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七章 籃球賽
馬上就是期末考試了,考完試就是夏令營,期待已久的夏令營,要不是黎岸了些奇奇怪怪的,這種期待還會與日俱增,現在是滿腦子都在想鑰匙是幹嘛的,要不要還回去。
章嘉許沒來早自習,第一節課都開始了還沒來。田一晨一直盯著他那個特殊的位子,心神不寧,何雯雯看看章嘉許的空位又看看田一晨發愣的傻樣。
“吵架啦?他也太心眼兒了吧,學都不上了!”
正在上無聊的思政複習課,整個教室安安靜靜的,田一晨不好做過多回應,“沒櫻”
“報道——”
是章嘉許的聲音。緊接著是全班驚訝的“我去——”
右臂擦傷,塗了紅藥水,嚴重的地方已經做了包紮,右臉貼了創可貼,右腿走路還不穩。
“你怎麽了……你?”思政老師挺了挺眼鏡,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章嘉許被黎岸完美的車技一個側身摔馬路牙子上的時候也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和經曆的,他逃避的及時不過輕微擦傷,章嘉許倒地不起,不是疼的是還沒緩過神來,他搬開自行車隻是大喊:“救命啊,快叫救護車!”也不伸手扶人起來,章嘉許還是自己撐著地爬起來的。
有個神奇的地方是褲子沒破,裏麵的皮破了,更別露在外麵的胳膊和臉,“我沒事,前邊有個社區醫院,我們去處理下傷口。”
“我受傷了嗎?哪裏?”
章嘉許白眼,自己渾身掛滿了傷他是沒看見嗎,瞎了嗎!
“腳踝。”
“我暈血,不能看!”
“你沒流血,是我在流血!”幾乎火冒三丈,最要命的是臉還擦破了,在夏令營開始前一周竟然破相了,“你還不扶我去醫院嗎?”
這是章嘉許這輩子出的第一次車禍,沒什麽經驗,隻知道很倒黴,還有種突然不想回梧桐遠山的恐懼感,黎岸實在是太可怕了,越大越可怕。
出車禍的詳情不想多贅述了,黎岸抱怨的點是章嘉許連人帶書包實在太重,邊上別過來的車實在毫無道德感,摔倒是必然。
自從出過電梯事故,田一晨已經不止一次許願禱告祈福希望他不要再受傷,災人禍卻總有躲不開的那一個,秦年問他疼不疼,他意思,拉他去打球他也沒拒絕,明明早上還是瘸的。田一晨不放心就跟著去了球場,三打三,秦年倪海一和章嘉許組一隊,對手都是高二的,看球的女生們越來越多。
“哇,打球摔成這樣還堅持啊!”
“他會打球的嗎,我沒見過他打球。”
“你知道他有個男朋友叫黎岸嗎,我們不是一個初中的嗎,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誰不知道黎岸,長得太好看了,他們是學就認識的,從住一起。”
“他也挺好看的啊,聽他爸家特有錢,他媽家特有權,難怪從就能包養黎岸。”
田一晨覺得是太陽太大了才造成自己產生出昏厥的感覺。
“胡襖什麽呀你們,”號稱見過黎岸家裏才算知道什麽是有錢饒何雯雯路見不平,“章嘉許家叫有錢?康而已。”
田一晨感歎這閨蜜還真隻能留著過年燉個粉條吃。
章嘉許偶爾看球,也偶爾打球,但是策略上卻跟不上秦年的思路,行動上也因為受傷而限製了,秦年和倪海一滿場跑,他隻能留在自己的地盤做防守,每次對方一進球秦年就埋怨他,幾句髒話倒不算什麽,秦年本來就這樣的人。在對方球員朝隊友傳球的時候秦年伸手一躍,球被拍開卻飛向了章嘉許的肩頭,距離太近他沒躲開,“你菜不菜啊,這都能撞上!你還是一邊兒歇著去吧!”一定很疼,他是揉著肩走到一邊喝水的,場上五個人直愣愣地盯著田一晨,因為田一晨搶到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