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火雲狐
謝崇突然之際,並沒有什麽意外情況發生,十分順利就進入了築基期九層。
黎銘朗幹脆回到了福安客棧,等謝崇鞏固了修為他們在進入大荒森林另行尋找獵物。
十多後,他們又出現在了大荒森林裏。
三個身影出現在了大荒森林裏,其中一位年齡顯得有些衰落,另外兩位則是一位青年、一位壯年,他們的前進速度很快,同時也非常謹慎,遇到不可敵的妖獸都會迅速隱蔽、逃離。
“這次消息可靠嗎?真的能找到一窩火雲狐?”黎銘朗還是有些不確定,問向了身邊的謝崇。
謝崇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因為修為有所突破,他現在對於自己實力又有了新的認識,並且新學了一種秘術,就算是再度碰到蛟頭獸,雖他還是不能將蛟頭獸擊敗,但是也不會再那麽被動了。
“沒錯的。”謝崇笑著道。
謝雲海卻顯得有些不滿意,他道:“黎道友,莫非是不相信老夫嗎?老夫打聽到的消息,還沒有出現過什麽意外的。這回的確是有一窩火雲狐,兩隻成年的火雲狐為二階八層妖獸,還有五六隻火雲狐,卻是成為修士寵物的很好選擇,賣出去一定能換到很多靈石。”
黎銘朗不理會謝雲海不滿意的表情,他自顧自的回憶起了火雲狐的信息。
火雲狐是一種火屬性妖獸,這種妖獸實力並不是很強,隻會一些簡單的火屬性法術,但是繁衍能力卻比較強,所以很多修士都會選擇這種妖獸成為自己的寵物,因為無他,關鍵是價格便宜。
而野生的火雲狐捕捉回去就能輕易賣掉,所以特別受謝雲海這類修士的喜愛。
黎銘朗淡淡的道:“火雲狐在下不會管的,但是兩隻成年火雲狐的精血在下必須親自采集。”
謝雲海則道:“隻要成年火雲狐的皮毛閣下不染指,那在下是沒有什麽意見的。”
謝雲海的算盤打得很精,在常人眼中,火雲狐身上最值錢的當然就是它的一身火紅色皮毛了,至於妖獸精血,且不采集艱難,就算是采集好了,又能賣到多少靈石呢。
“沒問題。”黎銘朗不假思索就答應了,在他看來靈石他根本不缺,倒是這些精血對於他而言是增加實力的助力。
謝崇臉上喜悅的情緒也褪去了不少,他道:“隻可惜這次我們的目的地距離沉荒鎮有點遠,我們還是要心一些,免得遇到什麽其它的危險了。要知道大荒森林中不僅妖獸可怕,人類也同樣是如此。”
這一點,黎銘朗和謝雲海都極為讚同,他們之前就遇到了一隊修士,這隊修士人數眾多,直接仗著實力比他們要強,竟然強迫他們加入,最後若不是他們找借口跑了,現在還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呢。
當然,那隊修士中沒有金丹期修士,黎銘朗如果爆發實力的話,是不用畏懼他們的,可是為了不過早暴露全部的實力,黎銘朗沒有選擇這麽做。
行走了兩三,一路上他們也獵殺了不少妖獸。
還是老規矩,黎銘朗隻用秘術采集妖獸身上的精血,至於妖獸身上的材料則全部進了謝雲海和謝崇的腰包。
謝崇覺得有些愧疚,可是謝雲海卻滿臉的笑容。
這讓黎銘朗對於謝雲海也開始不滿起來。
“前方就是火雲狐的巢穴了,還要拜托黎道友布置一個陣法出來將火雲狐困住,免得被他們逃掉了。”謝雲海要求道。
黎銘朗則淡淡的道:“真是不好意思,上次為了擊殺那隻蛟頭獸,在下大部分陣具都損毀了。如今身上也沒有什麽厲害的布陣器具了,估計勉強布置出一個簡單的陣法,將火雲狐困住吧。”
“這就足夠了。”謝崇道。
黎銘朗開始打量著方圓十裏的距離,這裏是一個不大的山穀,的確適合妖獸生存,而且靈氣也有不少,難怪火雲狐會選擇將這裏作為自己的巢穴。
隻是在布陣的時候,黎銘朗發現竟然周圍還有其它陣法的痕跡,這讓他不由得停下了手腳。
他急忙招呼謝雲海和謝崇道:“兩位,已經有人比我們捷足先登了。這裏已經有人布下了鎖魂陣,恐怕就是為了困住那一群火雲狐啊。”
“如今他們人還在嗎?”
黎銘朗點頭道:“如今鎖魂陣還沒有被撤掉,他們肯定還在山穀內。”
黎銘朗邊,邊移動或者篡改這些陣旗、陣盤的位置,時不時還會換上自己的陣盤。
謝崇詢問道:“這是在幹什麽?”
“沒什麽,就是換成自己的陣法罷了。想必兩位也不想無功而返吧,這大荒森林中實力為尊,如果我們並不比他們弱的話,還是搶上一搶吧。”黎銘朗微笑著道。
“哈哈,”謝雲海大笑道:“沒錯,老夫也有這個想法,我們還是試一試吧。”
謝崇當然也不會反對,他最近實力有了很大提升,正好想試試自己如今到底達到了什麽程度呢。
於是,三人悄悄潛入山穀當中去。
可他們還沒有走多久,就被幾聲妖獸的驚嚇聲給攔住了,於是連忙停住了腳步,隱匿了起來。
隻見一群火雲狐——兩大四,朝著他們的方向狂奔而來,火雲狐一身火紅色的皮毛非常耀眼,它們速度也非常快,幾乎快要變成一道火紅色的影子了。
可是它們竟然非常靈敏的察覺到了黎銘朗他們三人,又繞開了,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火雲狐剛跑了出去,又有一隊修士跑了過來,黎銘朗他們雖然隱匿了身形,卻還是看到是四男兩女,六名修士,這些修士都是築基期修士,一看這個樣子他們頓時就覺得有戲。
其中一名男子大聲喊道:“不好,火雲狐快要跑出山穀了,傅爾,快催動事先布置好的陣法將它們困住。”
“好。”那名叫做傅爾的年輕男子連忙道。
他止住身形,開始催動陣法,可是片刻後她臉色就大變,因為他完全感覺不到陣法的痕跡了,仿佛全部消失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