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 一票出局的X
“下一項！”柳萍姍說道，“又漂亮，身材又好，還有錢，那得看是不是也喜歡你才行呀！”
古夜存又沉默了。
柳萍姍看著古夜存，“老板，你不是單相思吧？”
“好像不是的。”
柳萍姍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古夜存，思考了片刻，說道：“這個，看誰為你付出得多好了。”然後，在白板上寫下“付出”兩個字。
古夜存說道：“我覺得她們都是不計較付出的……”
柳萍姍一盆冷水潑到他的頭上，“老板，自信是好的，但我們不要自負啊！這樣，這裏隻看已經對你付出的，你想象中的，不要考慮。”
“B，2分。”古夜存說道。
“付出很重要！”柳萍姍說道，“我覺得滿分得給5分，B能給5分嗎？”
“能！”古夜存幾乎沒考慮就堅決地說道。
柳萍姍看著古夜存的表情，“老板，我覺得你不要猶豫了，就選這個B好了。”柳萍姍說完，愣了下，“怎麽我覺得自己在罵人呢？”
然後，柳萍姍把“B”改成了“X”，“還是這樣好一點。那A呢？”
“A，三分吧……”
“C呢？”
“一分吧……”
柳萍姍滿意地看著白板，“老板，你看，這差距不就出來了嗎？”
古夜存看看柳萍姍，又看看白板上的數字。
“老板，不用考慮，就這個B，不是，這個X，又有錢又肯對你付出，我看，她就是那個身材很好的小蘿莉吧！”柳萍姍說道，“另外兩個可以不需要考慮了！”
柳萍姍對於結果非常滿意，似乎已經認定了這個B，不對，這個X了，畢竟，小蘿莉的話，肯定就不是莫陌了。
古夜存不說話。
“這兩個，我幫你叉掉了。”柳萍姍拿起白板筆，在“A”那列，畫了斜斜的一道線。
斜線無情地劃過A的分數。
“不，不要。”古夜存用力地搖頭。
柳萍姍回頭，“怎麽，差距還不夠大呀？”
古夜存看著白板，焦急地問道：“還有別的嗎？”
柳萍姍想了想，“性格！”柳萍姍奉承道，“還是老板考慮周全，性格很重要的呀，影響以後夫妻和諧的！”
“你也扯得太遠了……”古夜存看著“A”那列長長的一道斜線，“你先把第一列那道斜線擦幹淨了，看著礙眼。”
“哦。”
柳萍姍把斜線擦掉，重新修補完所有分數，“老板，滿意了嗎？”
古夜存點點頭，露出了笑容。
“接著打分呀！”柳萍姍催促道，“A性格怎麽樣？”
古夜存想了想，露出了怯意，吞了一口口水。
“看你表情，我懂了，0分。”
“我什麽也沒說啊！”
柳萍姍的筆跳到了下一個，“好了，下一個了！”
“挺好的，乖巧。”
“乖巧，那滿分3分了！”柳萍姍的打分似乎都夾帶著個人喜好了，“那C呢？”
古夜存為難地說：“C，我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那就1分了。”
古夜存看著柳萍姍，“我怎麽覺得你那麽敷衍，你不是說性格很重要嗎？”
“老板你給我的信息就那麽敷衍呀。”
“算了，還有嗎？”
“還要比下去呀，現在差別多明顯呀！”柳萍姍說完，突然又想到一項，高興地說道，“對了！我看你說的，一個個都女神似的，專一也很重要。”
“專一？”
柳萍姍突然察覺到不妥，“老板，我不是罵你不專一啊！”
古夜存並沒有在意，問道：“那專一多少分？”
“5分唄。”柳萍姍回答，“A多少？”
“我，不確定……她也不算我女朋友……”古夜存回答。
“啊，這麽重要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柳萍姍看著古夜存，“算了，不確定的，統一給2分好了。”
“哦……”古夜存有些茫然地點點頭。
“B……不是X呢，對你付出滿分，那肯定對你也很專一的吧？”柳萍姍信心滿滿的地說道。
“她，她有未婚夫，下個月要訂婚了……”
柳萍姍驚訝了，以為自己聽錯了，看著古夜存。
古夜存茫然地問道：“有未婚夫，多少分？”
“有未婚夫還有分啊！”柳萍姍生氣地說道，“負分呀！”
“啊！”
柳萍姍問道：“老板，你該不是想做第三者吧，哦，這個B很有錢，你要做小白臉！”
“不是，跟錢沒有關係！”古夜存說道，“她是指腹為婚的，而且我覺得，她現在也並不想結婚。”
“那也不行，那就是見異思遷！”柳萍姍猶如家長一般，在中間的那列畫了一個大大叉，“這個B一票否決了，你隻能在A和C之間選一個。”
“不，不要！”古夜存看著那個大大叉，無情地劃在了第二個“候選人”的所有分數上。
“老板，就剩A和C了，不要想了，比完專一，還有興趣愛好！”柳萍姍充滿了衝勁，說道，“這方法還是可行的，我一定幫老板選出一個最合適的！”
古夜存搖著頭，“不用比了，你出去吧……”
“老板……”
“出去！”古夜存低著頭，雙手撐著額頭，大吼道。
“老板，我看你是真的打算做個渣男，一個都不能叉掉。”柳萍姍放下了白板筆，歎了一口氣，說道：“要不然，就是你心裏已經有了結果了。”
古夜存倏地抬頭，柳萍姍已經在往外走了。
古夜存看著柳萍姍的背影，說道：“萍姍，門幫我關一下，我想睡一覺，不要讓人進來。”
“知道了，老板。”
柳萍姍出去了，關上了門。
古夜存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地盯著白板好幾分鍾。
終於，古夜存拿起了手機，打開微信，給唐素纖發了一條信息——
“我相信莫陌能在一個月內找到梁若龍的確鑿證據，到時你就不用跟他訂婚了。”
古夜存看了下窗外的陽光，心想唐素纖應該已經睡了，他放下手機，長長歎了一口氣，然後，起身走到白板麵前，用手指小心地擦拭著中間的那個大大的叉。
結果，還沒擦到一半，手機似乎亮出了光芒。
古夜存扭頭看去，手機屏幕果然亮了，這時候，又彈出了一條信息。
古夜存走過去，發現有兩條信息，都是唐素纖發過來的——
第一條是——
“謝謝你。”
第二條是——
“也謝謝你告訴我你的選擇。”
古夜存愣住了，他突然想起了唐劍武跟他說的那句話——“古夜存，你隻要保證，從今以後不再見司沫，還有那個莫陌，我把梁若龍的婚事退掉，甚至可以考慮把唐素纖嫁給你！”
古夜存慌了神了，他連忙解鎖手機，點完唐素纖的微信頭像，想回複些什麽。
然而，古夜存拿著手機，手指停在屏幕上方，直到屏幕熄滅了，他也不知道應該回複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