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斬斷聯係
孤城了然的點頭,同時也感覺一陣釋然之感。怪不得即使劫數度過,還是感覺到一陣的窘迫感。
而且,閣主初一降臨,就使心悅陷入沉睡,初時他還一陣警惕,如今思來,卻原來根由在此。
沉思了許久,孤城點了點頭,認真的看著閣主,點頭道:“如此,我答應了。”
“哈哈哈~~~”
待看到孤城點頭確認,閣主麵具之下,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悠然的傳向四方。
“不過我有條件。”
“你必須即刻應驗!”
笑聲落下,孤城淡然開口,出了自己的條件。他雖然相信閣主,畢竟以他垂落靈神羅盤,究極之能。
他他可以做到,孤城是相信的,隻是如果不知還好,既然知道了,他就有一種如鯁在喉,不除不快的感覺,索性就做一回人,要挾一把。
“好,此事便如此定下!”
一語落下,閣主當即伸手,與孤城拍掌立誓,算是契定了誓言。
約定了誓言,兩人相視一笑,也便算是結下了契約之情,比之初始要輕鬆了一些。
幽暗空闊的四野之下,孤城戀戀不舍的將心悅交到閣主手中。眼底閃過一道幽光,深深的看了一眼闊帶麵具的閣主。
然後移步,緩緩退後,退到極遠之處,準備看著閣主施法。
孤城方一站定身形,就感覺一陣地動蕩之感傳來,四野之下,波瀾壯闊。
轟隆隆!
如同悶雷一般,炸響虛空,抬眼看去,入目之處。孤城隻看到空之上,一座碩大的棋盤,堅定執著的聳立其上。
地二字,虛立其中。
看到這副場景,孤城瞳孔收縮,雙目圓瞪。滿臉的震驚之色,不自覺的開口道:“地棋盤!”
地棋盤,聳立於仙穹之上的地棋盤。惶惶之威,鎮壓仙穹的地棋盤,道我之體,監視下的地棋盤。
“看來還是視了閣主的實力了啊!如今他已經可以直麵地棋盤了嗎?”
“怪不得有如此自信,幫我解開星月羅盤與地棋盤的關聯!”
孤城內心呢喃,內心好似受到了觸動。同為化體,差距已經如此之大了嗎?
正當孤城失神之時,半空之中又出現了奇異變換。隻見一道巍峨聳立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地棋盤之上。
隻見巍峨人影似是有所感應,緩緩睜開緊閉的雙眼,雙眼透出一道神光。
冰冷無情的看著星月羅盤,嘴唇微張:“死!”
漆黑,壓迫,無謂,無情,無敵的氣勢壓迫而至,即使遠隔此處,孤城都感覺一陣窒息的絕望感。
而正對這一切都心悅卻早已陷入沉睡,隻做不知。閣主立於棋盤之下,抬眼看向虛空。
一股肆意張狂的氣勢逆衝直上,好似化為了實質。逆向壓迫至宇之中。
兩股氣勢激蕩,化為實質,一黑一白,兩色交織,虛空炸裂。
霹靂!
轟隆隆!
破碎炸響之聲不覺於耳,好似就在耳邊炸響,虛空崩塌,顯現出一個個黑洞。
呼呼呼~~~
虛空明滅之風緩緩吹過。
“人道閣主?”
似疑惑,似呢喃,一聲輕呼自虛影嘴中傳出,神情冷淡,無情,無謂!
“斬!”
閣主神情不變,便好似逆的戰神,一聲咆哮冷喝,恍若絕世凶人,一道披靡地的刀光閃過,隻是刹那。
虛空碎裂,地崩裂,方才立於虛空之上的地棋盤,與道我之體一起消失,留下的隻是一片虛無。以及虛空之中緩緩飄蕩的呼呼風聲。
孤城神色淡然的看著眼前一切,好似無所謂一般,實則是內心的震撼,無語言表。
待到一切塵埃落定,閣主像是有些詫異,看著消失殆盡的虛空,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不應該啊!
當年他破除靈神羅盤,可是籌謀許久,計劃了千年,最後還是竭盡全力,才算功成。
即使如今,雖然實力大進,想來也不該是如此輕鬆才是啊!
“為什麽有一種半推半就的感覺呢?”
疑惑的看著宇,閣主將疑惑深深的埋在心底。轉而揮了揮手,將半空之中的心悅抱在懷裏,揉了揉毛絨絨的大尾巴。
“嗯!”
忽然,他感覺手中一陣抖動,低頭看去,卻發現心悅不知何時已經醒來,眨巴著眼睛仔細的凝視著他,神色間還充斥著戒備!
“家夥,醒過來了?”
嘴角帶笑,閣主伸手撥弄了一下躺在懷裏的心悅。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自以為和藹的表情,落到心悅眼裏,那簡直是惡意滿滿。
它自從化靈以來,除了孤城,少有與人接觸,突然發現自己落入陌生人手裏。還帶著個暗黑麵具,畏畏縮縮的摸著它。
心悅不覺一陣毛骨悚然,趕緊甩動大尾巴,想要脫離惡魔的懷抱。
努力了半,心悅感覺自己的毛發已經出汗,浸濕了,還是沒有掙脫。
眼裏已經是滿滿的絕望,正當它有些懷念孤城之時,隻聽到耳邊傳來一陣熟悉的身影。
“放了它吧!你的事情,我到時候會按計劃進行的。”
隻見孤城不知何時已經走到閣主身邊,伸出雙手,眼含溫和的看著閣主懷裏的心悅,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閣主不悅的將心悅放到孤城手裏,在他看來,抱你是看得起你,還不情不願。
待到看到心悅急急忙忙,興高采烈的跑到孤城懷裏的時候,閣主的一張臉已經黑成鍋底色了。
孤城左手環成一圈,將心悅放到期間,右手伸出,握成一彎形,輕柔的撫摸著心悅的絨毛。
心悅舒服的打了個哈切,眨了眨眼睛,擺了擺大尾巴,掃過孤城的臉龐,確定了是他之後。他才找了個舒適的角度,躺了下來。
“啊!”
還發出一聲悠揚的歎息。
過了一會,孤城眼底帶笑的抬起頭來,看著依舊一副愁怨模樣的閣主。
淡淡開口,道:“還有什麽事情要處理嗎?”
“如果沒有的話,你便可以離開了。我也需要踏上我該踏上的征程了。”
淡淡的言語,似乎在訴著兩個完全陌生之人的故事。
“過河拆橋就有些過分了啊!”
“更何況你這沒有過河呢?”
閣主無語,這變臉也太快了吧!和剛才簡直是判若兩人,要不是他不可能被監視。
他都要懷疑,孤城的目的是不是就在這裏了,就等他幫著解開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