儀器都已經偷偷被黑了……
不過樊健，其實覺得自己也是挺無辜的。
但他是有苦說不出的那種。
他總不能對對方說，這一切的一切，其實都源自於腦海中的一個作死係統！
他隻不過是想著稍微的作死一下，誰能想到竟然卷入到了一場靈師小隊的任務中，事情竟然一點一點的超出了他能掌控的範圍。
恐怕現在就算他托盤而出，對方也不會相信，他腦袋裏有一個勞什子係統的存在。
這還是好的，如果真的相信，他就要麵對被解刨大腦了。
……
所以，樊健索性鴨子聽雷，任由對方說什麽他全當沒聽見。
“你說你是不是閑的？作業寫完了？找到工作了？找到對象了？買房了麽，工資多少，買車了嗎？”
“我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整天都在為了未來奮鬥，哪有你這麽閑的去跟恐怖組織交涉？”
“這是你該幹的活麽？老老實實的找個五險一金的班上天天加班加到死不好麽，非點瞎搞事！”
“你知道這次行動的損失，讓我們損失了多少麽？沒有一百萬根本就不可能彌補我們的損失！”
樊健正聽的津津有味，忽然神情一變。
“等等，你說多少錢？？？”
“一百萬，這是我們擬定了損失之後給你定下的審判，這一百萬包括白胖的出場費，靈師小隊的損失，還有對社會治安以及社會動蕩的影響。”
“小夥子開心吧？已經給你便宜了十倍了。”
“對了，你的賬戶餘額，我們已經查過了，51萬將從你的賬戶餘額中直接扣除，剩下的49萬由你免費簽訂三年的賣身契來償還。”
“知足吧小夥子，這份工作相當於你每個月都能賺到個七八千，按照你的簡曆來看，這已經是你薪資的最高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