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1戲弄凡人
“張校長好。”
“你好,看你的樣子有些不高興啊,有什麽事我能幫忙嗎?”
和煦的笑容讓我頓感親切,但是我又不傻,怎麽會相信他的話:“謝謝張校長,沒什麽事。我先走了。”
張校長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繼續往校長的屋子走去。
校長讓我等著,很快就有了結果。這一日,宿舍隻有我一個人,一群便衣警察架起我就往警車塞,我被公安局莫名其妙的拘留了,罪名是擾亂社會治安。我都想要笑出來。這個校長的手段通啊,公安局裏都有熟人。不過想想也是,當年水月紅的事情鬧得那麽大,要是這個校長沒有一點本事的話,怎麽能壓得住社會輿論呢。
“子,我勸你不要嘴硬,這陳年往事跟你有什麽關係,還是拿個十萬八萬再當個學生會的領導,畢業了再有一份好工作。不比你把這事兒捅出去要好嗎?你看看這監獄裏的人,你這細皮嫩肉眉清目秀的,一進去就會被糟蹋爛了。”公安局局長石耀錢跟我談起話來,一個勁兒想要讓我拿錢閉嘴。可惜啊,他不知道我的本事。
“石局長,你省省吧,還是我勸你趕緊把我放出去,不然的話,你會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嘿,你這子還跟我厲害,這俗話雖然普之下莫非王土,但是這裏高皇帝遠,踏踏實實在我手掌心裏,你一個大一的屁孩能翻了?好好在監獄住幾就知道厲害了。”完,石耀錢回頭對著自己的狗腿子:“把他關到那幾個人哪兒去。讓他知道知道什麽是男人。嘿嘿嘿嘿嘿!”
“明白。”狗腿子一臉的壞笑,肯定是不安好心。我雙手帶著手銬,跟著他一步步往監獄走去。
市的監獄分三處,一處是重型犯的山區監獄,一處是普通犯人的郊區監獄,還有一處就是比較高級的犯人的別墅區監獄。
而我,一個被欲加之罪的大一學生,被一群警察押送到了山區監獄。到處都是鐵柵欄的監獄,好的是四個人一個宿舍,不好的十幾個人一個宿舍。每需要晨起跑步,中午幹活,下午幹活。什麽除草,包裝紙,做鉛筆芯兒等等免費勞動。
隨著電子門一點點大開,押送車隱沒在山區監獄深處。這狗腿子辦好交接手續又跟交接的人交頭接耳一陣。交接人看了我一眼,嘴角冷冷一歪:“放心,交給我就行,讓石局長放心。”
“得,有瑋哥這句話我就回去複命了,有時間請您喝酒啊。”
瑋哥笑著點頭:“有時間聚聚。”完目送那狗腿子離開,轉身冷冷的還有些戲謔的對我:“看什麽看,快走。今晚還有你受的呢。”
‘聽監獄都有新犯人的歡迎儀式,難道他的是這個。’心裏猜測今晚的事情,臉上很是平靜,一群凡人能把我怎樣。走著瞧,看誰整死誰。
“進去吧。”瑋哥打開一個宿舍門,一把就把我推了進去:“新來的,你們看著辦,別弄死了,其餘的看你們夠不夠強。把嘴堵上,別吵到別人。”砰地一聲,門被關了起來。瑋哥的腳步聲一點一點消失在門外。
我踉蹌著剛剛站穩定睛一看,這裏有五個人,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還有一個光著膀子,背上好幾個刀疤。
刀疤男看見我看他,啪的拍了一下桌子:“看什麽看,眼珠子給你挖出來。”
我趕緊目光移開,又一個渾身肌肉的麥色皮膚男人,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這子長得不錯,兄弟們今晚可以好好釋放了。”
“對對對,瑋哥不是了嗎,隻要不弄死就行,別的咱們兄弟幾個好好,,,,,,”一個精瘦男一臉淫笑的接話,我心裏升起數不清的厭惡。幾個什麽鬼,還想占我的便宜,先給你們一點教訓再。
右手抬起,朝著前方一彈,一股粉紅迷霧出現,五個人被迷霧籠罩,一下就失去了意識:“好好嚐一嚐迷魂術製造的幻境吧,五個不知高地厚的家夥。”完我找了一個空床上去思索脫身的辦法。現在我被困在這裏,學校裏不知道會出現什麽事情,必須趕快出去才行。
我身上已經被搜查過,除了衣服什麽都沒剩下,雪銀梨花絲也被收繳,當務之急是要取回法器。
‘隱’。玄門高階法術——隱身術被我用了出來。房間門外麵反鎖,隻需要我動動手指輕鬆打開。我靠著感應找到了雪銀梨花絲的位置。原來是那個瑋哥的辦公室,這家夥拿著我的雪銀梨花絲對著燈光細看:“這項鏈不錯,價錢應該不低,留下來送給我媳婦兒去。”
“哼,我怕你媳婦兒承受不起。”
“誰?誰在話?”
我忽然有了捉弄他的心思:“你我是誰啊?”著,手用力抓著他的頭發往上提。
嚇得這個所謂的瑋哥把雪銀梨花絲一扔大喊著‘鬼啊’奪門而出。我來了精神頭兒,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將雪銀梨花絲一收,直接飛速趕到他前麵,一腳就把他絆倒在地。
“你不是很厲害嗎?不是要整死我嗎?現在你怎麽跟一條過街老鼠一樣呢?”
“你你你,你不是鬼,你是剛才那子。”撲通一聲瑋哥跪了下去:“我有眼不識泰山,高人饒命啊。是石局長要把你放在這群喜歡開後門的死刑犯身邊,要教訓你,跟我沒有關係啊。”
“哦,原來如此啊,沒事,你推了我一把我絆了你一腳,咱們算是扯平,以後心點,不要做這些沒良心和昧良心的事兒。行了,我回我的房間去了,拜拜。”
瑋哥被我嚇的尿了一褲子,抖著腿滴著水邁著碎步挪到我的房間門口,發現門鎖開著,輕輕推開門瞄了一眼正被幻境困住的五個人和坐在床上開始打坐的我,心翼翼的問:“高人想吃什麽,我都可以準備。”
“三素一湯,少鹽、少油、少飯。”
“是是是,我馬上去準備。”完,一溜煙跑開準備去了。
我緩緩睜開眼,打了一個響指。五個人忽然從幻境中驚醒。刀疤男一看我坐在床上打坐,再想起剛才的情景,立刻氣勢洶洶來揪我的衣領。
我斜眼一瞪,他的步子忽的一滯,手上還是伸手拽人的姿勢,腳上就像是被強力膠黏住了一樣。
“你他媽的是什麽東西,快放開我。”
“你的嘴是糞坑嗎?也不見蒼蠅來產卵。還是做啞巴好。”再一次將手指著他一彈,他的上嘴唇和下嘴唇也死死地黏在了一起。其餘四人見此,都是一臉驚恐,仿佛見到了鬼一樣蜷縮在一個床鋪上上牙打著下牙,渾身瑟瑟發抖不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