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撫恤
穿紅色衣衫的公公把手裏明黃色的聖旨交給他道:“這是回皇上的一片心意,小公子,自己好好的想想,看想幹什麽,特意給你的一個賞賜。”
“謝公公,”
“哎,多好的孩子啊,咱家這就回去複命了。”他搖了搖頭,居然忘記了要錢的事情。
風清揚站起來,看著身後的風景傲和風晴兩兄妹,突然就嚎啕大哭,“怎麽會找不到屍體呢?我姐姐那麽神通廣大,肯定是被人害死的。”風景傲也哭得很傷心,那個救了她們的小姐姐,居然就這麽死了,還是客死異鄉。
“你別哭看,你還是男子漢,你死了,你就是柳家最後的一個孩子了,你要努力為姐姐報仇。”
“好,我記住了。”風清揚捏緊了拳頭,笑道。
王道士出來了,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由得一樂,這些孩子,到底還是孩子呀。
“師傅!”風清揚想他跪下道:“請師傅,授我武藝,我想從軍,做了大將軍然後再來為姐姐報仇,”
身後的風景傲也跪下去說,“王道長,我也想拜您為師,去從軍。”
“風眠姐姐從街上救了我們,要不是她的話,我們還不足知道何去何從,請師傅收下我們吧!”
“要我教你們可以,但是有個條件,什麽時候去,怎麽去,你得聽我的!”
“好,果然是有誌氣的,我這就稟報了皇兄,來給你差事。”清河郡王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他站在旁邊,點頭微笑道:“你就是柳風眠的弟弟?”
“回郡王,草民就是,草民唯一的希望就是徹查我姐姐的死因。”風清揚抬頭目光堅定的看你這他道。
“快起來吧,聽說你姐姐的產業都被當鋪收走了,說是你姐姐當初在他哪裏抵押的幾顆夜明珠,這下你沒地方去了吧!”清河郡王思索著。
“可惜你還帶著妹妹,不然你就住道觀裏也成。”黎斐然想著。
“這樣吧,你還是去你之前的梨花巷的房子去住,我會吩咐人給買回來的。”他歎了口氣,“也算是對風眠的在天之靈的一個撫慰。”
“謝謝郡王!”風清揚激動的再三叩首。
“日常的應用這些我還是會讓郡王府來給你波銀子的。”他擺擺手就走了。
黎斐然走在街上,想著那個女子,果然是不一樣的與眾不同,教出來的孩子都這樣的赤誠勇敢。
暮家。
“朝廷的撫恤遺旨到了,還不快去接旨。”
村長從麵跑進來,神色激動,“說是皇上給你們家的旨意,跑快點,馬上就到你家門口了。”
“聖旨到!”
“有請暮長年與沈氏接旨!……”
“老太爺別太傷心了,這個時候還要振作起來,聖上聽聞暮狀元遇害特意禦賜了賞賜。”他指了指身後抬著禮品的侍從和馬車。
“我的兒啊,你怎麽就死了,這個時候就走了,白發人送黑發人,我要怎麽活啊,肯定是那個上門星給你克死了!”沈氏哭喊著,暮長年也老淚縱橫,可惜這個時候安氏和暮子皓心裏暗自竊喜,暮家隻剩下自己一個兒子了,這寫東西等來父母一死,還不都是自己的。
憑著賞金和撫恤,暮家一躍成為了當地最有錢的地主。
暮家人人都高興,除了出嫁的暮小玉。
“什麽?那個明明是二哥的遺產,大家都有份的,憑什麽我沒有!”她聽見人說就想抬腿往外走,誰知道被安瘸子攔住了。
“走,回去,你這婆娘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別在這裏丟我的人了?快回家去!”安瘸子氣喘籲籲的攔住了她。
“放手,你個窩囊廢,你能有什麽腦子?”安瘸子把她按到床上坐著然後說。
“你呀,你什麽都不懂,這個時候不能去亂傳和你娘家的事情。”安瘸子看著她臉色不善立馬好言相勸道。
“為什麽不能,我也是暮家的一份子,這錢肯定有我的一部分。”她暗想著。
“我的大姐是你的大嫂,你覺得她回不心疼我這個弟弟啊?”他洋洋自得的說。
“現在要說的是,鎮上的酒樓的事情。”安瘸子都打算好了。
柳風眠死了,可是這酒樓暮家的人隻有自己進去做了個事,柳風眠死了,可是自己是不是能順理成章的去管了酒樓。
“小玉,你別想娘家的錢了,那些錢你父母肯定不會給你的,倒是酒樓,我們肯定能拿到。”
誰知道有人也打算的和他一樣。
“風正清,你給我出來,老娘給自從嫁給你了,沒過過一天的而好日子,你也從來不心疼我的。”楊蘭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道。
“你這個沒良心的啊?我怎麽就嫁了你這個人?”
“你這是怎麽了,還不快起來,這個是讓街坊鄰居看笑話嗎?”風正清急得直跺腳。
“你妹子死了,皇上賞了撫恤給暮家,這個錢,我拿不到就算了,可是鎮上的酒樓可是姓柳的,你妹子也自己說過,這個酒樓暮家別想沾染她一分。你想一想,這個東西可不就是咱們的,啊?”說著又急著拍大腿了。
“哎呀,還磨蹭什麽,快去找酒樓掌櫃的啊?”她看著風正清,猶豫不決的樣子,氣得要死。幹脆就拉他起來往外走去。
“走吧我們,今天就去找酒樓的王掌櫃,看是應該怎麽分這個酒樓的股份,是折現還是給我掌事情的權力?”她幾乎已經看見了自己勝券在握的樣子了。
而另一邊,暮小玉拉著安瘸子跑這去了鎮上。
“走啊?這個酒樓咱可得拿到手了?”暮小玉一想到自己能有機會從別人手裏拿銀子的生活就開心的很。
結果兩家人在鎮上的酒樓門前相遇了,“哎呦,這不是風眠她大嫂嗎?”
暮小玉眼尖一下子就認出了楊蘭花的樣子。幹脆來了個先發製人。
“她小姑啊?你怎麽有空來這裏了?”楊大嫂也不甘示弱的問道。反正這酒樓可就是她的了。
“這不是我丈夫在這裏做管事嗎?我來看看,聽說風眠去世了,這暮家也沒誰管過酒樓,隻好我夫君來了?”
她的臉上全是洋洋自得的笑容,毫不誇張的展示這他內心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