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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人覺的執念

  “除此之外,還有什麽消息”


  看著玉離經,君奉沉聲問道:“若僅是如此,不至於讓你如此興師動眾!”


  這麽多年過去,玉離經與他一起的時間,甚至已經超過了跡等師兄弟,可以是,是這個世界上他最親近的人了。


  所以,對於玉離經,君奉的了解也最為細致。


  對於玉離經的性格,他也清楚,堅毅、鎮定、內心沉穩,僅是地冥之事,還不至於讓玉離經亂了陣腳。


  “這自血暗之亂以後,離經為了安排重新出現的苦境百姓,便將儒門眾人排出,隻是近日有儒門士子歸來。”


  沉吟片刻,玉離經抬頭看向眼前神色認真的君奉,沉聲道:“前次參與血暗之戰的玉梁皇再次出現在江湖之上。”


  “不止如此,見他最近動作頻頻,似乎有再起災劫的意思。”


  “玉梁皇”


  這一名字入耳,登時君奉腦海翻湧,想起了前些時日,參與破除血暗結晶塔時的所見所聞。


  那個一身黃袍,王者氣勢十足的男子,當初謀麵,他對於玉梁皇的影響其實便已經極差,覺得此人不當人子。


  又攜著重傷當時就任論俠行道之主的孤城,對於玉梁皇的恨意,便更加濃鬱了。


  後來戰亂起,主要目標雖然是精靈一族,可是當時屬於論俠行道的人,對於玉梁皇,也沒有少了多少殺意。


  隻不過,後來戰亂發生的太過急促,又因為最後他與孤城合力,戰鬥逆神暘,其威力震蕩十方,將眾人震懾。


  後來,戰敗逆神暘,又發生人覺非常君突入,以至於戰局一片動亂,那時候眾人也就沒有記掛玉梁皇的心思。


  以至於玉梁皇遁逃而去。


  隻是沒想到,現如今他居然會再起波瀾


  “他如今所在何處”


  收斂了思緒,君奉一雙深邃眸子裏閃過精光。


  當仙門眾人到處遊走,商議著應對接下來的大劫之時,此時此刻被稱為未來的應劫之人的禪劍一如寄曇。


  卻在苦境之中到處遊走,妄圖找尋他存在的意義。


  “老曇,你這是要去往何地”


  楚行看著前麵急急而行的寄曇,氣喘籲籲的追著他而去,高聲喊道。


  “去尋找我存在的意義!”


  寄曇的背影消失在一片眼光下,映照著他的影子,將其拉的越來越長。


  “存在的意義”


  楚行停下步伐,開始沉思這句話的意義。


  幽暗的氛圍輪罩著這片寂靜無聲的地,地冥隱藏與暗影之中,一言不發,隻是背轉身形,讓人看不到他的神情。


  “玉梁皇!”


  冷漠的暗語,隨著地冥的動作,傳了出來,將本是寂靜的氛圍打破。


  “冥冥之神!”


  玉梁皇彎腰看著眼前的背影,眼底滿是狂熱,正是這個人讓他東山再起,讓他擁有如今的實力,如今的地位。


  “我有一事交於你,你可願意前往完成”


  即使是被動,地冥的語氣依舊沒有絲毫的轉變,還是那樣冷漠,冷的如同暗夜寂靜的深淵下,那永不消化的寒冰。


  “冥冥之神最忠誠的仆人,願意為神獻上一切。”


  聽到地冥的話,玉梁皇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更加狂熱,腰也彎的越來越低。


  “前次,我交代與精靈一族,完成血暗大計,可惜精靈一族的作為卻讓我失望,這麽長時間的等待換來的卻是失敗!”


  “我不希望你也是這樣!”


  靜靜的聆聽著地冥的言語,玉梁皇越發的安靜,心底卻是前所未有的火熱,能夠幫助冥冥之神,是他畢生的願望。


  一座枯敗的山間,鬼麒主踱步走來,站立於高山之巔,他半晌沒有動作,一眼不發,甚至就連麵具下的幽深的雙眸,也已經閉合。


  棋邪抬頭看了一眼站在那裏,半晌沒有動作的鬼麒主,心底疑惑,可是此時他知道,安靜才應該是他應該做的事情。


  至於其他,不需要他,他隻需要等待吩咐就好,在等待中學會等待,然後才會有機會出現,那時候才是他出聲的時候。


  雛鳳一聲,九鳴叫。


  隻有達到如此地步,他才有機會脫離人覺的把控,不然他不覺得他可以逃離魔掌。


  想著,棋邪不禁將目光移到鬼麒主身上,想從他這特別都動作裏,看出答案,看一看他的心底,到底在想些什麽。


  孤獨!

  映入心中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孤獨,這個感覺讓他感覺有些荒唐,怎麽可能,威名響徹苦境的人覺非常君怎麽會孤獨。


  “嗯”


  思維轉折,棋邪突然又有些恍然,因為他想到了他所認知的人覺,與之江湖傳的區別。


  “世人所知隱逸高人人覺非常君,卻是苦境潛藏最深的謀主,這樣的身份差別,孤獨也當是可以理解的。”


  放下疑惑,棋邪的目光越發好奇,這時候他倒是對人覺產生了一種興趣,他有些好奇,人覺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人。


  為什麽會有這樣兩個完全不同的形象身份

  惡人

  棋邪否定了這個猜想,人覺的淡然,不像是裝出來的,接觸以來,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人覺便是一個淡漠的人。


  淡漠到沒有感情,不管是眼前這個裝作鬼麒主的人覺,又或者那一日血暗之災,他所見的那個人覺,都是同樣漠然。


  漠然,是一種不分善惡的情感,他的心中,本就沒有善惡,又如何以此來辨別他

  “他不是一個惡人。”


  棋邪隻能這麽,也隻能這麽。


  “權利”


  世間的一切鬥爭,其本質不過都是爭權奪利,上到家國下,下到兒女私情,其本質,都逃脫不了這一點。


  “可又不像”


  棋邪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他可以感覺到,人覺對於所謂名利,其實早已經看淡,他不在乎這些東西。


  一如他不分善惡。


  “可到底是為什麽呢?”


  看著立在山巔,半晌不見動作,隻留下一個背影的人覺,不知不覺間,棋邪有些失神。


  “看出什麽了嗎?”


  突然,鬼麒主睜開了雙眼,直直的看著棋邪。


  “執念!”


  棋邪被下了一條,不由的將心裏的念頭吐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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