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寒探究的神色看向蘇微雨。
蘇微雨一看沈逸寒懷疑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
這下該怎麽解釋呢?
趕緊故作輕鬆道:“你每次來給她買的都是很貴重的,我想這個也應該是好東西吧?”
“不貴,”沈逸寒不得不佩服她了,蘇微雨還真說對了,確實不好買,是他托朋友在外地買的,帝都也沒有。
隻是這些,沈逸寒沒說,“這是我答應婷婷的,她不是很喜歡那個明星嗎?正好朋友那裏有,我就讓他給我帶一套。”
“以後可不能給她買了,花錢不說,讓你太破費了。”
“不用客氣,婷婷叫我哥哥,我已經當她是親妹妹一樣了。”
正說話,蘇微婷又進來了。
“沈大哥,外麵有人找。”
“是誰啊?”蘇微雨問。
“是沈大哥的朋友,肖雲風。”
沈逸寒聽到肖雲風的名字,急忙出了客廳。
蘇微雨也跟著出去了。
“找到了?”沈逸寒站在門口問。
肖雲風點頭。
在幾天前,肖雲風到了隆浦鎮後,就開始四處打聽了。
“我有點事先回去了,明天再來找你。”沈逸寒跟蘇微雨道別。
蘇微雨看沈逸寒跟著肖雲風急匆匆的走了,他們一個一個的神色猶疑的。
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她?
而在路上時,肖雲風將情況都跟沈逸寒說了。
“這叫李三的人,三十多歲,無業遊民,就是鎮上的一個混混,平時就靠欺負一些做小本生意的人,人家做啥,他就拿啥。
“就跟他自己的一樣,他身邊也有幾個狗腿子,也跟著他四處騙人,這人敢下手,打人往死裏打,鎮上做生意的人都怕他。”
“他是這鎮上的混混頭子?”沈逸寒問道。
“不是,聽人說李三經常去找一個叫麻子的人。”
“麻子?”
“具體叫啥,他們也說不上來,隻說找到李三就全知道了。”
“李三在哪?”
“在紅旗後街的倉庫。”
沈逸寒加快了腳步去了農貿市場後麵的那條背街。
走到了一條胡同,在往左拐,前麵就是農技站的倉庫。
這裏麵堆放的都是農技站一些不用的舊機器。
到了門口,沈逸寒並未急著進去。
“我已經打聽好了,這裏平時隻有一個老頭守著,今天老大爺到對麵的麵粉廠找值班的下棋去了。
“這也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很少有人來,我就將李三帶到這裏了。”
而後,肖雲風將窗戶撥開後,如那靈巧的猴子一樣從半人高的窗戶裏跳進去。
他將大門打開。
沈逸寒進去後,發覺這屋裏很暗,外麵的陽光照進去時,他看到裏麵有一個男人被毛巾捂著嘴唔啊啊的叫著。
肖雲風迅速的將門關好,跟著沈逸寒走到了男人跟前。
屋裏很安靜,隻有靠近門口有一扇小窗戶,大白天的也黑咕隆咚的。
肖雲風拿出打火機點亮,舊機器上掛滿了灰塵,照著地上被綁著的男人,將嘴上的毛巾扯掉。
男人大口的喘著粗氣,看到來人驚的連連大叫。
“救命!”
隻是剛喊了兩個字,就被肖雲風一拳頭打過去,打的立時就老實了。
“想死嗎?”肖雲風低吼道。
肖雲風曾經是特警出身,對付這些個小混混,隨便使點功夫,就打的他們找不到北了。
“老大,你們是……哪條道上的,我可沒得罪過你們啊?”
李三看著麵前站著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不怒自威。
那雙眼睛所迸發出來的凜冽的寒氣,讓他感覺渾身都發抖。
“你認不認識白國盛?”沈逸寒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地上的李三。
肖雲風將綁著李三的繩子一拉,就開了。
李三揉著被綁的生疼的手腕,唏噓著,陰冷的眼神透出一股狠厲之色。
他個子不高,寸頭,倉庫光線不足,看不出長什麽樣。
剛才肖雲風拿著打火機照到這人的臉,感覺是一臉橫肉,很猙獰。
“誰?不認識。”李三眼珠一轉,又扭過頭去。
“看來不打你滿地找牙,你是不會說了?”肖雲風捏著拳頭剛抬起來,還沒落到李三臉上呢。
李三嚇的急忙求饒,“別打,讓我想想,嘿嘿。”
李三可是被打怕了,對肖雲風言聽計從。
不聽也不行啊,這一個人也沒有,就是他掛了,也沒人知道啊。
他還是乖乖的配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等到出去了,去找老大,在找他們算賬!
眼下,先保住小命再說吧。
“我跟白國盛是一個村的,我們倆家住對門,就這麽認識了。”
沈逸寒問道:“你讓白國盛去燒大灣村收購點,是誰指使你幹的?”
“沒人……指使我。”
“你跟蘇家有仇?”沈逸寒問。
“沒仇啊。”李三脫口而出。
“沒仇,那你為何燒人家收購點?”肖雲風衝著李三發問。
“就是看她賺錢了,心裏不平衡了。”李三隨便找個理由搪塞。
“你小子腦子轉的倒挺快,你一直在回避我們問你的問題。”肖雲風冷冷說道。
“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撒謊,她開收購點,很多人都去她家賣草藥,還跟一個藥廠簽訂了合同,我就是眼氣了。”李三聲音就跟蚊子似的,說完了,頭也沒敢抬。
“老大,這小子不說,交給我吧。”
沈逸寒目色清寒,往後退了一步,就是給肖雲風讓地方了。
李三慌張了,“大哥,你……幹什麽?”李三連連後退,嚇的眼珠子瞪的多大。
“我聽說你小子在這鎮上就是一個惡霸,你平時欺負人都欺負慣了,打人可是囂張的很,今天我也讓你嚐嚐被人打的滋味!”
“別,大哥,”李三一下就跪地上了,抱拳頭磕頭求饒,“大哥,你問的我都說了,我說的都是實話,我不敢欺瞞大哥。”
肖雲風憋著笑,剛在在巷子口堵住他時,都沒怎麽打呢,這小子就跪地求饒了。
黑暗中的倉庫中,彌漫著一股濃濃的殺機。
李三嚇的渾身戰栗,跪在那磕頭如搗蒜。
“說草藥摻假也是你指使的?”
“是,就是看他家生意好,上過幾次門,那丫頭橫豎就不給我們兄弟錢,我就想什麽辦法治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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