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不許和我爭

  這時姍姍趴到萍兒身上，伸手進萍兒內衣：“大姐姐，我要摸奶奶……”


  萍兒仰麵躺著，姍姍趴在萍兒胸前，揭開萍兒內衣，摸起了萍兒的大團團，一手一個，一會兒又將小嘴湊上去……


  萍兒抱著姍姍微笑著，臉上帶著母性的光輝。


  我在旁邊看，覺得挺好玩，說了一句：“姍姍，這是我的，你搶我東西吃！”


  姍姍斜眼瞪了我一下，嘴巴嘟噥著：“我的我的，不是你的。”


  萍兒嗬嗬地笑著：“楓哥，你來競爭對手了。”


  我嘟噥著：“姍姍，豈有此理啊，這明明是我的。”


  姍姍不開心地對我說：“大哥哥，你不要和我爭，這明明就是我的……要不我倆換吧，等媽媽回來，我讓你去吃媽媽的，你也可以摸媽媽的，看我多大方呀……”


  我頓時心裏膽寒，姍姍怎麽說出這個了。


  萍兒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僵住了。


  姍姍不知趣地繼續說：“大哥哥，你不知道呀，我好喜歡媽媽的呢，當然也喜歡大姐姐的，可大姐姐的比我媽媽的小點，沒我媽媽的白，我媽媽的可好啦，你沒見過吧？”


  我嘴巴半張，瞠目結舌。


  萍兒的臉色更加難看，身體都僵起來了。


  姍姍看著我和萍兒：“咦，大哥哥，大姐姐，你們咋了？”


  我和萍兒反應過來，都努力笑笑，萍兒說：“沒……沒啥。”


  姍姍嘻嘻笑著，又繼續忙自己的。


  我看看萍兒，萍兒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忙翻身過去，不敢再招惹姍姍了。


  一會姍姍說：“大姐姐唱歌給我聽呀……姍姍要聽搖籃曲……”


  萍兒說：“好的姍姍，大姐姐給你唱歌聽……睡吧，親愛的寶貝，媽媽輕輕搖著你，搖籃裏的你快快安睡，夜已靜，被窩裏多溫暖……”


  萍兒委婉地低吟著，我聽得都要睡著了。


  一會姍姍沒動靜了，我翻過身，姍姍趴在萍兒的懷裏安靜地睡著了。


  “睡了？”我輕聲問萍兒。


  萍兒點點頭，將姍姍摟在懷裏，輕輕撫姍姍的背。


  一會姍姍睡熟了，萍兒將姍姍抱起，移到床裏側，蓋上被子，然後拱到我懷裏來，在我耳邊輕聲說：“楓哥，別弄醒了姍姍，別讓小鳳聽到……”


  我知道萍兒的意思，我明天要遠行，今晚她要和我做那事，這也算是踐行。


  我知道自己必須要做，這是程序，也是義務，比必不可少。


  萍兒輕輕脫了，熄燈，和我抱在一起。


  “熄燈幹嘛？”我低聲說。


  萍兒邊親我耳朵邊說：“家裏有人不好意思呢，萬一要是讓姍姍看見了，多不好。”


  我一聽覺得有理。


  萍兒溫柔地在我身體上動起來……


  我閉上眼，腦子裏忽然就出現了藍月，出現了和藍月曾經的火熱纏綿……


  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


  我激動起來，立刻就進入，感覺自己是和藍月結合在一起。


  萍兒壓抑住不讓自己出聲，喘息很急促。


  我心裏發虛，又很衝動，腦海裏湧出出那個月色皎潔的夜晚，我和藍月在山林裏的情景……


  萍兒親著我喘息著。


  我的大腦熱流湧動，帶著劇烈的愧疚，帶著對藍月無限的熱烈……


  不知過了多久，我和萍兒結束了。


  這時，我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萍兒似乎沒了睡意，和我小聲說話。


  “楓哥，剛才姍姍說的，你是不是很喜歡聽？”


  “你說啥呢，小孩子的話你也介意。”


  “我不介意姍姍，介意你呢……你……你以前……是不是也吃她的那個……”


  我心李一顫：“萍兒，說這個有意思嗎？別沒事自尋煩惱好不好？”


  萍兒沉默了，一會又說：“可我忍不住老是想，想那情景。”


  “那你讓自己不要去想，好好的日子不過，不要無端招惹煩惱。”


  萍兒歎息了一聲。


  暗夜裏，萍兒的歎息聽起來很傷感無奈。


  我說：“你歎什麽氣？”


  萍兒說：“楓哥，你是不是覺得我老沒事找事挺煩？”


  “沒。”


  萍兒幽幽地說：“楓哥，不要煩我，我其實知道自己有時是沒事找事，可我是女人，有時候覺得自己甚至還是女孩，我希望有人疼愛包容，有人讓我撒嬌，有人陪在我身邊……”


  我默默聽著，撫著萍兒的肩膀。


  “唉……”萍兒又歎了口氣，“楓哥，不說了，我實在不該說這些的，你明天就要遠行，我應該給你一個好心情。”


  萍兒轉過身摟著姍姍睡了。


  萍兒睡了，我卻沒有了困意，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無邊的夜色發呆。


  一場錯誤的交融，一些無意的話語，一個人寂寥的世界。時間試圖帶走些什麽，不隻是你她，還有我。黑夜中的寂寞，靜地像一條無聲的河。隻是腦海裏的那些曾經的熱烈和往事，熟悉而又失落。


  想起一句話：一個人身邊的位置隻有那麽大，在這狹小的圈子裏，有人要進來，就有人不得不離開……


  第二天早上，我背著行囊，吻別萍兒，告別姍姍和小鳳，開始了南下之旅。


  離家前，姍姍戀戀不舍衝我揮動著小胳膊：“大哥哥，早點回來呀，姍姍等著你和媽媽都回來呀。”


  我回頭看了下萍兒，萍兒沒什麽異樣的表情，衝我微笑著，拉著姍姍的手。


  我笑笑，揮手而去。


  在去報社的路上，我從旅遊包外麵的夾層裏摸出昨晚被萍兒沒收的鑰匙，掛在我的鑰匙扣上。黎明時分，我醒來，躡手躡腳下床把床頭櫃的鑰匙拿出來放進旅行包裏。當然，我沒忘記到書房裏找出一把外形相似的舊鑰匙放進床頭櫃抽屜。這一切我做的很輕巧，沒驚動任何人。


  到了報社，很快就要出發，兩輛車，馮世良的專車，還有一輛是商務麵包。


  此次南行，馮世良帶隊，還有胡靜、吳非作為報社經營和采編的分組負責人，經營部門是廣告、印刷和發行的負責人，編務部門是總編室和各編輯室以及記者部主任。


  出發前，吳非確定了大家乘坐的車，吳非和胡靜坐馮世良的車，其餘人坐麵包。對這安排，大家都沒什麽異議，老板自然要坐小車嘛，胡靜但凡出去都是和馮世良坐一輛車的，個中原因大家心知肚明。這年頭，不正常的事成了正常的，要是突然正常起來，大家反而會覺得不適應。


  車子剛出了院門，一對50多歲的夫妻攔住了麵包車，原來是司機小解的父母，老兩口氣喘籲籲將一個包裹遞給小解，說是怕小解不習慣南方飲食，特意給烙了麵餅，還有煮好的鴨蛋，又叮囑小解一些出門在外的話。


  當著大家的麵，小解臉漲得通紅，似乎覺得丟人，這麽大人了，爸媽還把自己當小孩。


  小解接過包裹，沒好氣打斷父母的話，催他們趕緊回家，小解父母在車下帶著靦腆和寬容的笑目送我們離去。


  車子又啟動後，我對小解說：“小解，你爸媽真疼你。”


  小解不好意思地說：“煩人，出個門都要嘮叨沒完，我都這麽大了，還整天囉裏囉嗦。”


  我說：“你多大？還沒成家呢，在爸媽眼裏就是個孩子。”


  小解說：“哎，真丟人，讓大家見笑了。”


  我說：“小解，不要這麽說，沒人會見笑，做父母的疼孩子，在哪裏都一樣感人，在父母眼裏，你再大也是孩子。”


  小解邊開車邊嘟噥：“反正我是很不喜歡的。”


  大家聽著暫時沉默了，一會文教編輯室的黃主任感慨地說了一句：“可憐天下父母心，小解，你還年輕，等你成家為人父母，你就理解爸媽的心情。”


  小解開著車沒說話。


  經濟編輯室的韶主任接過話：“我給大家講個故事……兒子對爸媽說：我要好吃的。爸媽說：好好，買，多吃點別餓著。兒子說：我要新衣服。爸媽說：好，買，多穿點別凍著。後來兒子說：我要結婚。爸媽看著住了半輩子的老房子，又看看兒子，笑著說：好好，買新房。若幹年後，兒子跪在爸媽的墳前泣不成聲，說：爸媽，我要你們。這次他沒有得到回答……”


  韶主任說完，大家都沉默了，一會不知誰說了一句：“悠悠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黃主任說：“世上誰是最疼自己的人？我看就是父母，父母的愛超越一切，沒有任何愛可以和父母的愛相比。年輕時我們體會不到，不知道回報父母，等我們體會到了，很多時候卻已經晚了。”


  黃主任和韶主任的話讓我心裏頗受震動，我想起了爸媽，有些日子沒回家看他們了，不知爸媽近況如何。我決定這次南行結束後回家去看爸媽，最好能接爸媽來江城住些日子。當然，不僅隻看我爸媽，萍兒爸媽也是要看的。在萍兒爸媽眼裏，我和他們兒子沒啥區別。同樣，在我爸媽心裏，萍兒也是他們自己閨女。


  想起爸媽的閨女，我突然又想起了藍月，媽一直念念不忘藍月，想收藍月做幹閨女。我知道媽很喜歡藍月，也包括爸。我對爸媽對藍月的這種喜歡很寬慰。但我又隱隱不安，要是爸媽知道了我和藍月以前的事，他們還會對藍月有如此的好感嗎？

  車子一路南行，我的心也隨著起起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