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帶薪休假,美滋滋
收回看著遠處的視線,人覺心中已經有了計較,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當初製作獄龍斬,前期隻是為了添一件利器。
可是,後來隨著關係的決裂,他卻是想要以此來克製仙門中人,隻不過這種克製,在君奉之處表現的不夠明顯。
人覺猜測,這或許與君奉的神皇之氣有關係,不過對地冥有效,也是一樣的。
思慮清楚以後,人覺才踏步向著躺到在地上的恨吾峰走去,看著他一身斑駁的傷痕,以及渲染全身的血液。
他對於地冥的決然,更有了幾分了然。果然不愧是能被玄尊那個老家夥選中的人,就沒有一個是簡單的啊!
“主上!”
看到人覺過來,棋邪收斂了他流動探查的內源,帶著幾分忐忑看向人覺。
畢竟,上一次出師不利還可以得過去,這一次可謂是準備充足,而結果卻是,不僅沒有留下地冥不。
反倒還搭進去一個恨吾峰,這其中的得不償失,實在是有些地冥的失策,還可以解釋,畢竟人覺也沒有必殺地冥的心思。
多數,還是存了試探的意思在其中,可是恨吾峰受傷,拖延了人覺計劃的進程,這件事就有些這麽想著棋邪
沒有理會棋邪忐忑的直視,人覺隻是淡淡的看著躺到在地的恨吾峰,看著他的傷勢不禁皺了皺眉,這傷勢比之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該,不愧是地冥嗎?
恐怕,這是存了必殺的心思,才能造成這樣的結果的。
甚至,若不是恨吾峰本身反應及時,恐怕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他,就不隻是重傷了,而是一具屍體,一具冰冷的屍體。
“你先讓開!”
在棋邪忐忑的注視下,人覺揮了揮手,淡漠的眼神讓得棋邪心慌,卻也不敢反抗此時的人覺,隻好踱步讓開。
呼~~~~
暗淡的色彩溢散在空氣裏,人覺的真元顯化出與之眾人完全不同的顏色,其效果也是非凡,隨著真元入體。
恨吾峰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得好轉起來,蒼白的容顏,也增添了幾分血色。
“嗯~~~”
恨吾峰費力的睜開雙眸,眼底滿是茫然,一雙眼睛掃視著四周,似乎對於眼前的一切,都有些陌生了。
過了一會兒,他的雙眼裏才有了一些光彩,璀璨的光芒映照著虛空,讓得遠處的朝陽,相比於他,都顯得暗淡了不少。
“好了!”
看到恨吾峰醒了過來,人覺收回了接連貫注的真元,淡淡開口道:“他的傷勢太過嚴重,已經傷及了本源,經過我的一番治療,雖然已經沒有大礙。不過,也需得好好療養一番。”
著,人覺頓了頓,似乎在思慮什麽,過了一會兒,他才淡淡開口道:“索性,最近也沒有什麽緊要之事,你們便各自回去吧!”
“如若有緊急事情,我自會通知你們,到時候”
著話,人覺的一雙眸子裏,透出陰冷的光芒,穿透麵具,照映到幾人心底。
像是將幾人看的透徹分明一般,“到時候,希望你們都可以如約而至,我想來不喜歡失約的人,希望你們不要讓我不喜歡!”
話落,人覺再次掃視了幾人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如他所言,也沒有再什麽。
反而踏步,向著虛空飄泊而去,一身淡藍色的衣袍,自空中隨意的飄散,骨扇隨著他身體的律動,也自搖晃著。
“澤國江山入戰圖,生民何計樂樵蘇;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
聽著耳邊回蕩的詩號,棋邪舒了一口氣,眼底閃過些僥幸,他不知道為什麽,每次麵對人覺的時候,他總有一種莫名的壓抑和無力感。
那種感覺,就像是如果人覺對他出手,那麽他將會沒有絲毫反抗餘力的被他所殺死,所摧毀。
甚至,麵對人覺的時候,可能都不用他出手,隻需要一句話,他就已經輸的徹徹底底,沒有絲毫取勝的機會。
這麽想著棋邪的神色不由顯得陰沉和複雜,他不知道這樣完全處於不利地位的合作,他此生是否還能有脫離的機會。
雖然是這麽想的,不過眼前的命令,終究還是要遵守的,何況這不是放假了嗎?
這麽想的話,棋邪又抑製不住的升起一股歡喜,畢竟放假的事情,誰又能不喜歡呢?
尤其是攤上一個,死命壓迫自己的老板,而且還是一個不給一分錢工資的老板。
這樣的假期,如何能不讓人驚喜
甚至,不隻是驚喜了,簡直是驚嚇,他都不敢想象,像是人覺這種黑心老板,居然還有給員工集體休假的時候
不在理會已經離開的人覺,棋邪收回目光,轉向恨吾峰,畢竟要想休假,首先還是要安撫好恨吾峰才行啊!
雖然老板有些混賬,可是同事的情緒還是要照顧的,何況這個假期到底可是恨吾峰拿他的命換來的。
要是真就這樣將恨吾峰扔在這裏不管不顧,不到時候人覺會不會找麻煩,首先,他自己良心上就會過不去的。
至於良心這種東西,他有沒有棋邪表示,這不是他該考慮的,反正他是不會承認,是他害怕人覺回來算後賬。
才要安撫恨吾峰的。
畢竟,雖然結果都一樣,可是那麽一,就顯得特別的沒有牌麵不是
棋邪這麽想著,不過在他收回目光的時候,卻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那個在他心裏,一直當成是呆萌傻子的劍咫尺,居然笑了。
“嘿嘿~~”
咧著一張嘴,嘿嘿直笑,下巴都要咧到眼睛上去了,那幅樣子,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傻子。
啪!
過去一巴掌排在他的腦袋上,棋邪沒好氣的道:“笑什麽笑你笑個錘子啊?還不過來幫忙把你這個好兄弟先處理了,你再笑吧!”
常識著拉了拉恨吾峰的胳膊,棋邪才突然想起,這裏有個免費勞動力不用,為什麽要自己動手
所以,他轉過頭去,對著劍咫尺就是一頓教。
“嗯”
看著齜牙咧嘴的棋邪,劍咫尺還以為他要怎麽樣,插在胸口的可明鑒已經開始躍躍欲試。
鏗,鏗直響。
嚇的棋邪趕緊擺手,心裏卻是已經罵娘了,“什麽玩意啊!早知道他蠢,沒想到還他麽是個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