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夜探縣令府
但是柳風眠還有暮峰她們都緊皺著眉頭,他們知道這件事情有蹊蹺。
回道家,柳風眠告訴了暮雲昇,岐山發生的事情。
兩個人紛紛沉默了,許久暮雲昇若有所思的說:“有可能這塊土地他們隻搜刮了這些,要不然就是他們完全不心疼這些錢,他們還有比這多得多的錢,但是隻是林縣不可能達道,所以他們的搜刮地不止這裏。”
柳風眠的點點頭,也許他們應該再去探一探縣令府,而且她早就留了後手,那顆解藥隻能暫時壓製性毒的發作。
等做好決定,柳風眠便和暮峰開始商量起了夜探縣令府的事情。
“風眠你不用如此著急,我們應該先好好商量一下。”暮雲昇見他們如此這般就決定了,心中十分的擔憂。
風眠懷有身孕,而且正是前三個月的不穩定的時期,若是…
他不敢在想下去,想起上次因為就他風眠因此而失去了孩子,當時的情景他曆曆在目,雖然柳風眠沒有說什麽,但是他仍舊能感覺到風眠的傷心。
暮雲昇此時心中十分的後悔,後悔自己有的隻是胸中半點墨,卻沒有半分的武力值,他沒有能力去保護她,這讓他心中升起了濃濃的挫敗感。
“他們剛剛給縣令結了毒,若是我們所料沒有錯的話,今天晚上他們應當就會進行部署,然後他日來殲滅我們。”
柳風眠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今夜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們會夜探縣令府。
知道柳風眠已經下定了決心,所以暮雲昇隻好閉嘴,如果她阻止不了,便也不在讓她心中有所擔心了。
兩個人合計完了之後,就差等天黑了。
經過此時,暮雲昇決定以後他要學習武功,就算無法達到很高的境界,他也要爭取正陪伴在他的身邊。
縣令府。
服用了解藥,縣令此時早就已經恢複如初,隻見上官統領在一旁冷眼看著他,“如今你也大好了,我們也該談談你做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
縣令聽了,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不見,既然底牌已經顯露出來了,他也不必在躲躲藏藏了,他嘴角勾起一抹猖狂的笑容,走到上官統領的麵前,哪有之前半分的恭敬。
上官統領見了,不悅的皺了皺眉。
“你說的是有關於中山王的事情?”
縣令那小人的得誌的聲音,在上官統領的耳邊響起。上官統領緊緊的攥起了手掌,還帶出了指骨摩擦的聲音,為了王爺的大業,他要忍。
上官統領的沉默助長了縣令的氣焰,他的眼中劃過一絲暗芒,他知道他賭對了,中山王收斂這麽多錢財,一定是為了做見不得人的勾當。
“您武功高強,當你找我的第一天就知道您的身份不凡,所以我並不想和你上一條船,但是你威脅我,我沒有辦法隻能答應了你,為你當斂財的工具。”
說話的期間,縣令的臉色漸漸變得十分的陰暗,這段日子他過的很難受,為他斂財受盡人們的謾罵,但是他卻一點都不留的全部拿走,而且他還得飽受他的壓迫。隻要是人就會不甘心。
“這麽長時間,我一點錢都拿不道,我怎麽會甘心,但是無奈你做的很幹淨,幹淨的我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
說完,他冷冷的哼了一聲,“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讓我發現了你放出的鴿子。”
原來是因為鴿子,他和中山王隻見的聯係才會被他發現的。
兩個人因為全都在盛怒中,所以沒有人發現房簷之上,有兩個黑衣人,她們完美的與茫茫黑夜融合。
此時兩個人的臉上全部都是震驚,原來中山王還沒有死心,上次自斷一臂從而才能逃過一劫,沒想到如今卻還是賊心不死。
很快房檁下麵又傳來重大的消息。
“這些姑且放一放,那十萬兩必須拿回來,明天我便帶兵前去圍剿他們。”縣令此刻大病好了,就開始惦記那十萬兩白銀了。
說起這十萬兩,上官統領心中也有了算計,這十萬兩並不是一個小數目一定要拿下來。
“明天你帶兵從前方去牽引住他們,我從後麵來包抄。”
有了共同的目標,就算是殺父仇人也有可能會成為友軍。
房上的兩個人已經把他們的計劃聽得一幹二淨,柳風眠見在等下去也沒有什麽用了,所以她對著暮峰挑了挑眉,兩個人便準備開始撤退。
等會到林縣時,天已經微微亮了。他們兩個人的黑衣此時便的有些顯眼了,為了不讓旁人發現多生事端,兩個人加快了速度,並從後門回道了房間中。
“把手抬高一些。”寧正正在教孩子們武功,但是忽然他猛地看向身後的房間,就在剛剛她感覺到有人進了房間。
揮了揮手,他讓孩子們繼續,然後自己一個人悄悄的靠近了房間,然後輕輕的推開了們,準備進入抓住賊人。
但是沒有想道,他推開門,別的沒我看道,卻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背。
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而此時柳風眠已經發覺到自己身後的視線,她用極為快速的速度,拉起衣服穿在身上,然後轉過身。
寧正被她凜冽的眼神給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打開房門,柳風眠看著他,神色極為複雜,她不確定他到底看到了多少。
寧正以為他心中的女神生氣,急忙的站起身,“對對不起,我察覺有人進了這個房間,以為有小偷。你沒想到是你!”
“你感覺到有人進了這個房間?”柳風眠有些不可思議,她的武功雖然說不上極好,但是一般的人是不會察覺到的,看來人們所言不能全信,他不單單是一個簡單的紈絝。
“風眠你起來了啊!”
暮雲昇手裏端著藥,一有過來就見到了兩個人大眼對小眼的場麵。
柳風眠點點頭,她接過暮雲昇手裏的藥碗,一幹二淨。
暮雲昇看著她若有所思,剛剛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他了,她的手是那麽的冰涼,想必是剛剛回來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