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他不夠資格
看到這個從剛才開始就站在這裏一言不發的年輕人,陳凝如倒是有些好奇,這個人是怎麽成為證據的?難道這個人是青木莊園的人。
在聽到蘇墨涵的話之後,站在對麵注視著蘇墨涵的陸步烈也是一臉的緊張因為他也是覺得,如果真的有證據的話,最好的解釋就是這個人是青木莊園的人,他畢竟沒有見到過青木莊園的人。
“他是青木莊園的人?”陳凝如看著古燁,然後扭頭問道。
蘇墨涵一愣,然後點了點頭,道:“當然。”
“太好了,這樣的話,就能證實了,你父親回到蘇家有望了。”陳凝如臉上露出一絲驚喜,怪不得蘇墨涵不慌,他居然帶了一個青木莊園的人來,這下看陸步烈怎麽說。
陸步烈此時臉上也是一片黑色,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是青木莊園的人,難道說是青木莊園來協助交易的嗎?
陳凝如雖然覺得這事有點奇怪,但是她還是轉身,笑著說道:“陸步烈,你聽到了嗎?”
“他才不是什麽青木莊園的人,他不過是一個半路救了蘇墨涵的一個人罷了。”
就在這時,一道朗爽的聲音從陸步烈身後傳來,隻見一個青年走了出來,看向古燁等人的眼中充滿了怨毒,此人正是先前逃逸的蘇唐,此時他走到陸步烈麵前,恭敬的行了一禮。
陸步烈聽到剛才蘇唐所說的話之後,也是麵露喜色,當即問道:“免禮,剛才你說什麽?可否重新說一遍。”
蘇唐站起,然後扭頭看向古燁,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沒有想到吧!
“那個人根本就不是青木莊園的人,不過是半路上救了蘇墨涵的人,你們被他騙了。”
陸步烈麵上大喜,當即邪笑的看著陳凝如,他現在倒是要看看,你陳凝如如何保住蘇嘯。
陳凝如臉上也是露出一絲疑惑,然後轉身問道:“你真的是青木莊園的隨行人員嗎?”
古燁疑惑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道:“我並不是青木莊園的隨行人員。”
聞言,陳凝如也是露出一絲不悅,然後看向蘇墨涵道:“你是在欺騙我嗎?”
蘇墨涵看了古燁一眼,然後道:“他的確不是青木莊園的隨行人員,但是…”
古燁站出來道:“還是我來說吧!我的確不是青木莊園的隨行人員,但是我沒有說過我不是青木莊園的人吧!”
說著,他便是轉身看向蘇唐,淡然一笑道:“我可是青木莊園的莊主。”
聽到這個消息,陳凝如也是驚訝的多看了古燁一眼,打量著後者,此人是青木莊園的莊主?可是也太年輕了吧!
那陸步烈的眼中充滿了嘲諷,他嘴角勾起,然後哈哈大笑道:“小子,就算是想裝樣子也不用說自己是青木莊園的莊主吧!真的是可笑,你如果是青木莊園的莊主,我還是聖武帝國的皇帝呢!”
那陳凝如也是有些懷疑,拉過蘇墨涵側耳說道:“你這個朋友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就算他不是青木莊園的人,也裝一裝吧!裝青木莊園莊主幹什麽?這不是找抽嗎?”
他們雖然說話很小聲,但還是進入了古燁的耳朵,嘴角一抽,你好歹也聽一下我的話吧!這樣說你真的好嗎?更何況自己真的是青木莊園的莊主啊!雖然不知道現在青木莊園發展到了什麽規模,但是自己真是貨真價實的莊主啊!
為什麽你們不相信呢?
蘇祈也是站在那裏,眼神中充滿了輕蔑之色,這個傻子,竟然裝作是青木莊園的莊主,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貨色。
他的身後可以由有著陸步烈做靠山,你蘇嘯今日就算進入蘇家那又如何,還不是任我掉配,你終究隻有跪地的命。
古燁上前幾步,衝著蘇嘯點了點頭,然後直視著陸步烈道:“你說你是聖武帝國的皇帝,真的是笑話。雖然我第一次來聖武帝國,但是我知道,任何帝國都不會任由他人篡奪皇位,難道你這是想…”
古燁沒有將最後幾個字明說出來,但是結合上幾句,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古燁預指的是什麽。
陸步烈臉色漲紅,沒想到這個古燁居然如此巧言善辯。
“倒是一個伶牙俐齒的年輕人。”陸步烈輕蔑一笑道。
古燁也是淡然一笑,然後視線轉向蘇祈,道:“你說是你談成的這個合約,那麽你見過青木莊主嗎?”
蘇祈咬了咬牙,幸好在之前蘇唐已經告訴了他交談的一些消息,蘇墨涵根本沒有見到過青木莊主,於是道:“當然沒有,青木莊主那麽大的人物,怎麽會親自接見我這個小人物。”
聞言,古燁臉上笑意更濃烈了,道:“小人物,挺配的,既然你沒有見到過青木莊主那麽有為什麽知道我不是呢!萬一我是呢!”
蘇祈臉色漲紅,被古燁逼的無話可說,隻能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陸步烈瞪了蘇祈一眼,真的是一個廢物,被一個青年居然逼的如此慌張,他現在有些後悔立這個廢物為家主了,簡直是無用之才。
“年輕人,這裏是蘇家,容不得你撒野,蘇默涵,如果你想要讓你父親回到蘇家,就上前,給我將他抓住,或許你還可以成為下一代家主的候選之人。”陸步烈手指向古燁,然後笑著看向蘇墨涵。
古燁也沒有動彈,他倒是想要看看,蘇墨涵會選擇什麽,不過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因為蘇墨涵已經立下了天道誓言。
“你休想。”蘇墨涵沒有說話,蘇嘯已經率先開口了,他怒視著陸步烈,直接開口罵道:“你休想,就算我不回蘇家,我也不會讓你抓古燁先生的。”
蘇墨涵也是怒道:“雖然你貴為族老,但是容不得你汙蔑我老大。”
聽到蘇墨涵和蘇嘯父子的稱呼,陳凝如也是有些好奇,這個年輕人到底有什麽值得他們如此力保的。她對這個年輕人倒是有些好奇了。
古燁聞言,也是笑了笑,道:“他沒有見到我,是他沒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