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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該不該留活口

  恩爾斯並沒有理會他們,而是透過縫隙看到了地上的女人。她衣衫不整的躺在呢裏,裸露出來的胸脯隨著呼吸一上一下,難道自己來晚了……


  “洋媳婦兒!我勸你別掙紮了,過來讓大爺們爽一爽,還能饒你一條性命!”其中一個人大聲的衝她說到,引的周圍人一陣大笑。


  恩爾斯收回了心緒,冷笑一聲。“是嗎,誰饒過誰還不一定呢。”說完大步向他們跑去,那群小嘍囉一看她這架勢明顯就是練過的,馬上提高了警惕。


  一陣廝殺之後,中刀的中刀,斷臂的斷臂,而恩爾斯卻完好無損的站在了韓夢蕊麵前。傅珈澤還沒來,她不知道該不該留活口,隻是把他們弄殘了。


  看著地上狼狽的女人,她的藍眸漸漸回溫。“你是顧駱琳?”她還是想確定一下,畢竟自己沒有見過她。


  韓夢蕊已經恢複了神智,聽到這個名字微微一愣,怎麽又是顧駱琳!怎麽還有人來救她!不過眼前這個外國女人似乎沒有見過她。“是,我是顧駱琳。”她連忙答應著,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逃離這個地方。


  聽到肯定的回答,恩爾斯的臉上蒙上一層陰翳,看來任務失敗了。她脫下自己的皮衣外套,給她套到了身上。“沒事了,傅珈澤一會兒就來了。”說著還把她擁入懷中。


  這話可嚇到了韓夢蕊,傅珈澤一會兒就來了?不能讓他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想著還大哭了起來。“姐姐,我不想讓嘉澤哥看到我這個樣子。”哭的真是梨花帶雨,讓恩爾斯回想起了剛才香豔的一幕。是啊,經曆了呢樣的事誰還願意出現在自己丈夫麵前啊。


  恩爾斯沒有說話,她實在不會說什麽安慰的話,想著先給謝鼎宇打個電話吧。她剛起身掏出手機,就瞥到了黑洞洞的槍口。眸子一緊,完美的側身躲開了子彈。反手扔出一把小刀,直中胖子的手臂,疼的他直把槍扔到了一邊。


  她冷著臉向他走去。剛才打鬥的時候並沒有見他動手,看來應該是個小頭頭吧。“不要,不要殺我。”胖子拖動著他的身軀,緩慢的移動著,眼睛裏充滿了恐懼。這個女人的手段他是見識過的,殺人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


  恩爾斯輕笑一聲,“一刀了斷,豈不是太便宜你了?”這張精致的臉放大的展現在了他的麵前,嚇得他動也不敢動。


  傅珈澤終於趕來了,跟在他車後的還有謝鼎宇。剛下車,就看見工廠的大門被撞開了。他眉心一皺,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快速跑向工廠,不去理會身後的謝鼎宇。


  見到恩爾斯沒有多驚訝,可是看到衣衫襤褸的韓夢蕊時,就有些疑惑,而且他並沒有發現顧駱琳的身影。


  看著傅珈澤怔怔的站在呢裏,恩爾斯頓時有些不滿,自己的女人受了呢麽多傷害,不說過去安慰一下,怎麽一句話都沒說。正準備說句公道話,謝鼎宇就帶著一群人風風火火的進來了。“恩爾斯!”他一眼就發現了她,急忙跑過去,轉著她的身體自習檢查著。“你沒受傷吧,快讓我看看。”看著這個男人這樣擔心自己,她不由得會心一笑。“我沒事。”


  謝鼎宇這才放下心來,四處觀望著。“嫂子呢?”


  恩爾斯皺起眉頭,明明“顧駱琳”就坐在呢裏,為什麽這兩個男人都對她視之不見。“你騙我?”一抹審視的眼光投向了韓夢蕊。


  而此時的韓夢蕊更是不敢把頭抬起來,沒想到傅珈澤這麽快就來了,自己這是剛逃狼穴又娶虎口啊。


  傅珈澤快步走向她,“你怎麽在這裏?顧駱琳呢?”他更本無心觀察這個女人的身體,這個女人從小就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她的內心和現在的模樣一樣肮髒。


  “我,我不知道……”她趕忙低下頭,嬌滴滴的說到,想著自己也是受害者,應該可以蒙混過關。可是她卻忽略了呢個胖子。“她胡說!就是她讓我們綁架了呢位小姐!”在他們這種人眼裏,除了錢就是命最重要了。


  聽了這話,韓夢蕊渾身一哆嗦。傅珈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直接上去掐著她的脖子。“我再問你一遍,顧駱琳在那兒。”手裏的女人臉色越來越蒼白,仿佛他再不鬆手,她就要斷氣一樣。她不停的掙紮著,想張嘴說,卻始終說不出一個字來。


  “讓一個男人帶走了!她叫她表哥!”這時胖子又開口了,這可是個表現的好機會,說不定這幾位爺一高興還留他條狗命呢。


  “陸宜川?”傅珈澤又疑惑起來,為什麽他會來留呢個女人。他終於鬆開了手,韓夢蕊一下子撲倒了地上,也不在管遮羞的衣物,整個赤裸的大喘著氣。


  傅珈澤抬腿就要往出追,謝鼎宇趕忙叫住他。“這些人則麽辦?”他並沒有停住腳步。“呢個女人帶走,其餘人,殺。”


  鳴滅的人接到命令馬上就行動了起來,呢個胖子驚慌失措。“不要殺我,我還知道很多,不要殺我!”恩爾斯最厭惡這種牆頭草的人,“像你這種人,一下了結了真是仁慈。”說完就和謝鼎宇一起出去了,追上傅珈澤的腳步。


  隨著槍聲,工廠內馬上血流成河。這一幕嚇壞了韓夢蕊,可是轉念一想傅珈澤饒過了自己,心裏還有一絲僥幸。


  謝鼎宇馬上就檢測到了陸宜川車隊的無線電,還好差距不是太大,應該在回市區時可以追到。傅珈澤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和他們坐上了同一輛車。


  儀器顯示隻有短短幾分鍾的車程,可是他卻感覺度日如年,真希望自己有一雙翅膀可以馬上飛到她的麵前。他不是沒有看到地上的血跡,隻是他不敢想,不敢想呢個女人受傷了。懊惱的情緒馬上占據了他的心理。都怪他這幾天放鬆了對她的保護,才讓別人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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