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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礦監之稅】

  最終朝廷議定將楊應龍革職,由其長子明播州宣慰使司同知:楊朝棟,代理職務,暫時羈押其次子明播州宣慰使司都事:楊可棟,為人質,等楊應龍如數繳納罰款再行釋放。


  8月初2日,明建州左衛軍民鎮撫使:愛新覺羅·舒爾哈齊,首次帶領建州女真左衛使團前往京城朝貢。


  這次回來經曆讓他大開眼界,看著中原地區的繁華景象,在想想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司的蠻荒部落地區,讓他開始對自己屈居在兄長的屬下地位感到不滿,他希望有朝一日能夠當上建州女真左衛軍民指揮使。


  他還對中原先進的農耕文明和漢文化產生了濃厚興趣。


  為此還特意在京城訂製了一件漢服,並且親自穿著漢服入朝覲見大明天子,朝中的文武百官們見狀,紛紛誇讚這是建州女真八部裏麵最有漢文化之人了,穿著冕服的明神宗:朱翊鈞,也很賞識明建州左衛軍民鎮撫使,賜了許多金銀珠寶給建州女真左衛朝貢使。


  另外明禮科給事中:楊天民、明都察院四川道監察禦史:牛應元,曾奏“建文年號,不宜革除,值會纂修國史之時,當更正洪武三十二年至洪武三十五年年號,以複建文元年、二、三、四,的四年之舊。”


  禮部議從其議,明神宗亦表示同意,於9月16日詔以建文朝附國史《太祖本紀》末,複其年號。


  10月17日,兵部考選軍政,明神宗下令說“其中有許多副千戶,未經奏請即署秩正四品官職(衛指揮僉事)?”


  於是,下令嚴厲責備大臣們徇私、兵科不檢舉揭發,又責備五城禦史抄太監客用家時不稱旨,責備客用的財產私藏於明崇信伯:費甲金,家而刑部拷訊無實。


  最後又移怒於南北兩京六科、監察道禦史官,責其失職,閉口不言。


  為此先後將兩京中的;兵部武選清吏司郎中、兵部給事中、兵部員外郎、兵部主事、十三道監察禦史等文臣武將,三十餘人盡罷斥為民,數十人或被降為雜職,或被貶級調外、發配邊疆,或仃支俸一年。


  明內閣首輔:趙誌皋、明東閣大學士:陳於陛、明吏部尚書:沈一貫,及九卿各自上疏救援,明兵部尚書:石星,還請自己罷職以寬被害諸臣,但明神宗皆不聽。


  反而還惹得明神宗嚴治諸臣的聖旨頻煩下達,舉朝無不震驚,史稱「軍政之獄」。


  11月10日,被留在四川承宣布政使司重慶府的明播州宣慰使司都事:楊可棟,突然病死在明軍監視中。


  消息很快就傳開來,楊應龍得知自己二子死去的消息,就懷疑是大明官員毒害的?他當即拒絕繳贖金,實際上朝廷東部戰線未穩定不可能在挑起爭端,為此又激起了朝廷的猜忌。


  但沉浸在喪子之痛中的楊應龍,卻未必會這樣認為。


  他要求地方官歸還次子:楊可棟,的遺體,而官方以尚未完成勘報為由拒絕,並敦促播州宣慰使司繼續繳納贖罪金。


  這使得楊應龍大怒,直接丟下一句“假如吾的兒子複活,銀子就能送來。”


  隨後就率部驅使一千多名僧侶,舉行招魂儀式,馳返播州宣慰使司,他認為這樣可以把次子的靈魂帶回故鄉。


  明萬曆二十四年公元1596年6月24日,明府軍前衛副千戶:仲春,疏請開銀礦,以助重建坤寧宮、乾清宮,兩大殿費用。


  明神宗得知後馬上降旨,命戶部和北鎮撫司錦衣衛隊各派一人同明府軍前衛副千戶一起開采,其中明戶科給事中:程紹、明工科給事中:楊應文,各上疏諫阻,可明神宗根本不聽。


  於是明戶科給事中上奏說道“自嘉靖二十七年七月命采礦,至嘉靖三十六年十二月的盡十年間,先後委官四十餘人,派防兵一千一百八十人,俸糧、器械、鉛、炭,所費計銀三萬餘兩,而開礦所得隻有銀二萬八千五百餘兩,得不償失!”


  然而自從明府軍前衛副千戶奏開礦之疏行起,獻礦洞者踵至。


  7月初2日,明北鎮撫司錦衣衛百戶:陸鬆、明鴻臚寺主簿廳主簿:許龍、明順天府儒學教授:馮時行、明順天府經曆使:趙鳳華,等官員各言開礦助大工,還有明詹事府錄事:曾長慶,請在山西承宣布政使司平陽府解州夏縣開礦。


  明神宗不但皆予允準,而且於同日正式命戶部赴北直隸京畿境內的真定府、保定府、薊州鎮、永平府,一帶巡查開礦。


  7月10日,被囚禁在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司的烏拉女真部貝勒:納拉·滿泰,之弟:納拉·布占泰,在這三年中一直接受洗腦。


  其中明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愛新覺羅·努爾哈赤,的弟弟明建州左衛軍民鎮撫使:愛新覺羅·舒爾哈齊,還按兄長的旨意,將自己的長女:愛新覺羅·額實泰,嫁給了納拉·布占泰為妻。


  當烏拉女真部貝勒死後,明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見時機成熟了,便立即派遣明建州左衛軍民試百戶:圖爾坤·黃占、明建州左衛軍民總旗:博爾昆·費揚古,率兵護送納拉·布占泰回歸烏拉女真部,並迅速地掌管起烏拉女真部政權。


  但烏拉女真部內前任烏拉女真部貝勒之叔:納拉·博克多,因與納拉·布占泰一起爭奪汗位,先後被護送的建州左衛女真軍所殺,在兩位建州左衛女真將領的輔助下,納拉·布占泰牢牢地掌握起烏拉女真部的統治大權。


  在新任烏拉女真部貝勒:納拉·布占泰,返回烏拉女真部的初期,他從自身安危考慮,與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司所部保持著友好的部鄰關係,並將自己的妻妹嫁與明建州左衛軍民鎮撫使為妻,兩部又一次聯姻。


  7月14日,前任明播州宣慰使:楊應龍,再次起兵叛亂率軍襲擊了四川承宣布政司播州宣慰使司境內的餘慶長官使司,挖出前任明餘慶長官使:毛承雲,的棺木開始亂砍屍體。


  還焚燒了草塘安撫使司,圍攻黃平安撫使司,以及派弟弟明播州宣慰使司副使:楊兆龍,屠殺明重安長官使:張熹,一家上下。


  又去掠奪貴州承宣布政使司境內的;石阡長官使司、都壩裏、興隆衛、偏橋衛、都勻衛,等地使得地方駐軍們,紛紛聯名上奏要求派兵鎮壓明播州宣慰使。


  7月20日,明承運庫掌印太監:王虎,帶領明戶部山西清吏司郎中:戴紹科,和明北鎮撫司錦衣衛指揮僉事:張懋忠,在京畿內上述各府州興工開采。


  終萬曆之世、引起全國民怨沸騰的礦監之禍由此開始,其後無處不開礦,礦監隨之四出有;河南承宣布政使司明禦馬監監官:魯坤、山東承宣布政使司明司禮監隨堂太監:陳增、北直隸京畿永平府明禦用監監工:王忠、北直隸京畿永平府昌黎縣明都知監長隨:田進、山西承宣布政使司明內官監左少監:張忠、浙江承宣布政使司明直殿監掌司:曹舍、陝西承宣布政使司明司設監右監丞:趙鑒,幾乎覆蓋了全國十三個布政司、南北兩京直隸包括各地都指揮使司、行都指揮使司,僅有安南都統司與緬甸軍民宣慰使司等地例外,其餘地區無不有宦官在督領開礦。


  明神宗還對他們委以大權,又帶原奏官前往,其害益滋,開礦無所得,則勒民賠償,奸人亦借開采之名,橫索民財!


  地方官稍有逆意,以至家破人亡,富家巨室則誣以盜礦,良田美宅則指以下有礦藏,派卒役圍捕辱及婦女,以致各地騷動,民困不堪,群臣們百餘次上疏諫阻,明神宗依舊不聽,致使礦監之禍愈演愈烈。


  9月初3日,明使漂洋過海到達了安土桃山幕府本土之後,就被幕府關白:豐成秀吉,在中京名古屋內接待,明使手持聖旨開始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倭國臣服大明,朕很是欣慰,特封關白殿下為幕府國王,按郡王等級禦賜常服!欽此。”


  待大明天子的聖旨宣讀完畢後,幕府關白就接過聖旨來觀看,可他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勁?雖說聽不懂江淮官話,但有些漢字卻能看得懂,他認為明廷是為了退讓才賜封的。


  而他本來在幕府就相當於國王了,這還用冊封?況且他想讓大明公主嫁給幕府後陽成天皇:周仁,為皇後的,可這聖旨上麵似乎也沒提到?

  但畢竟是有明使在場,也不好太過於張揚,隻能等明使退去再說,便好生招待著。


  9月15日,南直隸徐州、鳳陽行都督府泗州、淮安府、揚州府,一帶連年苦水患,為此明都察院右副都禦史兼河道總督:楊一魁,遂提議分導黃河、淮水,特調集民夫二十萬人,開淮安府桃源縣黃河壩。


  所開新河自黃家嘴至安東縣五港灌口,全長三百餘裏,分泄黃河之水入海,又開辟清口沙七裏,建有;武家堰、高良磵。


  周家橋三座石閘,負責泄淮河水三道入海,且引其支流入長江,讓泗州皇陵水患消除,而淮安府、揚州府得無患。


  但由於明河道總督專注於淮安府桃源縣、鳳陽行都督府泗州之間的水患,而不注意疏浚上流,致使山東承宣布政使司兗州府單縣黃堌口一帶水患依然如故。


  還讓單縣黃堌口再次決口,淹沒禾稼、人畜,不計其數。


  10月22日,明神宗派大批宦官為稅使,到各地征稅,專供內廷揮霍之用,先命明禦馬監左監丞:張燁,前往北直隸順天府通州右衛張家灣征收租稅,給以關防,規定每年征取白銀四千兩,分為四季並且按季解進。


  不久又命明神宮監管理太監:王朝督,征天津衛、天津左衛、天津右衛,從此與礦監之禍並為榨取民膏民脂的稅法之禍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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