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劫婚
“先不要告訴西裏爾,不然到時候更加不好收場。”傅珈澤囑咐,顧駱琳退出辦公室的玻璃門就聽見外麵的人在小聲的議論起來。
顧駱琳好奇,這是出了什麽事!
一個職業裝的女人朝著她走來,說:“顧小姐,西裏爾先生剛才給你們送文件,不知道是怎麽了,突然就丟下文件離開,看樣子是很著急的事情。”
門口!剛才她進門的時候好像確實是忘記關好門,以往都沒什麽事,今天怎麽就這麽湊巧了?看來西裏爾應該是聽到了她跟傅珈澤的談話,不然不會走的這麽著急。
顧駱琳急忙走向傅珈澤的辦公室。
“嗡。”傅珈澤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是手下發來的消息:西裏爾已經訂好了機票。
顧駱琳慌忙推開門來,“快,西裏爾剛才聽到了我們聊天的事,”
還不等顧駱琳說完,傅珈澤已經打斷,“我知道,手下已經發來消息,應該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這下難辦了,男人將手抵在下巴上,本來還準備先瞞上一段時間,等他跟顧駱琳一起過去先了解情況再說,現在已經提前,隻能先早一步趕過去。
“那,怎麽辦?”女人擔心詢問,顧駱琳擔心起,西裏爾是個衝動的人,過去估計得把場子給砸了。
“我們要不先過去,不然等到時候就出大事了。”顧駱琳擔心不已。
傅珈澤將外套拿上,同意了她的說法,兩人快速回去收拾行李前往飛機場,男人的手機再一次震動,這次手下發來的消息是:西裏爾已經乘坐飛往國外的航班了,傅珈澤低聲道: “他已經出發了,我們也得快點去。”
“漂亮的小姐,你的皮膚是真的好,感覺我手裏的化妝品都是多餘的。”造型師誇著坐在鏡子麵前的楊麗梅。
女人的皮膚白皙,嘴唇紅潤,完全不像是剛出車禍的模樣,其實就是腦袋受了震蕩,也沒有多嚴重,化妝師將眉筆放下,算是完成了最後的一道工序,就離開去給楊麗梅找婚紗了。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手上的鑽戒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來的光線在她的臉上,像是一層薄紗,更添色彩。
“好了,麗梅小姐,快過來換婚紗吧。”化妝師催促。
小公園裏早就已經被布置成婚禮的現場,早早就添置了各種漂亮的花球,選取的花朵都是杜曉飛提前一天叫人空運過來的,新娘進場,杜曉飛有些緊張的挽著身邊的女人,神父開始他的工作。
“漂亮的楊麗梅女士,”。
“不可以!”突兀的聲音打斷了神父的宣誓,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麗梅,是我,跟我走吧!”
他的出現引起了杜曉飛的不滿,“先生,如果你是來喝喜酒的,我和我的夫人很歡迎,如果不是,我就需要請先生出去了!”杜曉飛不徐不疾,盯著麵前的西裏爾,擺手招呼了保鏢上來。
西裏爾並不放棄,朝著楊麗梅走去,輕柔的說:“麗梅,你看看我,我帶你走,馬上就可以,真的,你不用怕這個人,我可以帶你離開。”雖然很多來賓聽不懂西裏爾的話是什麽語言,但是看著模樣就是來劫婚的,所以都開始討論起這到底是一場鬧劇,還是另外一部狗血劇。
西裏爾就這樣看著楊麗梅,朝著她走去,不忘說著,“麗梅,我娶你,這個家夥就是個騙子,你別相信他。”
眼看西裏爾就要走到跟前來,杜曉飛楊麗梅拉在身後,阻擋住了西裏爾的視線,楊麗梅揚起精致的小臉,看著杜曉飛問:“為什麽他要帶我走?”
一句話讓西裏爾停住了步子,不可能,為什麽楊麗梅會問出這樣的話?
緊接著楊麗梅就轉過頭來,看著西裏爾,說:“這位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而且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你有請柬嗎?”末了還不忘朝著杜曉飛詢問:“曉飛,這是你朋友嗎?他為什麽這麽奇怪?”
女人一連串的問題讓西裏爾聽出了端倪,原來不是她不願意跟他走,而是她的記憶有問題!西裏爾的視線直直的看著杜曉飛,這一切一定是這個男人搞的鬼!不然為什麽麗梅會不記得自己?
他開始小心翼翼的朝著女人說話:“麗梅,你看看我 是我,西裏爾,你忘記了嗎?你喜歡我,我也很喜歡你,你想想,好不好?”祈求的語氣卻絲毫沒有在女人平靜的眸子裏激起半點的波瀾。
杜曉飛示意保鏢可以將人帶走。
“先生,請離開。”保鏢將西裏爾抓住
西裏爾大聲道:“杜曉飛,你個王八蛋,你到底對麗梅做了什麽?”
質問完全沒有半點用處,三個保鏢直接將人帶走,現場的好戲也看完了,杜曉飛帶著歉意的笑容朝著嘉賓說:“各位,不好意思,這個人是個神經病,來搗亂的,還請各位祝福我和我的妻子。”
來現場的掌聲後,婚禮繼續進行。
兩人交換了戒指後又迎來了兩位不速之客——顧洛琳和傅伽澤。
看見一臉幸福的楊麗梅,顧洛琳完全不敢相信,“麗梅,你別被他騙了,你真的喜歡他嗎?”她著急的朝著楊麗梅的方向跑去,身後的傅伽澤一路跟著。
“西裏爾在哪?”男人看著麵前的杜曉飛冷聲詢問。
“兩位也是來劫婚的?”杜曉飛的眸子已經迸發出冰冷的寒意
“我問的是西裏爾。”兩個男人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一個下屬匆忙跑來,不知道在傅伽澤的耳邊說了什麽,導致男人的目光已經有了嗜血的顏色。
很快婚禮的現場就來了不少的人,下麵的嘉賓哪還有敢繼續待下去的,四下離開現場,唯恐傷及自己,好好的一片白色花海被傅伽澤帶來的人給砸的稀爛不堪。
“放了西裏爾我就不在追究!”冷漠的聲線叫人膽寒。
“憑什麽?你們一個個的都要來阻擋我?”男人的語氣還是平靜,卻更加讓人覺得冰冷,周圍的人都不敢多說,全部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