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雙向
咫尺天涯十五節 未定
剛出教室門口，錢朵朵一臉陰險，“你又去善做主張，摧殘祖國的花朵？注入不安的毒素！”“隨你怎麽說，反正總比仇恨教育好！”
我話題一轉，“你不是去反腐行動嗎？有什麽發現。”“暫時重大發現就還沒有，不過我覺得那個周老師太漂亮！”“漂亮？”我的眼睛裝上了馬達，不停地閃動。“不要幻想！”她走在前頭，“快跟上，這幾天得看她的臉色。”
我們走到德育處，就一老師在裏頭坐著，“請問您是周老師嗎？”她抬起頭，推著眉中的鏡框，“是的，我是！您們一定就是錢校長交待的來賓吧！”我大步走向前去，“是的，幸會！”我緊握友誼之手，感覺是偏大，粗糙！不像是三十多歲女性的手指。或許在這貧困的地方，工作除了教學還要幹些農活吧，我是這麽想！“是時候放手了！”錢朵朵提醒我，“不好意思，過分熱情了！嗬嗬……”我陪笑。
“校長去開個怎麽樣的會議，要幾天時間？”錢朵朵直奔主題。而我坐在另一頭一驚一乍，這妞也太爆炸了。“說出來不怕兩位見笑，現在學校環境不好，周邊又有這麽多求學的孩子。校長可是把這事看的很重，所以久不久就去城裏，希望能得到善長仁翁的讚助！”錢朵朵笑了笑，“校長很清楚我們來學校了解運行是為了建一所公益學校，怎麽他不向我們開口呢？”“以我的了解，他應該是覺得多一家校園，孩子的希望就更大吧，這所學校的困難他自己抗！”“錢校長果然愛錢，更愛氣節！”她對周老師客套著。
在走廊裏，我忍不住對錢朵朵豎起中指，“賭什麽賭，準備幫我辦個事吧！”“小子，你興奮的太早了，決賽剛剛敲響！你沒發現那個周老師有問題嗎？”她得意地用食指像雨刷一樣在我眼前一晃一晃。
咫尺天涯十六節 端倪
“問題？嗯——給你這麽一說，我也覺得是有點不自然。”我側眼眺了她一下，弱弱的問道：“莫非她隆過胸？”
她一個粉拳飛過來，我手足無措，雙手死死擋在臉前。她以陰柔之力撥開鐵拳，一下拉住我的下巴，臉就緊貼了上來，距離僅於分毫。要是一般女性，像這樣秀色可餐，我一定毫不猶豫嚐她一口。可惜我和她有共同性趣！
“你可不可以以後看女人，不要老惦念對方的奶、子呢？”她的話語聽著就感覺冷豔，而表情卻有一絲緋紅。
我手摸著臉頰，也是熱乎乎的。深呼吸，“不是我特別關注，隻是它凸出！”“流氓！”她的手高舉，正要賞我個鍋蓋，“學校範圍，注意影響！”“今晚再收拾你。”
我忐忑地問，“難道我猜對了？”花拳繡腿架勢大，一觸即發好救駕。“我，我以事論事，不是念念不忘那事！”她歎了口氣，換換神色。
“是的，她的胸部不真實，雖然她的衣領穿的高高的，但是我總覺得她的衣服是用來掩飾，而不是保暖的需要！”我捂住嘴笑，“你們女人穿衣服有原則的嗎？你們要的是獨特和出眾，說不定她就是這麽個想法！”“那你握著她的手有什麽感覺？”她得意洋洋。“她呀，就一雙幹慣了農活的手！”“你看到她幹農活啦？”她一下急了。“那你不也沒有看到她沒幹嗎？”
她又歎了口氣，“那她的胡子怎麽說？”“隻能說荷爾蒙分泌過剩，要不你覺得呢？”“一個女人身上有這麽多男性特征，你就沒有丁點想法？”“你要是這樣問，我就實話是說了！衹能說現在的成長趨勢就是男不男女不女；男人女性化，女人男性化，你看那些奶粉還有豐胸作用，附加效果不加價；更嚴重一點就是人類滅絕，現在都好同性戀了。”我一下眉飛色舞的說著，恍過神來，她臉陰沉，“你，你說是吧？”“去死吧！！！”她怒吼。
咫尺天涯十七節 雙向
“我們都一連好幾天的監察，這樣偷偷摸摸地感覺我都煩了，像特工一樣。”我盯著錢朵朵，看看她有啥好話。“她不可能不知道我們緊盯著，很快狐狸尾巴就會出現。”“那我就等著朵朵姐的好戲！”我雙手抱拳，一臉暗爽。
“嘿——”走廊的另一頭傳來喊聲。“你們都在就好了，我正想找你們商量個事。”
我倆三步並作兩步走去，“有什麽急事？”“校長剛剛致電交代下午要舉辦一個讀書節的交流會，請你們作為嘉賓，希望以成功人士的實例最大限度的激發學生們的學習熱度！”“這個課題也太刁鑽了吧！不過呢，說到成功人士，非我們錢朵朵小姐莫屬，可以說是上天能飛，落水能遊，入木三分，畫龍點睛，神來之筆——”“行了行了，晾得越高，摔得越倒！”她還有假謙虛的時候，看你怎麽獻醜，敢說我摧殘祖國的花朵！
不知道她的心情是否平靜，反正我舒坦。把她捧得這麽高，這次的風頭肯定對著她。就算讓我講幾句，以我的經驗瞎聊幾句簡直就是餐桌上的雞鴨魚（不是過節才吃）！
“各位親愛的同學們，尊敬的老師們下午好！（鼓掌）在台上這兩位相信大家都不陌生，輾轉數天，趁這個大好日子向各位隆重介紹，男的這位是社會實踐家——吳良知先生！”我抓住空隙就發言，“深信我的性別特征應該還是很明顯的（台下大笑）！”
“這位美女就是知名企業名門集團的特約運營師——錢朵朵小姐！”她示意著點頭。
“在座的各位同學一定對台上兩位來賓充滿期待，那麽就先有我們的吳先生講起，有請！”
“同學們，身為男仕，就應該有紳士風度，女士優先的觀念！更何況，錢朵朵小姐為今天的活動做了精心的準備，所以還是由她開頭吧！當然，就這樣照稿子念的話實在是有辱她那聖潔的智慧，錢朵朵姐姐是可以接受你們隨意提問的，要是你們把她問住了，學校發放獎品呦！所以大家踴躍提問吧。”
她拿起麥克風，嘴角一絲微笑。“吳先生實在太看得起我了，不過他已經開了這個頭，不掃大家興，就盡管提問吧，我不懂的，吳先生壓軸，他曾是電視台知名主持人！”
“請問朵朵姐姐，現在老師總讓我們好好讀書，考的高分，日後可以上到大學，其實我很想知道讀書真的有必要嗎？”一個柔弱的女生緩緩道出。視線掃過去，那一整片烏黑濃密的秀發。
“嘿嘿嘿嘿，看你怎麽掰，要是你一味的說讀書的諸多好處，高談闊調，學生們早就聽煩了！要是你敢說讀書無用，那麽校方就給你急。喔啦啦嘞，喔啦喔啦喔啦嘞，喔啦喔啦喔啦嘞，嘿！”心裏暗爽著。
“很感謝這位同學的提問，讀書節就應該先明白讀書是否有用！很好，這個問題是關鍵。”她微微笑著，“在我看來，讀書真的不是那麽必要！”
緊接著全場哇然，不絕於耳！
那幫教職工角色發青，承受力低的更是一身顫抖，想必是不知道怎麽力挽狂瀾。學生們各有聯想，竊竊私語，相持不下。
“其實……”她刻意停頓，吸引會全場的注意力。“讀書真的不是那麽必要！”場麵靜悄悄的，我聽到的衹是呼吸聲。“比起吃飯，讀書不見得是那麽必要。比起睡覺，讀書不見得那麽必要。比起行蹲坐臥走，讀書也不見得那麽必要。你們可以不吃飯光讀書嗎？你們可以不休息一直讀書嗎？你們可以擺脫物質基礎，隻追求精神滿足嗎？很顯然，讀書衹能是附屬品，而不是必需品。”
場麵依舊淡淡的，不知道這群學生是否聽得懂。
“讀書衹是吸收知識的其中一種方式，而不是全部！有的人，他就是不喜歡看書，但是他也在學習，他可以聽廣播，看戲劇，向智者請教等等，難道他們就不是在進步嗎？”
此話一出，掌聲雷動。
“當然了，讀書不能直接把你的腰包撐大，也不能直接填飽肚子，更不能像衣服一樣溫暖肉身。但是在我們經曆坎坷，飽受風霜的艱難時刻，有時候它卻能溫暖我們的心，削減我們的痛。它也會在我們躊躇滿誌，趾高氣揚的時候給自己一個警醒，褪去外露的傲氣。知識不是萬能的，但一定不是無能的。當我們把實在的文字融化在自己的腦海裏，在需要的時候靈光一現，問題止於瞬間，多麽妙不可言！
在這個讀書節，我能給各位講述的經驗就這麽多！謝謝各位，希望你們也能找到這種惟妙惟俏的感覺。”
在雷鳴間，見縫插針，“沒錯，讀書並不能讓我們立刻成為百萬富翁，但是可以救濟心靈的貧窮。讀書也不能讓我們高人一等，但是可以拓寬糾結的視野。”
“看來我們的吳主持人才是強中自有強中手，占地為王是瘋狗！”（學生大笑，我眉宇間露出一絲殺機）“下麵的壓軸環節還是讓他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