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和藍月姍姍在一起
耿小麗：“那我問家裏要錢，給您錢，您讓我進醫院行不？”
雷院長：“傻啊你，你知道現在進我的第一醫院，起步要多少嗎？起碼要這些。”
雷院長好像做了個手勢。
耿小麗：“您伸出2個指頭是什麽意思？2千？”
雷院長：“錯！”
耿小麗：“2萬？”
雷院長：“錯，20萬！”
耿小麗：“啊，起步就這些？昨天您不是還說10萬嗎？”
雷院長：“小傻瓜，你懂啥啊，今年就進5個人，想進來的太多，價格已經飆升了，就是收20萬，還得是有足夠的關係的人，沒關係的給錢我都看不中，你家裏有這麽多錢嗎？我不要你的錢，隻要你的人，嘿嘿，那4個名額已經確定了，錢都收了1家的20萬了，這剩下一個名額，我給你留著的哦。”
耿小麗：“呀，4個人豈不就是80萬？好多錢啊！”
雷院長：“嗬嗬，這算什麽錢啊，才區區80萬，在我手裏也就算個漂，隻要你聽我的，這80萬我都給你，已經收的這20萬，就在我包裏，待會到房間辦完事我就給你。怎麽樣，考慮好了沒？考慮好了，我樓上有訂的房間，咱們這就上去，我可是真的人不老心也不老哦。”
耿小麗：“我不要你的錢。”
雷院長：“你可真麻煩，我經手了這麽多女人，大的小的都有，比你小的女孩也有，都沒有你這麽麻煩。好，繼續了解，待會我還要好好了解了解你，以後我保證不再找別的女人了，哈哈……”
尼瑪，看來老子今天設計辦你你絕對不屈，狗日的太差勁了。我邊聽邊想。
我繼續聽下去。
耿小麗：“雷院長，繼續喝酒，邊喝邊聊！我看您性格真不錯，喝酒很豪爽，酒品見人品啊。”
雷院長：“對，酒品見人品，我喝，美酒加美女真爽啊，哈哈。”
接著又是碰杯的聲音。
耿小麗：“可我還是有疑問，醫院進人真的是您說了算？我可是聽說要方主任說了算的！”
雷院長醉醺醺的聲音：“狗屁方主任，什麽他說了算？我說了算！方明哲算什麽玩意兒，老子參加工作的時候，他還穿開襠褲呢，他懂什麽業務啊？不就是憑著做馬屁精哈巴狗才提起來的？哼，他那位置本來應該是我的……尼瑪的，他說了算什麽？這醫院是我的，我是老大……
這人力資源管理權我是堅決不上交的，他還想回收，做夢去吧，我聯合了幾個醫院的院長，都不點他，看他怎麽辦？到時候把老子惹火了，把他掀下去。丫頭，你找錯人了，想進第一醫院，隻有找我，這裏我說了算。你找方明哲，他算個狗屎，早晚老子把他趕下去，他那位置早晚是我的……我的……”
雷院長顯然醉得厲害，說話越來越羅嗦，越含糊。
我心裏很興奮，尼瑪，老家夥今天講的話很有用，就憑這已經收的20萬，就足可以將他辦倒；就憑他對方明哲講的這話，就足以讓方明哲出動幹掉他，而根本無須我出馬。
我對自己出馬幹掉這麽大的加護沒信心，搞不好人家不倒反而把我自己賠進去，而方明哲就不同了，他是有地位的人，他出手一定比我硬。
一會電話裏沒有了動靜。
接著我聽見耿小麗的聲音：“雷院長……雷院長……”
沒有回答，我聽見了輕微的呼嚕聲。
這狗日的醉倒了，睡了。
接著我聽見耿小麗的聲音：“老不死，做你娘的夢去吧！”
接著我聽見開門和下樓梯的聲音。
接著我看見耿小麗下來了，臉不變色笑嘻嘻過來，背著那女式小包。
“表哥，那老不死的醉倒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耿小麗說。
我接過耿小麗手裏的包：“回去再說。”
我和耿小麗出門打車回去。
這時我才想起沒吃午飯，肚子咕咕叫。
回到宿舍，萍兒正在睡午覺，我一進門就叫餓，把萍兒弄得莫名其妙。
“你不是帶耿小麗去吃午飯了嗎？怎麽回來就餓呢？”萍兒說。
“表嫂，我也餓，光喝啤酒沒吃東西，餓壞了！”耿小麗也跟著叫。
“怎麽搞的啊？兩個人出去吃的什麽啊？”萍兒莫名其妙起來給我們弄吃的。
我和耿小麗相視一笑。
吃過飯，耿小麗和萍兒在宿舍玩，我帶著手機和錄音筆去了辦公室。
我將錄音筆的內容複製到優盤上，專用優盤。
當然錄音的開頭部分我抹去了，後麵的原封不動。
我確信方明哲該知道哪些是有用的，哪些是該抹去的。
弄完這些我鬆了口氣，要想讓耿小麗進第一醫院，雷院長必須得下台，不然耿小麗就是進去了，也難免遭受厄運。
我突然發覺人的潛能是被逼出來的，以前我從沒想到用這個辦法去扳倒一個大家夥。
我拿起手機想給方明哲打電話，方明哲的電話卻正好打進來。
很巧，我想找他，他正好找我。
我接了方明哲的電話，原來方明哲找我是要請楚哥吃飯，邀我作陪。
和藍月相關的3個男人，要坐到一起吃飯了。
“江老弟，今晚我以工作的名義宴請楚主任，陪同的有我們單位的幾個成員，還有你和朱莉，你可一定要來啊，到時我就說你正好碰巧來談稿子，朱莉碰巧來單位辦事，大家就一起吃飯了……這可是你接近楚主任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雖說你和楚主任早就認識，但這關係是越近越好，和上麵的人不怕接觸機會多，不怕關係近乎。”方明哲說。
我知道今晚將是一場名為工作、實為相親的宴席，同時，方明哲邀我參加，好心好意給我提供一個和楚主任套近乎加深感情的機會。
方明哲考慮問題真周到，對我真好。
我一口答應了方明哲，記下了晚宴的地點和時間。
我突然希望楚哥今晚能看中朱莉，朱莉看起來確實是個很標致的女人。
可我又有些泄氣，朱莉即使再標致，在藍月麵前也是黯然失色，和藍月沒法比，楚哥未必能對朱莉動心，再他已經和藍月在一起了，就差公開辦手續了，我不相信楚哥是見異思遷的人。
我又想，如果楚哥真的被朱莉所吸引，那我可能會心裏很失落和難受，這樣就意味著藍月被拋棄被傷害，我打心眼裏不想讓藍月再次受到傷害，雖然每次看到想到楚哥和藍月在一起，心裏老是發酸。
矛盾的人生，矛盾的情感，矛盾的現實。
看看時間還早，我決定找藍月，把錄音筆還給她。
今天是周末，我不知道藍月不上班，就摸起辦公室座機打了藍月手機。
一會接通了。
“江楓，你在辦公室啊，周末加班的？”藍月上來就問。
“嗬嗬，沒加班，我剛來辦公室一會，辦了點事，你在哪呢？”
“我在江濱公園，聽你心情不錯嘛，看來今天事辦得很順利？錄音筆用完了？”
“用完了，我和你聯係就是想給你送回去的。你自己在江濱公園散步的？”
“不，兩個人。”藍月說。
我心裏默然，楚哥真爽啊，晚上去相親，下午還和藍月在一起散步。
“那你要是不方便，我明天再給你吧。”
“嘻嘻，方便，那個人很想你，很歡迎你來的哦。”藍月笑了。
這時我聽見旁邊傳來嘰嘰喳喳熟悉而奶聲奶氣的聲音：“媽媽，是不是大哥哥啊？”
我一聽樂了：“你說的那個人是姍姍啊？你和姍姍在一起玩的？”
“是啊，我帶姍姍這個小人兒在江邊玩呢，姍姍剛才還說很想大哥哥了呢，來吧大哥哥。”藍月的聲音很開心。
“媽媽，媽媽，我要和大哥哥說話！”姍姍在旁邊嚷嚷。
“好的，來，和大哥哥說話。”藍月的聲音。
接著電話裏傳來姍姍的聲音：“嘻嘻，大哥哥，我是姍姍哦。”
我很少聽到姍姍開心的笑聲，這笑聲讓我感到熟悉和向往，像是在夢裏回想起藍月童年的笑聲。
“姍姍好，和媽媽在一起玩開心不？”我笑嗬嗬地說。
“開心，開心呢，大哥哥，你過來玩好嗎，姍姍想和大哥哥還有媽媽一起玩呢，好不好啊，大哥哥。”姍姍用請求的聲音。
我心裏一熱：“好，姍姍，大哥哥這就到，這就到。”
“好呀好呀，媽媽，大哥哥要來了。”電話裏傳來姍姍的歡叫聲。
我心裏有點發酸，放下電話帶著錄音筆出了辦公室，去了江邊。
到了江濱公園，老遠就看見在江邊健身器材邊的藍月和姍姍，娘倆正站在那裏衝我過來的方向看，姍姍老遠就看見我，歡叫著衝我跑來，邊跑邊伸開胳膊：“大哥哥來了，大哥哥來了。”
“姍姍，慢點跑，小心摔倒。”我趕緊跑上前，一把抱起姍姍。
姍姍高興地摟住我的脖子，扭頭衝藍月喊叫：“媽媽，大哥哥抱我啦。”
藍月站在那裏，開心地看著，欣慰地笑著。
我抱著姍姍走到藍月身邊，藍月說：“姍姍，下來玩，讓大哥哥老抱著很累的！”
“我不。”姍姍一把摟住我脖子，撒嬌頑皮地撅起嘴巴，“我要騎高高。”
“好來，姍姍騎高高。”我把姍姍舉起，讓姍姍騎在我脖子上，在附近轉圈。
姍姍高興地抓住我的耳朵，歡叫著，樂不可支。
藍月笑得嗬嗬的，眼睛裏都是溫柔和開心。
我很久不曾看到藍月有這麽真心的笑了。
帶著姍姍玩了半個多小時，直到姍姍玩夠了，我才把姍姍放下來。
姍姍滿意地一手拉著我，一手拉著藍月，兩手用力，小腿彎曲，兩腳離地打提溜，我和藍月提著姍姍。
“走啊，別不動啊，往前走。”姍姍喊叫著。
我和藍月笑著，一人一邊提著姍姍往前走，姍姍高興地大喊大叫。
這時走過一對老人，微笑看著，邊說：“看，多甜蜜的小兩口，多幸福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