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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愛情沒有誰對誰錯(上)

  沐塵嚇了一跳,以為菀兒看出什麽了,於是他小心翼翼的問菀兒:“這酒怎麽不能喝!”


  菀兒看著沐塵審視的對他說:“你一杯一杯灌夏大哥,就是不想讓夏大哥回去,你什麽居心!”菀兒看著夏珩道:“這一杯我替你喝!”


  菀兒將這杯酒喝了下去,沐塵嚇壞了強行搶過菀兒手裏的杯子對她吼著說:“這酒你不能喝!”


  菀兒和夏珩疑惑的看著沐塵,沐塵知道自己說漏了於是他解釋著:“她不能喝酒,她喝了會醉!”


  “誰喝不會醉啊!”菀兒眼神迷離的說


  菀兒不聽沐塵的勸說一杯一杯往自己的酒杯裏倒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她麵色慢慢緋紅。


  夏珩看著菀兒的臉色漸漸紅了起來就不想讓菀兒再喝了,他站起把菀兒的杯子搶了過來,卻沒想到爭執中自己的手竟然和婉兒的手碰在了一起。


  “你幹什麽啊!”菀兒沒有把手縮回去隻是眼神曖昧的看著夏珩


  兩個人突然間心跳加快,麵色緋紅,互相看著都會覺得對方是那麽的吸引自己。


  夏珩突然覺得身上充滿了力氣有使不完的勁,菀兒也覺得渾身燥熱,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幹柴遇烈火,在這一刹那交融在一起。


  沐塵想阻止兩個人,可是一杯接一杯的酒把他喝多了,渾身沒力氣,也使不上勁。


  他忽然意識到鳳娘這個名字他以前聽說過,好像是個壞人,再一看夏珩和婉兒的樣子,沐塵恍然大悟鳳娘給自己的不是毒藥而是春藥。


  可是知道的一切都太晚了,酒勁的作用讓沐塵來不及阻止就已經昏昏欲睡,酣然入夢。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的藥勁消了,思緒也變得清晰來了,夏珩本想躲閃菀兒,菀兒一把將夏珩拉過來躺在他的懷裏。


  “你既然那樣對人家,那人家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夏珩有些不知所措,畢竟剛才發生的事並不是自己的意願,但事實已成夏珩也沒有辦法,他對菀兒道

  “我會給你一個名分的!”


  菀兒一聽夏珩這麽說就覺得自己剛才的付出有些輕賤了,她不高興的嘟著嘴對夏珩說:“我不要名分,我隻要你告訴我你剛才那樣對我是真心的!”


  夏珩麵露難色,他對菀兒沒有沒有情感自己也不知道,就算有情感但是麵對孩子般的菀兒,他有的也隻是沐塵對菀兒那樣哥哥對妹妹的情感,一定是這樣,不然夏珩怎麽總感覺菀兒說的每一句話都那麽孩子氣呢。


  “我不知道!”


  麵對菀兒的逼問,夏珩還是說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理由,這理由一出口菀兒一點都不滿意,他不服氣的對夏珩說:“那就是沒有?”


  夏珩沉默著,麵對夏珩的沉默菀兒感到很委屈,她的眼眶突然就紅了,眼淚也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無聲無息的抽泣讓夏珩很心疼,他湊過來安慰著菀兒,菀兒躲開夏珩的安慰哭著跑出了出去,邊跑邊說:“我不需要你安慰,你們都是壞人”


  夏珩自責捶著桌子,他很自責,也許當時自己控製一下事情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夏珩敲桌子震醒了沐塵,沐塵慢慢揉著腦袋醒了過來,不勝酒力的他明顯喝的有些斷片了,過了好一會他才想起來剛才發生了什麽。


  他猛地站起來,揪住夏珩的衣領罵道:“王八蛋,你對我妹妹做什麽了!”


  夏珩對這種被揪衣領的事極其反感,他不耐煩的說:“你鬆開我!”


  沐塵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對夏珩的話絲毫沒有聽進去,夏珩見自己勸說無效於是一拳將沐塵打倒在地。


  沐塵倒在地上嘴角流血,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站起身給了夏珩一拳,兩個人就這樣廝打在一起。


  作為太子的夏珩精通騎術和格鬥,三拳兩腳就把沐塵製服了,他騎在沐塵的身上對他說。


  “楊沐塵,你是個男人麽,你喜歡菀兒你不敢說把她推到我身邊竟然用那麽卑鄙的手段!”


  沐塵和夏珩的打鬥讓沐塵沒了力氣,他吼著對夏珩說。


  “你不出現我們倆好好的,可你偏偏出現在青龍鎮!”


  “說那些都沒有用”夏珩以王者的姿態說:“以後好好照顧菀兒,她要是受了什麽委屈我可饒不了你!”


  沐塵冷笑道:“應該是你好好照顧菀兒吧!”


  夏珩一聽沐塵說這話怒火再次湧了上來,他一拳一拳的招呼在沐塵的臉上。


  這時孟遠剛好走進來想要告訴夏珩馬車套好了可以上路了,可是一看這架勢他趕忙將夏珩和沐塵分開。


  被分開的沐塵和夏珩仍然互相敵視著,眼神充滿挑釁,一語不合便又要打在一起,孟遠勸道:“你們別打了,菀兒姑娘在外麵哭了半天哭的可傷心了,誰也勸不住!”


  夏珩聽到菀兒哭了於是衝了出去勸勸菀兒,沐塵一看夏珩去了自己也不能示弱也跟著去了。


  夏珩蹲在菀兒身邊一遍遍勸菀兒不要哭,而沐塵則是在菀兒身後靜靜的站著自言自語道:“傻孩子,你要堅強!”


  兩種愛,兩種不同的形式表達著,不善言辭的沐塵,情感細膩豐富的夏珩,都給菀兒帶來了溫暖,有這兩種愛包圍著菀兒,或許她也能感覺自己是幸福的吧!


  辭別了孟遠,一個人一輛馬車在路上走著,也許這能是化解三個人彼此尷尬的一個方式,一路上三個人都沒有說一句話,夏珩認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到了皇宮也挺好的,可是誰知道到了山東河北等地界紅蓮教教徒四起,因為沒有守軍,所以這一帶都被紅蓮教控製了。


  走進山東地界,城門守軍是紅蓮教教徒,他讓夏珩說出紅蓮教的暗號否則不能過去,非但過不去還有可能麵臨殺身之禍,三個人麵麵相覷都不知道,就在城門守軍要以“細作”的身份把三個人帶走的時候,城門到了換防的時候,換防的教徒對城門守衛說:“山清水秀,自古山河門前流”


  城門守軍回道:“春暖花開,忠義堂前兄弟在”


  城門成功換防,夏珩聽見了兩個人之間的暗語,三個人走過去,守軍對夏珩說:“山清水秀,自古山河門前流”


  夏珩回道:“春暖花開,忠義堂前兄弟在”


  守軍擺擺手示意讓三個人過去,三個人都嚇出了一身冷汗,夏珩看著這幫氣勢洶洶的看著這幫紅蓮教教徒對沐塵和菀兒說:“百天不宜趕路,我們還是找個地方住下吧,天黑再走!”


  三個人到了一家客棧,夏珩說出暗語,客棧老板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也對出了暗號,夏珩覺得老板跟其他人不一樣於是問道:“你不是紅蓮教的?”


  老板鬆了一口氣笑道:“我還以為你們是紅蓮教的呢!”


  “我們隻是趕路的!”沐塵說道


  夏珩聽到老板說自己不是紅蓮教的於是放鬆了警惕對老板說:“這怎麽回事啊,一路上各省各府都被紅蓮教占了,怎麽連朝廷的守軍都沒有啊!”


  老板歎了口氣道:“你不知道啊,黃河沿岸諸省的守軍都被大皇子集結到了川西,所以這些地方就成了空城,紅蓮教教徒見城中沒有守軍就趁機占了城池,便宜了他們可苦了我們了!”


  說著說著老板哭了起來,菀兒勸老板不要哭:“你別哭,這些教徒隻是烏合之眾,朝廷會派兵打他們的,就算不打他們也成不了氣候,說不定哪天就散了!”


  老板哭著說:“小姐你說的好聽,這些教徒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但是每次做完了上麵總會給受到迫害的人一些東西,糧食銀子什麽的,要不就是免稅,不服他們的人也不打你也不罵你,他就給這些人加稅,我們老百姓隻是想過好日子,誰管我們不重要,但是加稅沒人能受得了,隻要你受不了了向他們承認錯誤,稅收就免了!”


  夏珩聽到老板這麽說忽然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一路下來都沒有看到反抗的人呢,原來是這樣,他們還真會收買人心,這個夏端!”


  老板聽到夏珩說了一些奇怪的話於是問道:“客官,你說什麽?”


  夏珩緩過神來對老板說:“沒什麽沒什麽,給我們安排房間吧!”


  老板帶著三個人上樓,夏珩一邊走一邊對菀兒和沐塵說:“從現在起你們倆什麽話也不要多說,什麽事也不要多做,這個老板也是紅蓮教的人嗎,剛才他這麽說也是收買人心的!”


  菀兒緊張的對夏珩說:“那怎麽辦啊,我們跑吧!”


  “不行!”夏珩嚴肅道:“跑了就說明我們心裏有鬼,況且我們什麽都沒做,還有,他們要是抓住了我們肯定不會把我和沐塵怎麽樣,他們肯定會殺了你!”


  “殺我?為什麽啊?”菀兒渾身發抖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句話


  沐塵解釋說:“你剛才說他們是烏合之眾,你瞧不起他們,也就不會入教,不會入教的人他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聽到沐塵這麽說,菀兒已經嚇得不行了,他躲在夏珩的懷裏顫抖著說自己害怕,夏珩和沐塵嘲笑菀兒膽小,可是笑著笑著兩個人停止了笑聲,互相看著對方,心事沉重。


  時間回到出發前,夏珩一拳一拳的招呼在沐塵的臉上,這時孟遠剛好走進來想要告訴夏珩馬車套好了可以上路了,可是一看這架勢他趕忙將夏珩和沐塵分開,被分開的沐塵和夏珩仍然互相敵視著,眼神充滿挑釁。


  沐塵說:“既然誰都不知道菀兒會選擇誰,那我們就打個賭!”


  “賭什麽?”夏珩說

  “菀兒受到驚嚇時會躲到他信任的人身邊,如果躲到我身邊我就承認我輸,我就會照顧菀兒,如果你輸了你就要履行你的義務,既然占有了她就要給她幸福!”


  夏珩伸出拳頭對沐塵說:“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沐塵沒理會夏珩的拳頭,夏珩以為沐塵瞧不起自己於是又跟沐塵打了起來,要不是孟遠說菀兒哭了,兩個人又不知道會打到什麽時候。


  如今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感慨萬千,回到房間之後,誰都沒有出來,到了晚上,夏珩去敲沐塵的房門,沐塵探出頭對夏珩說:“幹嘛!”


  夏珩拿出手裏的酒杯對沐塵說:“出來喝點啊!”


  沐塵看了看夏珩尋思了一回便從房間出來跟誰夏珩去他的房間,兩個人落座後夏珩給沐塵倒酒:“不管她最後會選擇誰,酒都是要喝的!”


  沐塵看著酒杯心思沉重:“你到底沒有用想過要和她在一起!”


  夏珩歎氣道:“我不是沒想過,我是太子,將來是會有妾的,我怕她跟我在一起後我沒法給她幸福!”


  沐塵質問夏珩:“那我們的打賭就不算數了嗎!”


  “我們不是小孩了,來打賭要挾對方這是對菀兒不公平的,菀兒是跟你一起長大的,你對她比較了解!”夏珩解釋道

  對於夏珩的解釋,沐塵肯定是不滿意的,他看著夏珩,好像要從他的眼睛裏找到最終的答案,可是他找到,沐塵氣勢洶洶的再次質問夏珩:“你什麽意思!”


  夏珩看著沐塵發著火氣自己也真的懶於在解釋什麽了,頓時覺得喝下去的酒也沒意思了,他站起身收起酒杯自歎道:“多好的酒我也不給你喝!”


  沐塵突然站起身把夏珩推到牆上指著夏珩怒道:“那你把我叫來說這些無關痛癢的話幹嘛!”


  沐塵剛要動手,菀兒推門而進,眼淚婆娑的看著兩個人,她像是哭過了,啞著嗓子道:“你們夠了,我是人,不是商品,你們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你們幫我們當什麽啊,把我推來推去!”


  話音剛落,菀兒哭著跑出了客棧。


  沐塵看著菀兒離開的背影擔心道:“你別出去,外麵危險!”


  看到菀兒跑遠後,沐塵指著夏珩道:“她要是出了什麽事,我饒不了你”


  沐塵追了出去,半個小時後沐塵氣喘籲籲的跑回來一臉慌張的對夏珩說

  “不好了,菀兒被紅蓮教的人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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