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分出勝負
禿鷹對鐵頭張最大的威脅在於手中的大刀,這也是他想方設法將其手中的刀擊落原因所在。
鐵頭張兩眼直視著禿鷹,冷聲道:“沒有刀,你還不乖乖認輸,更待何時?”
“你這卑鄙小人,有本事真刀真槍的和老子幹,你這算什麽英雄?”禿鷹怒聲喝罵。
鐵頭張一臉不屑的神色:“老子之前便說了,你不值得我用金絲軟鞭,還不快點束手就擒,等什麽呢?”
“做你媽的夢,有本事殺了老子。”禿鷹怒聲道,“想我認輸,門都沒有!”
“行,這可是你逼我的,別怪老子心狠手辣!”
話音剛落,鐵頭張便向著禿鷹猛撲了過去。
禿鷹手中沒有了大刀,鐵頭張在攻的時,便再無任何顧慮了,雙拳虎虎生風,直奔禿鷹的要害之處還去。
手中有刀之時,禿鷹尚且處於劣勢,更別說這會了。麵對鐵頭張的攻擊,他連連向後退去,敗勢盡顯。
看到眼前的一幕之後,淩楓覺得他之前的推斷是錯誤的。鐵頭張的攻擊力強於斷臂熊,由此可見,外勁巔峰武者的實力確實非常厲害。
麵對鐵頭上的淩厲攻勢,禿鷹值得左支右絀、步步後退。
“禿鷹,剛才你不是得瑟嗎,這會兒怎麽不說話了?”鐵頭張出言奚落道,“你若是跪下來主動叫一聲爺,老子今天就放你一馬。”
“孫子,有本事你放馬過來,老子要是皺一下眉毛,便不叫禿鷹!”禿鷹揚聲叫囂。
淩楓見到這一幕後,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
禿鷹的實力雖然不如鐵頭張,但這股不服輸氣勢還是值得稱道的。
鐵頭張的想法與淩楓恰恰相反,聽到禿鷹的話後,暴怒道:“禿鷹,你等著受死吧!”
話音剛落,鐵頭張便加強了攻擊,拳腳並用,將禿鷹逼得步步後退。
鐵頭張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左拳猛的揮出,直奔禿鷹的麵門而去,口中大聲喝道:“禿鷹,老子揍死你!”
鐵頭張這一拳既準又狠,力道十足。
禿鷹顧不上答話,連忙伸出雙拳來格擋,想要化解掉對方的這一擊。
鐵頭張見狀,低聲暗罵了一句傻叉。
與此同時,鐵頭張的拳頭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突然下沉,直奔禿鷹胸部而去。
禿鷹見此狀況之後並不慌亂,雙拳跟著下沉,防護非常到位。
“你以為我這一拳這麽好防嗎?”鐵頭張的嘴角露出了幾分不屑的笑意。
話音剛落,鐵頭張的右拳又出,直奔禿鷹的臉頰而去。
之前那一拳是鐵頭張的虛招,這招才是實招,力道比之前更大,頗有有一拳便將禿鷹給廢掉的意思。
禿鷹見狀,驚呼一聲糟了,連忙回手格擋。
鐵頭張速度本就要比禿鷹快,又掌握著主動,等後者回過神想要防守時,已經來不及了。
嘭的一聲悶響,鐵頭張勢大力沉的右拳狠狠砸在了禿鷹臉頰上。
禿鷹發出一聲慘叫,手捂著臉頰,連連向後退去。
得理不饒人。
鐵頭張一擊得手之後,立即欺身而上,抬腳向著禿鷹的胸腹部踹去。
這一腳勢大力沉,如果被踹猜中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禿鷹見此狀況,不敢怠慢,迅速向後撤步,企圖躲避鐵頭張的這一腳。
鐵頭張見到這一幕後,嘴角露出了幾分隱晦的笑意,心裏暗想道,老子等著你向後退,這下一定廢了你。。
禿鷹退後兩步之後,猛的發現鐵頭張並未跟上來,而是站在原地如同一條毒蛇一般緊盯著他。
就在禿鷹愣神之際,鐵頭張猛的動了,出腳快如閃電,準確的踢在了禿鷹的右小腿之上。
禿鷹發出一聲慘叫,單腳跳著連連向後退去。
鐵頭張本就以速度取勝,禿鷹兩隻腳尚且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一隻腳呢?
禿鷹單腳向後跳了兩步,鐵頭張便跟了上去,毫無花哨的一腳徑直踹在他的另一隻腿上。
在鐵頭張一記狠踹之下,禿鷹頓覺強大的力道侵襲而來,他竭力想要保持住身體的平衡,但卻做不到,隻聽見啪的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鐵頭張的實力比淩楓預料的要強,更為主要的是這人非常陰險。禿鷹就算實力與之相當,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在禿鷹大刀掉落的一瞬間,失敗便已注定了,但鐵頭張以這種方式獲勝,確實很有點勝之不武的意思。
鐵頭張對此不管不顧,兩眼直視著摔倒在地的禿鷹,一臉冷漠的問:“禿鷹,你服不服?”
“你這隻會使陰招的家夥,老子服你媽的叉!”禿鷹怒罵。
禿鷹的話音剛落,鐵頭張臉色陰沉,上前一步,衝著想要掙紮著想要起身的禿鷹便是一腳,毫不留情。
鐵頭張的腳正中禿鷹的肋部,啪的一聲重重摔落在地,再難起身。
淩楓距離鐵頭張和禿鷹較遠,沒想到他在此情況下,仍會出腳,毫無防備。
抬眼冷漠的掃了鐵頭張一眼後,淩楓抬腳向前逼去。
“禿鷹,服不服?”鐵頭張兩眼直視禿鷹,一臉傲然之色。
“服你媽,老子永遠也不會服你!”禿鷹滿臉厲色,大聲喝罵。
鐵頭張的嘴角露出幾分冷漠的笑意,沉聲道:“行,有骨氣,老子來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腳硬!”
話音未落,鐵頭張便將右腳放在了禿鷹的右小腿上:“禿鷹,我再問你最後一句,服,還是不服?”
“若是還不服,老子便踩斷你這條腿!”鐵頭張麵罩寒霜,腿上暗暗發力。
“我還是那話——服你媽的叉!”鐵頭張抬頭大罵。
“你他媽.的找死!”鐵頭張一臉陰狠,右腳作勢就要發力,想要一舉踩斷禿鷹的小腿。
“殺人不過頭點地,作為武者,他既已倒地,便意味著輸了,在此前提下,你還要踩斷他的腿,未免太過了!”淩楓走到鐵頭張麵前,一臉冷漠道。
淩楓一直隱忍不發,是因為這是鐵頭張和禿鷹之間的私人恩怨,他不便介入。
現在勝負已分,鐵頭張仍想惡意傷人,這便過了,他絕不會坐視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