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夢中的藍月和萍兒
然後我們收拾好教室,老五開車送我們回去,先送我和萍兒到我宿舍,然後再送英姐回學校。
路上英姐對老五說:“老五,我的活弄得咋樣了?”
“正在進行時,你急啥?”老五邊開車邊說。
“我不急?為了你做這個活,光蹭我的飯錢就夠我去街上找家廣告公司的費用了,哼,狡猾的家夥!”英姐笑著說。
“嘿嘿,不吃白不吃,誰讓你做菜這麽好吃呢!”老五笑著。
“饞嘴的家夥,”英姐伸手輕輕打了老五的肩膀一下,“冰箱裏還有上次去海邊買的螃蟹,你抓緊抽時間來給我消滅了!”
我聽了一怔,老五和英姐什麽時候去海邊了?我們這裏離海邊可是很遠,要出省的。
我看了看萍兒,萍兒正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很明顯她也不知。
“你們什麽時候去海邊了?怎麽不告訴我們?我們也去玩玩啊。”我說。
“嗬嗬,是老五帶公司的人員去海邊拍攝外景,我跟著去玩的,”英姐說,“買了好多螃蟹,你倆有空一起來吃。”
原來如此,我看著萍兒,萍兒衝我做個鬼臉,然後衝英姐說:“好啊,我最喜歡吃螃蟹了。”
其屎我最喜歡吃螃蟹,萍兒次之。
回到宿舍萍兒就開始忙乎,給我打洗腳水,收拾床鋪。
我按住萍兒:“我來!”
我打了洗腳水蹲在萍兒麵前:“你辛苦了,我來伺候你,不然老五又要罵我。”
說著我脫了萍兒的鞋襪,捉住萍兒白嫩的小腳,放在洗腳盆裏,給萍兒洗腳。
萍兒感動地不得了,受寵若驚:“這還了得,楓哥,這待遇我受不了。”
“你賺錢這麽辛苦,我不好好伺候你行嗎?”我邊揉搓著萍兒的腳邊說。
“嘻嘻,好舒服,好癢啊。”萍兒舒服地享受著,又問我,“是不是老五今晚要不說這話,你就不給我洗腳啊?”
“不是,你為咱未來的家賺錢這麽勞累,我白做一個大男人賺不到錢,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現在咱們之間是母係氏族公社了。”
萍兒聽了樂不可支。
隨後的兩天,萍兒的補習班授課很順利,我沒事每晚都去陪她。
藍月沒來,應該在修我的稿子。
萍兒第二晚收了64000塊錢的學費,這筆錢對我和萍兒來說是筆不小的進賬,頂得上我1年的工資了。
當晚萍兒和我興奮了好久才睡著,萍兒一直在我耳邊絮絮叨叨地憧憬著明天。
小人物的心理就是容易滿足,6萬多塊錢讓我們如此的幸福。
我高興又慚愧,我竟然要靠女人來賺錢。
自從我和萍兒和好以來,我和萍兒睡在一起的時候,都是穿著長內衣,身體抱在一起的時候,我盡量不去想那些事,盡量避免身體和萍兒緊密擠壓。
因為我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我的生理自從被藍月首次開發了之後,又加上胡靜的二次開采,已經變得需求相當旺盛。
但為了實現萍兒的新婚之夜的願望,為了實現我們共同的約定,我還是強忍不對萍兒過分親熱,因為萍兒的身體是如此青春和活力,如此純潔和嬌美,我怕自己控製不住。
雖然我知道,隻要我要萍兒一定會給我,但我知道那會在萍兒的心裏留下遺憾,因為她一直想等到那個人生最美好的時刻,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獻給她最愛的男人。
我不能為了自己的欲望破壞了萍兒心中的美好。
有時,半夜裏我會在夢中和藍月或者萍兒相約,身體熾熱交流,渾身反應地厲害,會不由自主將身邊的萍兒緊緊抱住,在衝動裏迷醉和幻想。
周一一早萍兒就起床,準備趕公共汽車去學校。
我也起得很早,去外麵買了早飯,和萍兒一起吃。
萍兒臨走前,靠在房門後,和我抱在一起吻別。
看著萍兒遠去的背影,我心裏一片迷茫。
曾經以為自己沒心沒肺,即使受過傷也會很快忘記做回快樂的自己,其實不是,到處都是抹不掉的記憶,越想忘掉反而會記得越深,每一次想起都會讓自己很痛。
曾經以為傷我最深的是愛,其實不是,時間可以治療愛留下的痛,卻帶不走刻在腦海裏的記憶。
曾經以為自己是個堅強的人,即使失去愛也可以活出自己的精彩,其實不是,不明白為什麽人總要在經曆一些事之後才能多了解自點,如果一切都可以避免,就不會這麽傷。
曾經以為自己很富有,其實不是,我丟掉了心丟掉了快樂丟掉了自己,唯一丟不掉的隻有回憶。
是的,我丟不掉回憶。
命運的背包裏究竟還藏著多少我無法預知的秘密,這些秘密,似乎隻有時間才是打開的鑰匙,而時間是命運的一部分。
我在宿舍呆呆地站了許久,直到快8點才用冷水激了一把頭,然後去了辦公室。
我和白雲坐在辦公室裏,慢慢收回了早上的心思,把精力放到工作上。
這周白雲值班,我打算找個項目出去采訪。
這會兒我沒事,在電腦上瀏覽新聞,等著藍月今天找我談稿子。
上午10點多,電話來了,不是藍月,卻是秦少光。
“江主任,上麵來人要下去視察,你安排記者10分鍾後到報社門口等車。”秦少光說。
緊急采訪是經常有的,我早已習以為常,答應下來。
部裏的記者都出去了,隻剩下我和白雲,白雲要值班,隻有我去。
我和白雲打個招呼,帶著采訪包就下樓去了報社門口。
一會車來了,秦少光坐在前麵。
我上了車,才看到藍月坐在後排。
接著車子就出發。
“到江城賓館和大隊人馬會合。”秦少光對駕駛員說。
“上麵來了一位分管衛生的高層,到江城視察農村醫院和衛生室建設情況,”藍月對我說,“我們也是剛接到通知,上麵有來的記者,我陪一下。”
我點點頭:“要幾天啊?”
“具體行程我也不清楚,到了江城賓館會合再說吧。”藍月說。
到了江城賓館,幾輛小車正在院子裏整裝待發,市裏幾位大佬的車也在。
我看到方明哲的車也在這裏。
這時方明哲急匆匆走過來,遞給秦少光一張紙,然後說:“馬上就出發了,這是行程單。”
接著車隊就出發了,前麵警車開道,一行人接近10輛車,打著雙閃浩浩蕩蕩。
“電視台記者在方主任的那輛車上,我們跟在他們後麵。”秦少光邊說邊把行程單遞給藍月。
藍月接過行程單,我湊過去看。
“原來今明兩天看興南縣的現場,後天去另一個縣。”藍月邊看邊對我說,“到你老家了,嗬嗬。”
我仔細一看:“咦,還真的是到了,明天要去的這個村子是我老家呀。”
“真的?”藍月看看行程單,臉上的表情有一絲意外,“呀,你老家叫藍楓村?”
“是啊,我老家村前有一條月亮河,河水在秋天的時候輝映著天空會變得湛藍,河邊有大片的楓葉林,深秋季節火紅一片,非常壯觀,所以這個村就叫藍楓村。”我說。
藍月看著我眨眨眼,似乎覺得很離奇:“你不是在蒙我吧?”
“蒙你啥?村名在我爺爺的爺爺出生前就有了,又不是我現編的。”我理直氣壯地說
藍月又眨眨眼,不由笑起來。
藍月此時的笑很美。
車隊到達興南縣,午飯後安排房間午休,真巧,我的房間和藍月的挨在一起。
更巧的是,我們住的房間恰好就是我參加工作後,第一次隨藍月到興南出差住的那兩間。
我和電視台的記者一間,藍月房間就她自己,因為女的正好是單數。
命運就是這樣,冥冥之中一切似乎都在昭示著這些巧合。
下午的安排是聽匯報,大佬講完後,中佬方明哲進行匯報。
方明哲匯報的很具體,很詳細,可謂麵麵俱到。
藍月和我坐在會場的一個角落,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時候,我們是配角。
匯報結束後,上麵的那位高層並沒有發表長篇大論,隻是簡單說先明天去看看現場。
我知道,這位高層是一位喜歡現場即興演說的主兒。
這大人物講話也是有區別的,熟悉業務的喜歡脫稿,喜歡邊看現場邊講,因為他心裏有底氣,了解業務,敢說。而不熟悉業務習慣在會場講,對著講話稿煽,因為他不懂業務說多了怕露餡,怕丟了自己身份,而照稿講話就很安全,不會脫離基本內容,頂多有時候脫稿講幾句大路邊上的話,什麽要提高認識等等。
這下麵的人雖然對上麵來的表麵上都是一樣尊敬,但他們心裏也有杆秤的,哪位有水平懂業務,哪位是外行淨胡謅,都有數,隻是嘴巴上不說罷了。
藍月給我簡單介紹過這位上麵來的高層,老衛生係統出身,從基層一步一步提起來,對業務很在行。
開完會已經到了晚飯時間,大家離開會場準備吃飯。
我跟在藍月後麵正在往外走,方明哲喊我:“江主任,等下。”
我停下來:“方主任,有何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