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交手
“小姐,我們哪敢……”
“算啦算啦不吃了,真掃興。”
慕容雨兒將桌子上的東西劈裏啪啦的摔倒地上,拂袖而去。
“小姐……你們別砸,哎!”掌櫃的聞聲趕來,就見椅子都已經被摔成了兩半,桌子上的盤子更是入目不堪。
“哎喲。”掌櫃的心痛的的內在地上,看著損失的東西。
“四月哥,不如我們去泰福樓去逛逛怎麽樣?”
還未到京城就已經在途中聽說泰福樓的盛名,更是讓她想親自見識一下。
“好。”
暮雲昇點點頭,滿目寵溺,隻要是和她在一起,便是安好。
他這半生從未想過會有一個姑娘能讓他有相伴一生的衝動。
風眠聞言,笑容璀璨,好比天上的光輝。
還未到屋內,就聽見一陣哀嚎聲,門也是半開著,整個氣氛都比較低迷。
“今日不開業了,客官請回吧。”
聽著掌櫃的聲音,風眠仿佛置若罔聞,其實她隻不過是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而已。
漆紅的木質階梯上麵刻著鏤空的圖案,精致而又新穎,鎏金牆壁在第二層階梯上麵刻著。
第一個給風眠的感覺就是大氣磅礴的感覺,見地上一片散亂似有鬧事的跡象,微微感到詫異。
“掌櫃的今日發生了何事,竟如此愁眉不展。”
“……哎……一言難盡,客官還是快走吧,恕我等今日失禮……”沉默了片刻卻終究轉化為一聲=長歎。
風眠見此也不好勉強,隻是覺得可惜。
“等等,你身上的玉佩可否借給老夫看看?”說話間目光緊盯著風眠腰間的玉佩,暮雲昇緊蹙眉頭。
下意識的將風眠擋在身後,警告的目光射向對方。
掌櫃的此時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難得的在臉上浮現出了愧疚之情。
“實在是抱歉,老夫隻是看方才那位夫人的腰間係著我爺爺的玉佩,所以才有些激動。”
“不知這位夫人可否將腰間的玉佩借給老夫瞅瞅?”
風眠見對方不像是說謊的樣子,而且這麽大的酒樓什麽樣成色的玉佩他沒有見過,也不至於訛了去。
掌櫃的雙手接過玉佩,不住的顫抖,可看出內心的激動。
“是了,是了,就是這塊玉佩。”
再抬頭時已經是淚眼縱橫。
“小二,快來漆壺熱茶。”
見著對麵二人一副不解的神情,才用衣袖拂去眼角的淚水。
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他們坐下來。
“抱歉,失態了……”
掌櫃手指反複著摩擦著手中的玉佩,關於這個玉佩的故事,娓娓道來。
“這塊玉佩是我爺爺送給他的救命恩人的,當年我爺爺逃荒,緊帶了一盒首飾逃出來,可是卻因為沒有水,差點渴死。”
他神情恍惚,仿佛看到了那個饑荒年代,大批虛弱的人畜倒在路上,因缺少食物和水的人比比皆是。
“我爺爺乘著馬車一路向南,走了一般就被一群饑荒的人打劫走了。”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渴死的時候,一家逃荒過來的人見他昏昏欲絕,便不暮家人反對,將腰間的玉佩贈與了他。”
“後來他們終於獲救,但是已經走散了,爺爺之前曾經和那個恩人說過就在京城腳下。”
“但是他等了一輩子都不曾見到那個人和這塊玉佩,因此委托的的父親,可是父親也是沒能等到,沒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讓我完結兩位長輩的遺願。”
風眠砸目結舌,沒想到這塊玉佩還有這麽深的寓意。
“這位夫人可是那位恩人的後人?”
“不,掌櫃的您誤會了,這是那位恩人的後人托付給我的,他給我這塊玉佩一方麵也是為了報答恩情,另一方方麵也是希望物歸原主。”
風眠連忙解釋,生怕對方誤會。
“那,他現在可是安好?”
“嗯,他現在和掌櫃的還是同行,在幫我打理著酒樓,一切安好。”
掌櫃的聞此歎了口氣,雖然終究是沒有見到,留有遺憾,但是,知道對方安好便已知足。
“既然是恩人的恩人,那就是我的恩人,有什麽事情您盡管說,隻要是老夫能辦到的一定盡量去辦。”
風眠上下打量著對方,果然不愧是辦起大酒樓的人,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讓人感到舒服,而且從注重誠信的角度來看,這個人有情有義,值得信任。
“實不相瞞,我們初來乍到,想開一間鋪子,但是正愁於找不到出路,沒想到就遇見了掌櫃的。”
“還以為是什麽大事,這件事就包在老夫身上。隻是……還要夫人把您的要求透露一二。”
風眠見掌櫃的如此爽快,便也不扭捏,直接開門見山,沒想到兩人越聊越投機,掌櫃的也是頗為欣賞風眠,隻是慨歎她是個女兒身。
不然,整個商業怕是聽到她說完名字都會抖上一抖。
風眠沒想到這個掌櫃的居然和她這麽合拍,隻是稍稍提點一下立馬就領悟到其中的精髓。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雲昇看著侃侃而談的風眠,內心不住的酸澀,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話加在一起都沒有現在的多。
“咳咳,咳咳。”
“四月哥,你怎麽了?”風眠緊張的回身問候,雙眸中寫滿了擔憂。
暮雲昇看著風眠的神情,頗為愧疚,雙唇緊抿,隻是似有似無的看向窗外。
“無事。”
西斜後的陽光,映襯著天邊的朝霞,原本美好的景色,伴隨著悶熱的天氣卻讓人覺得莫名的煩躁。
“掌櫃的,今日多謝,今日天色已經不早,有機會改日再聊。”
匆匆辭別兩人就出了泰福樓,兩人晃晃悠悠的走在路上。
“真可惜,小吃都沒了。”
嘟著臉蛋,眼神中流露著遺憾的神情。
暮雲昇身形一頓,但是還是未曾說話。
“我不想就這麽回去,四月哥,不如咱們隨便逛逛吧,反正還有時間。”
“不去。”暮雲昇淡淡的回應,感受著身邊小女人拽著自己的衣袖,緊繃的神情差一點就要控製不住了。
拂袖走在前麵。
“四月哥你等等我,走那麽快幹嘛。”風眠感受著男人的反常,要是以往的話,他都是有求必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