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無恥男人
“怎麽樣,腿沒事吧?”晁天賜衝著胞弟發問。
晁天賜、晁天寶是孿生兄弟,年少時拜在同一個師傅門下,但兩人之間的實力卻有不小的差距。
晁天寶剛進入外勁巔峰,而哥哥卻已摸著了內勁的門檻。
“沒事,都怪我大意了,否則……”晁天寶低下頭伸手輕撫了一下右小腿。
之前和淩楓對了一腳,晁天寶明顯處於下風,向後退了兩步才站住腳。
“你對他的實力怎麽看?”晁天賜冷靜發問。
作為旁觀者,晁天賜對淩楓的實力有所預估,但他還是想聽聽弟弟的意見,必將他直接與之交過手。
晁天寶放慢車速,略作思考後,沉聲道:“姓淩的實力可能比我稍強,外勁巔峰頂天了,絕不是內勁高手。”
雖說在和淩楓對腳時,晁天寶一連向後退了兩步,但他並不覺得比對方弱。
晁天寶那一腳是隨便踢出的,而淩楓則是蓄力而發,從這個角度來說,他退後兩步並不算輸。
“你小覷他了!”晁天賜滿臉陰沉。
聽到哥哥的話,晁天寶很是詫異:“哥,你的意思是他的實力和你差不多,內勁入門?”
晁天賜搖了搖頭,不確定道:“說不好,這小子給我一種深不可測之感,絕不像張家兄弟說的那麽容易對付!”
張家兄弟手下的第一高手白魁和晁氏兄弟相去甚遠,據張家虎所言,他們若是出手的話,一定手到擒來。
“哥,回到賓館,我就給張家兄弟打電話,讓他們加錢,否則,我們不幹了!”晁天寶沉聲說。
晁氏兄弟和淩楓之間並不過節,沒必要為了一點蠅頭小利,招惹一個如此強硬的對手。
晁天賜輕點一下頭,同意了胞弟的提議。
就在晁氏兄弟商量應對之策時,淩楓則小心翼翼的駕駛著伊蘭特,生怕再出什麽意外狀況。
直到將車停在柳家門口,淩楓一顆懸著的心才徹底落地。
淩楓叮囑柳若兮別把今晚的事說出去,免得柳華瑞、方豔玫等人知道後擔心。
柳若兮輕點一下頭,答應下來,她鄭重提醒淩楓明天下午別忘陪他同學一起去雲龍山。
淩楓聽後,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淩楓起了個大早,駕車直奔南興城區而去。
進入城區後,淩楓駕著車徑直向著荷塘小區駛去。
寧綺彤正在準備早飯,聽到敲門聲後,立即過去開門。
當見到淩楓後,美女護士驚詫不已,得知他還沒吃早飯後,連忙招呼他坐下來一起吃。
尹建軍上任之後,立即讓淩楓去他辦公室,這讓其心裏很是沒底,特意找寧綺彤打探一下消息。
淩楓坐定之後,剛準備吃早飯,突然傳來了篤篤的敲門聲。
寧綺彤一臉疑惑的站起身去開門,隻見一個頭發蓬亂,臉色灰暗,兩眼通紅的男人走了進來。
劉錚是寧綺彤的丈夫,整天沉迷於賭博,經常徹夜不歸,沒想到今天一早突然回來了。
淩楓看著劉錚一臉怪異的目光,為避免對方誤會,當即出聲解釋:“劉錚,我剛從劉堡鄉過來,找綺彤打聽點事。”
劉錚上次欠了邱成龍手下大混子田豹的高利貸,多虧淩楓幫他擺平,這才沒事的。
“淩哥,沒事,你吃吧,我找綺彤說點事!”劉錚說話的同時,衝著妻子使了個眼色。
寧綺彤並不理睬丈夫,冷聲道:“我和你之間沒什麽好說的,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少來煩我!”
劉錚臉上露出幾分尷尬之色,一臉苦逼道:“綺彤,給我點錢,事先聲明,我不是去賭博,而是和別人合作做生意。”
“信口胡謅,你會做什麽生意?”寧綺彤半點顏麵也不給劉錚留。
劉錚見狀,心中鬱悶不已,隨即眼珠一轉,衝著淩楓道:“淩哥,要不您借我點錢吧,我真的做生意,不是賭博!”
淩楓想要向寧綺彤打聽尹建軍的情況,再耽擱下去,可就來不及了。
“劉錚,我身上隻有兩千塊錢,怕是不夠你做生意。”淩楓出聲奚落。
狼行天下,吃肉;狗走天下,吃屎。
淩楓對於劉錚的個性再了解不過了,想用兩千塊錢將他打發走,免得在這兒耽誤事。
“兩千雖然少了點,但有總比沒有強。”劉錚滿臉諂笑道,“要不您先拿給我吧,最多兩天,我一定雙倍奉還!”
淩楓見狀,當即從身上掏出兩千塊錢來:“劉錚,這錢我也不要你還了,隻是希望你能少賭點,再怎麽說,高利貸絕不能借,否則,我絕饒不了你!”
“淩哥放心,剛才田豹的人將錢送到手上,我都沒……”劉錚說到這兒,意識到說漏嘴了,滿臉尷尬的神色。
“行了,你的事自己心裏有數,再惹出事來,我絕不幫你!”淩楓冷聲警告。
劉錚連連點頭稱是,臨走之時,衝著媳婦說道:“綺彤,你和淩哥慢慢聊,我先走了!”
不等寧綺彤開口,劉錚麵帶微笑的衝著淩楓點了點頭,快步出門而去。
看著劉錚的背影,淩楓心裏很是不爽,暗想道:“綺彤真是倒黴到家了,怎麽會嫁給這二貨的!”
劉錚推門而入時,淩楓心裏很有幾分緊張,生怕他誤會。
淩楓現在發現他的擔心是多餘的,隻要有錢,就算他真和寧綺彤發生點什麽,劉錚也絕不會在意的。
“你給錢給他幹什麽,他一定拿去賭了!”寧綺彤一臉不快。
淩楓也知道劉錚拿錢去賭了,但若是不給錢的話,他絕不會輕易離開的。
“算了,不說這事了,姓尹的有什麽異常嗎?”淩楓出聲發問,“昨晚打電話,讓我今天一早去他辦公室。”
寧綺彤黛眉緊蹙,出聲道:“得知升任一院之長,尹建軍好像很開心,昨天晚上自費請醫院所有人吃飯,據說花了好幾千呢!除此以外,好像沒什麽異常的。”
尹建軍和蔡長治不同,他喜怒不形於色,外人很少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
“範健出事後,醫院裏有沒有蔡長治的消息?”淩楓追問。
寧綺彤螓首輕點,伸出玉手輕撩了一下額前的秀發:“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醫院裏都在傳割腎的事和蔡長治無關,是範健搞出來的。這怎麽可能呢,範健除了知道溜須拍馬以外,絕沒有這麽大能耐!”
得知這一消息後,淩楓聽的臉色當即便沉了下來:“這事看來沒那麽簡單,不出意外的話,姓蔡的怕是快要露麵了。”
現在,所有與割腎案相關的責任全都推到了範健身上,蔡長治便沒事了,自是要露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