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簡單的任務
第二天清晨,東方出現一抹潮紅的時候,古燁就醒來了,他看了眼身旁穆烈的位置,發現居然和原來一樣,看樣子穆烈整個晚上也沒有進房間一步。
轉身看了眼睡著如死豬的肖學麟,古燁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朝著門外走去。
打開房門,便能看到遠處石頭上盤坐的穆烈,身上沾染著清晨的露水,看樣子是一晚上無疑了。
待古燁走到跟前,穆烈的眼眸一下子睜了開來,讓古燁也不得驚訝了一下,但隨之平靜下來。
“我想清楚了,你應該不是一個普通人,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老大。”穆烈站起身來,腰板挺直。
“不要這麽嚴肅,搞得我像壞人似的。”古燁適當的開了句玩笑,緩解了穆烈的尷尬。
“以後你讓我往東,我就往東,絕對聽從你的命令。”
“你這樣讓我很緊張好不好,感覺我真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朋友又有什麽要求呢!我並不是奴隸主,我昨天隻是想要和你交一個朋友,當然,也可以是兄弟。”古燁半開著玩笑的說道。
“兄弟?”感受著古燁傳來善意的目光,穆烈一下子笑了起來,但他的樣子卻不讓古燁哭笑不得,“可以嗎?”
他可以看出,古燁的張狂與自身的實力是成正比的,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會成為一個普通弟子,但卻讓他潛意識的認為這個家夥是來收他做奴隸的,但今日的一番認識,卻讓他打破了這一種猜想,起碼他是真的拿自己當朋友,不像自己的家人。
“當然,我隻是想要和你成為朋友,並不是收你做奴隸。”古燁笑了笑,伸出二樓右手。
穆烈想了想之後,握了上去,“嗯!”
“送你件見麵禮吧!”古燁笑著說道,隨後伸出手,指著穆烈的眉心,隨後將昨夜齊星交給自己的功法傳給了穆烈。看著後者麵上充滿興奮的表情,古燁滿意的點點頭。
“這真的是給我的嗎?”穆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古燁,心中一陣驚訝,他可以清楚的明白這套功法的強大之處,還有這套功法中的刀法,隻是短暫了領悟了一點,就讓他有一股茅塞頓開的感覺。
“給你都給你了,我又如何能收回去呢!”古燁笑著說到,他算是能明白穆烈心中所想的了,任何人,在看到一個比自己原先修煉的功法比自己手中的還要高級的時候,或許都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吧!
“也是哦!”穆烈摸著腦袋,一副才明白的樣子,讓人看了不禁不想到這是不是自己原先看到的那個穆烈了。
當然,從現在開始,古燁自然也不會讓穆烈再遭人看不起,他要幫助穆烈強大起來。
“好了,從現在開始,咱們一起共同進步。”古燁伸出手掌,平攤在穆烈麵前。
穆烈放了上去,看著古燁那深邃的眼眸,嘴角上揚,微微一笑。
“哈?你們在幹什麽?”
此時,剛睡醒的肖學麟也是打開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著眼前的景象,突然腿下一涼,才發現自己居然沒有穿褲子,連忙關上門,到床上穿上褲子。
看著肖學麟慌張的樣子,古燁不禁拍了拍腦袋,無奈的搖了搖頭,很想說一句,我們可都是男的。
……
古燁來到後勤處,前來領取他作為普通弟子的每日任務,這是作為普通弟子每天必須要完成的事情,其實也很簡單,就是一些修剪花花草草,掃掃地的事情,但要是這件事如你們想的那樣,就大錯特錯了,要知道,淩霄學府地方大的驚人,光是一個前院普通弟子和精英弟子居住的地方,就有上百畝,更不要說那些核心弟子和學府高層居住的府邸了。
今天第一天的任務就是掃除十三個教習堂的汙漬和院落,這可不是一個小活,要知道一個教習堂就有古燁之前的青木山莊的七分之一大,這也足以說明淩霄學府的底蘊有多麽深厚。當然,這麽多的活後勤處的人也是很通人性的,知道一個人幹不完,直接派了三個人來打掃。當然,不知道肖學麟和古燁的緣分好還是人為原因,他們居然分到了一個組,而苦逼的穆烈則是前往修剪花壇,
他們這個三人組的另外一個人是一個略顯微胖的男子,這個人看起來十分柔弱,氣勢與他有些肥大的身體不成正比,簡單的來說,就是一個偽男子。
於是,古燁他們在經過三個時辰的打掃,終於將十三個教習堂打掃幹淨,看著自己的作品,古燁滿意的笑了笑,提起拖布和掃帚,前往肖學麟負責的院落。
未到院落,古燁百年聽到一聲慘叫,他聽了出來,是肖學麟的聲音,於是,他連忙丟下東西,朝著院落走去。
此時的肖學麟被人狠狠的踩在地上,將他踩在腳下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上身穿著一件棕色布衣,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恨不得直接將腳下的肖學麟吞入肚子,他狠狠的唾了一口唾液在地上。
“強哥,饒命啊!我昨天已經將這個月的藥液奉上了,你為什麽要……”、
未等肖學麟說完,被稱為強哥的那個男子便蹲下身,手掌拍打著肖學麟的臉頰,說道:“雖然你奉上了藥液,但我記得這個月的藥液因為你幹活得力,被多賞了一瓶,這個怎麽說。”
聞言,肖學麟臉色變瞬間慘百,他居然知道,上個月因為一個核心弟子高興的原因,多賞了他一瓶藥液,本來想要獨吞的,但沒想到居然被強哥知道了,他知道,今天自己怕是要被打的半死了。
看了眼認命的肖學麟,強哥嘴角露出一絲邪笑,轉過身舔了舔嘴唇,然後猛地轉身,一腳踩了下去。
肖學麟認命般的閉上了雙眼,他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了。可是,過了三四秒,他也沒有感覺到一點痛苦,他睜開雙眸,看到了一個身影擋在了他的麵前,猶如一道光,刺入了他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