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來酒吧接你男人
原本我以為打掉孩子對傅慎言來說,隻是一時半會的氣憤,指不定他見陸欣然不鬧了,可能也就把孩子的事放下了。
但我沒想到的是,我和傅慎言之間的糾葛才剛剛開始。
別墅裏原本就沒什麽人,傅慎言因為孩子的事,所以一直沒有回別墅,他不回來,我也樂得清閑。
為了做足樣子,我基本都呆在別墅裏足不出戶,需要什麽東西就讓韓雙給我送過來。
午後。
韓雙在冰箱裏擺滿東西,吩咐我要怎麽吃後,走到我身邊看著我道,“總監,人民醫院的尾款已經拖了好幾天了,財務那邊一直打來問情況,你看著你這邊要不給陸院長打個電話?”
我抱著手中的榴蓮吃了幾口,實在受不了這個味,索性直接丟垃圾桶了,見韓雙還規規矩矩的站著,我示意她坐下,擦了擦手才道,“陸院長那邊延遲了幾天?”
“大概兩三天!”她頓了頓,道,“時間不算長,但這邊資金比較龐大,公司原本預計是用來做新市場的開拓的。現在被延誤,影響了下一季度公司的收益額。”
我點頭,傅氏的流動資金相對比較快,任何一個合作夥伴延誤都會多少造成一些影響,陸院長這邊原本資金就龐大,這些錢就算是不用來投資,就算放在銀行裏,兩三天都有不錯的收益。
頓了頓,我道,“陸院長一向守信重諾,我這幾天都在家裏養身體,也把這事忘記了,責任在我這邊,你和財務那邊打個招呼,等我這邊身體稍微好一點,就馬上回去處理。”
“嗯!”應了一聲,她起身準備去做飯。
我打開手機看了看陸夫人發來的信息,“傅太太身體好些了嗎?長苼這邊資金已經周轉過來了,這次的事謝謝你。”
看來陸院長這邊沒什麽問題了,我是可以提前去工作了,打了幾個字回了過去,我給陸院長打了電話,約時間把尾款結清後簽一下完工合同。
辦好事,韓雙也把飯菜做好了,她有急事要先走,我也就不留她吃飯了,見她急急忙忙的,我開口道,“我身體好得差不多了,你明天就待在公司處理事吧,我明天約了陸院長,正好把這事辦了。”
她看了看我,有些擔心道,“你確定沒事了?不是說小產後要休息半個月嗎,你這才幾天?”
我笑了笑,“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況且陸院長這邊我如果不出麵,這事就得繼續往下拖,公司損失多大?到時候傅慎言就不是對我冷言冷語那麽簡單了。”
原本就沒有小產,天天這麽呆著,會耽誤好多事,這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我若是還沒和傅慎言徹底扯清楚,隻怕麻煩會更大。
我現在隻能抓緊時間,把事情處理好,隨後找個時機離開江城。
見我這麽說,她歎了口氣道,“好吧,但是你還是要以身子為重。”
送走了韓雙,我回到餐桌上繼續吃飯,一個人吃飯真的是件沒意思的事,但現在天色已晚,我也懶得出門。
索性吃了幾口我就回臥室了,傅慎言不回來,我又沒事做,所以這兩天就在家看看書,在網上找找靖城的房子,以後若是定居在靖城,我們母子兩個也要找個舒適的地方才行。
冷不丁的有電話打進來,我愣了愣,見來電顯示是木子,接了電話,我還開口,我耳朵就炸了。
“死女人,你把孩子打掉了?”
這才幾天,她怎麽就知道了,我嗯了一句,對著電話道,“你怎麽知道的?”
木子炸了,“我怎麽知道?你好意思問?你是不是壓根不把我當朋友?這麽大的事,你竟然連聲都不吭一下就打了。”
這女人暴躁起來簡直沒法招架,我扶額,有些頭疼道,“我不是怕夜長夢多嘛!所以就速戰速決了,原本是打算告訴你的,但是想著你最近也忙,我不是打算等著過兩天告訴你的嘛!”
“少給我廢話,什麽速戰速決,你打孩子我不反對,但是你手術不需要有人照顧嗎?你就這麽聲都不吱一聲,萬一出事怎麽辦?”她是急紅了眼,所以心直口快的把心裏的話都說了。
知道她是擔心我出事,我心裏暖暖的,安靜聽著她聒噪了半天,才開口道,“木子,我打算和傅慎言離婚了,以後可能會離開江城,你想走嗎?”
孩子的事暫時不告訴她,現在都到這一步了,說了也沒多少用,但離開的事多少要講一下,木子定居在江城是因為我,如果我不聲不響的走了,她以後鐵定不會理我。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才道,“什麽時候走,打算去那個城市?”
“就這幾個月,我想著靖城不錯,想去那邊生活!”
我話剛落,她便開口道,“好,我知道了!”
然後就沒了下一句,我原本以為她會說點什麽,見她不說話,我以為是沒事,剛準備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就道,“過來酒吧接你男人,已經醉死了。”
我愣住,“傅慎言?”
她沒好氣,“除了他你還有幾個男人?”
我:……
傅慎言怎麽跑去喝酒了?掛了電話,我收拾了一下,披上外套便開車去了木子的酒吧。
時光酒吧離別墅不遠,十幾分鍾我便到了。
木子依在吧台前喝酒,見到我無語道,“樓上包廂裏,已經醉死了。”
我將車鑰匙放進包裏,看著她道,“他怎麽跑來這裏喝酒?”
“我怎麽知道,前兩天就來了,不過之前沒喝醉,就被他那高大帥氣的助理帶走了,今天那助理沒來,估計有事,他直接醉死了。”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她撇嘴道,“你聲都不吱一聲,就把人家的種打了,你覺得人家情緒能好?”
我愣了愣,傅慎言是因為孩子的事?
上了二樓,找到傅慎言在的包房,我在門外敲了幾下門,沒有動靜,我直接推門進去了。
房門剛被推開,一股濃烈的煙味襲來,還有嗆的酒味,我將門敞開,偷透了透去氣才進去。
房間裏燈光昏暗,沙發上男人雙目微閉,薄唇輕抿,他這氣質,瞧著不像是喝醉了,倒像是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