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第二天,我帶著略微疲倦的身體去上班。
上班後,我繼續出去采訪、寫稿。
中午的時候,我接到藍月電話。
“今天我看到白雲送來的你昨天的稿子了,寫的很棒,立意很高,很符合現在的形勢。”藍月對我說,“我今天安排把稿子傳真到京城報社了,估計很快就能發出來。”
我聽了很高興:“後麵還會繼續有這樣的稿子的,我正在努力寫更好的。”
“嗬嗬……”藍月開心地笑了,“加油啊小夥,好好幹,大家都在看著你。你回絕旅遊委、北方集團和方明哲邀請的事我今天給丁主任匯報了,丁主任很讚賞你的執著和勇氣。”
“方明哲我還沒見他呢。”我說。
“我替你回絕了。”藍月說,“今天方明哲給我打電話了,我把你的情況說了,說你已經回報社了。方明哲聽了很惋惜很失望,不過也表示尊重你的選擇,說既然這樣,那他就不再找你當麵說了。對了,他希望你有空能去興南坐坐,寫寫興南的稿子,他差點被京城的媒體給曝光,弄了個大窟窿,正急於想端正名聲,挽回影響呢。”
“我會和他聯係的。”我說。
“興南倒是有幾個好題材,比如冬季農田水利建設、冬季農民創收、減輕農民負擔什麽的,這都是方明哲上台後做的工作重點,倒是很適合現在的宣傳形勢。”藍月說。
“好啊,那我去看看,寫完今天的稿子,我明天就去興南。”
“嗬嗬,說幹就幹,小夥真利索。”藍月笑著說。
和藍月打完電話,我著手寫今天采訪的稿子,寫完交給白雲後,我給方明哲打了電話。
方明哲開始自然是和我寒暄了一會,對我前些日子的遭遇表示了慰問,然後聽我說要去興南采訪,很高興。
“兄弟,我明天一早派車去接你。”方明哲說。
“好,明早7點我在江城大學校門口等你。”我說。
“哦,嗬嗬……”方明哲笑了,“兄弟,住到弟妹那裏去了。”
“是的,我和小麥登記了,元旦結婚,到時候請你喝喜酒。”我笑著說。
“哈哈,好啊,好,這個喜酒我是一定要喝的。”方明哲很是高興:“兄弟,祝福你們。”
“謝謝方大哥。”我說道。
“那明天咱們興南見。”方明哲掛了電話。
我下班前又給白雲說了去興南采訪的事,然後才回到萍兒那裏。
萍兒正在做飯,見了我高興地說:“楓哥,學校明天就分房子,明天咱就能拿到鑰匙了,哈哈……”
我很高興,抱著萍兒就是一頓猛親。
然後萍兒說:“老五今天說了,房子裝飾的事他包了,不用我們操心。”
“不能白裝飾,得給老五錢。”我說。
“我今天說了,老五一聽惱了,說要是給錢就不幹了,說這是送給咱們的結婚禮物。”萍兒說。
“唉,特麽的,我欠老五的越來越多了,這人情總的還啊。”我說,“即使是兄弟,我也不想欠人情啊。”
“嗬嗬,來日方長,10年河東,10年河西,以後一定會有機會的。”萍兒安慰我。
我點點頭:“你今天見老五了?”
“是啊。”萍兒說,“我早上去上班,正好遇見老五開車從英姐家那方向出來。”
“什麽?”我一愣,“老五一大早從英姐家出來?”
“是啊,怎麽了?”萍兒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老五去英姐家送個東西的,順便在那裏蹭頓早飯吃,你幹嘛這麽大驚小怪?”
萍兒這麽一說,我無語了。
“怎麽?你懷疑老五和英姐有那事?”萍兒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我突然捂嘴笑了。
“你笑什麽?”我看著萍兒。
“我笑你荒唐,你以為人家都像你啊,都像藍月啊,老五和英姐是絕對不會的,他倆才不會搞那洋動靜呢,姐弟戀?哼,荒唐可笑,無知可悲,姐弟戀最後絕對沒有好下場,誰去嚐試誰找死。”萍兒的口氣由軟變硬。
我悶住了,看著萍兒不說話。
“用這副眼光看著我幹嘛?”萍兒衝我莞爾一笑,“好了,當家的,洗手,準備吃飯。”
我洗手,然後和萍兒吃飯。
萍兒對姐弟戀的認知和詛咒讓我心裏突然很煩悶,晚飯後和萍兒出去散步時心情也沒有提起來。
萍兒顯然還沉浸在類似新婚蜜月的甜蜜中,好像還沒有從昨晚那一夜的瘋狂裏拔出來,挽著我的胳膊,親昵地悄聲說:“楓哥,今天早上起床我差點都起不來了。”
“怎麽了?”我一愣。
“壞蛋,你還問怎麽了呢。”萍兒嬌羞地晃著我的胳膊,在我耳邊低語,“昨晚我差點讓你弄死了,今天好不容易起床後,兩腿都打晃呢,英姐在辦公室見到我,一個勁兒逗我呢,羞死了。”
我聽了不由又是一愣,我和藍月胡靜也曾經這麽瘋狂過,她們可都沒出現這種情況,一個個都生龍活虎的,看來這少女的初次和少婦就是不同啊。
“那現在呢,好了嗎?”我和萍兒在河邊邊走邊說話。
“嗯,好多了,下麵不疼了,恢複地真快。”萍兒說。
“那就好,習慣就好了。”我說。
“嘻嘻,你今天很累吧?上班有沒有困啊?”萍兒問我。
“沒有,就是早上起床時略微有點疲倦,其他時候都很精神的,不困的。”
“鐵人啊,楓哥,你真是鐵人,我服你了。”萍兒朝我伸大拇指,“你的戰鬥力大大的。”
我笑了下:“喜歡嗎?舒服嗎?”
“喜歡,舒服。”萍兒說,“做這個事真是美妙,感覺好像上天了一樣,這是一個極其快樂的事,我很喜歡,隻喜歡和你做,隻有你來弄我,我才喜歡。”
萍兒的話讓我男人的自尊和占有欲還有自豪感升了起來,我心情好了些。
“楓哥,我問你個問題。”萍兒又說。
“好的,問吧!”我說,邊拉著萍兒在河邊的大石頭上坐下。
“你不許生氣。”萍兒摟著我的脖子。
“好的,別這麽唧唧歪歪,磨磨蹭蹭,快問!”
“好,你喜歡弄我嗎?”萍兒問我。
“就這個問題啊,我生什麽氣啊。”我說,“當然是了,你感覺不出來?我當然喜歡和我老婆做那事了。”
“嘻嘻……”萍兒溫柔地親了一下我的臉,然後在我耳邊輕聲說:“那麽,你和我弄舒服還是和她弄舒服?”
我心裏一震,不由推了下萍兒的身體,看著萍兒的眼睛:“什麽意思啊?你問這個幹嗎?過去的事了,你老是提這個幹嗎?是不是想吵架了?”
“不是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腦子裏老是想著這個,我要是不問,心裏就悶死了,我不想吵架的。”萍兒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我歎了口氣:“不回答這個問題!”
“楓哥,回答我嘛。”萍兒在我懷裏撒嬌。
“你是想自討苦吃,自找麻煩,知道不?”我看著萍兒。
“我就是想自找苦吃自找麻煩。”萍兒嘴巴一撅,“我就是想知道,告訴我嘛。”
萍兒一個勁兒糾纏我。
“好吧,告訴你,但你不許鬧事!”我說。
“嗯,好,你說。”萍兒的眼神有些緊張地看著我。
“都舒服。”
“都舒服……”萍兒喃喃地重複了一句,又看著我,“那也得有個高低啊?”
“沒有高低,類型不同,感覺不同,無法比較,反正都舒服。”
“什麽意思?”萍兒瞪著我。
“看看你,看看你這眼睛,要鬧事是不是?”我一攤手,“我說不回答你非要問。”
“說清楚,到底是啥意思?”萍兒揪住我的一隻耳朵,“老實交代。”
“放手,我告訴你。”我說。
萍兒鬆開手:“說。”
我攬過萍兒的腰,緩緩說道:“好吧,我說,為什麽說不能比呢,因為你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充滿的感覺是少女般的清純幼嫩,她呢,是少婦的成熟和母性,還有一種無法說出的味道。”
“什麽味道?”萍兒緊盯著我。
“我說不清,反正就是成熟女人的那種味道。”
“哦……”萍兒的眼神有些失落,“那你……你是不是還在想著她,想著她的成熟和母性,想著她的成熟女人味道。”
我看著萍兒失落和沮喪的眼神,心裏突然有些歉疚,又有些憐惜,摟緊萍兒:“你別胡說了,我現在和你在一起,我的身體屬於你,我隻和你一起做那事,你怎麽老是亂想呢?我們都已經是兩口子了,你可不要胡思亂想了。和你做那事,我感覺真的很好很好的。”
萍兒神色好起來,看著我:“楓哥,和你做那事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肉體和靈魂都和你緊緊融在了一起,緊密攪合在一起,我的心和你的已經成為一個了。”
說著,萍兒將我的手放到她的胸口。
我點點頭。
“楓哥,以後我也會成熟的,也會成為成熟的少婦的,你想要的那種感覺,那種母性,那種味道,我都會給你的。”萍兒在我耳邊低語,“親愛的,我會做你的好妻子,好好伺候你,為你生兒育女,為你奉獻一切,從身體到靈魂……我會讓你在任何時候都得到滿足,滿足你的一切需求。”
我出了口氣:“萍兒,你很好,真的很好,你對我很好。”
萍兒輕笑了一下:“親愛的,傻瓜,我不對你好對誰好,除了父母,你是我世間最親的人了,你是我的親人,我的愛人。”
我拍拍萍兒的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