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原氣師的證明
唐劍武此時也停了下來，他轉身，麵向古夜存。
古夜存看到唐劍武，一下子就想到了四個字——“成功人士”。
距離他們差不多相同距離的位置，有一張休息用的小圓桌，周圍擺著四張椅子。
唐劍武舉起手，示意古夜存過去，同時，自己也向著小圓桌走過去。
唐素纖默默地跟在唐劍武後麵。
而那四個保鏢，也移動著身體，始終保持著跟唐劍武以及唐素纖的距離。
唐劍武和古夜存差不多同時到達了小圓桌。
唐劍武主動向古夜存伸出手，“你好，我是唐劍武。”
古夜存馬上伸出手，握上，“你好，我古夜存。”
“請坐。”
古夜存走到他麵前的一張椅子前麵，看著唐劍武先坐了下去，才跟著坐了下去。
——古夜存雖然不拘小節，可是，站在唐劍武麵前的時候，古夜存會有一種莫名的謹慎，變得拘束起來。
唐素纖坐在了唐劍武的身邊。
“你的作息習慣是怎麽樣的？”唐劍武開口問道。
“額——”古夜存想不到唐劍武問了這麽一個問題，愣了下，接著回答道：“一般晚上十一二點睡，早上七點起床。”
“嗯。”唐劍武點頭。
唐素纖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問道：“一直都那麽正常嗎？”
古夜存似乎明白唐劍武這麽問的原因了。
“嗯，差不多一年了。”
唐素纖更加失望了。
唐劍武想了想，又問道：“能被吵醒嗎？”
古夜存看了看唐素纖，搖搖頭，“一般吵不醒。”
“那為什麽能保證每天早上七點就能醒來呢？”
古夜存遲疑了片刻，回答道：“自然就醒了。”
唐素纖的雙手放在桌上，拇指在另一隻手的虎口附近輕輕摩擦著，似乎要緩解內心的緊張。
古夜存又看到唐素纖手背的那個圖騰，他抬頭看著唐劍武，“我應該知道你想問什麽。”
唐劍武沒說話。
古夜存看著唐素纖的手，問道：“類似那樣的圖騰，你身上應該還有吧？”
“圖騰？”唐素纖疑惑地重複這個稱謂，然後也看著手背上的那個圖騰，說道，“類似手上的這種，還有的。”
“並不是紋身？”古夜存又問。
“不是。”唐素纖回答，眼睛定定地看著古夜存。
唐劍武的臉上也出現了激動。
古夜存看了看那四個保鏢，“他們……”
“你可以放心說，他們都是職業的，並且都簽了保密協議，一切都能守口如瓶。”唐劍武說道，“乃至上次停車場的所見，都隻會跟我匯報。”
古夜存說道：“但是，接下來的，應該比上次停車場的事情，還要詭異一些。”
唐劍武看著古夜存認真的表情，舉起手，對著那四個西服保鏢揮了揮手，“你們稍為回避。”
四個保鏢馬上分別向著四個牆角走去，並且麵向牆角站立。
古夜存看著他們，歎了一口氣，“看來，20萬一個月的月薪，不是那麽好賺的。”
唐素纖看著古夜存，咬了咬嘴唇，開口說道：“爸爸剛才說了，你做不了保鏢。”
古夜存似乎並不意外，問道：“你現在就告訴我，不擔心我馬上走了？”
“確實，當保鏢不是過家家，你沒受過專業訓練，是不可能的。”唐劍武說道，“叫你過來，是別的原因，這個原因，我看看你是不是知道。”
“如果我知道呢？”
“會有報酬的，比當保鏢還要好。”唐劍武應道。
——“你以為錢是萬能的嗎？”本來，古夜存想就“錢萬能”的問題調侃一下，可是，當著唐劍武的麵，卻又說不出來，結果，古夜存隻是笑了笑。
“上次在停車場，你是怎麽提前知道有人埋伏的？”古夜存問道。
唐素纖看了一眼唐劍武，然後慢慢地回答道：“我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是不是能在近距離感應到人、動物甚至植物。”古夜存說道，“而那種感應，會構建出一個光影組成的世界。”
唐素纖震驚了，她點頭，“沒，沒錯。”
唐劍武也露出了緊張的神色。
“因為，你是一個原氣師。”古夜存說道，“那種感覺，是原氣師特有的，叫‘靈覺’。”
“原氣師？你之前說的原氣師，其實是說我？”唐素纖說話也變得有些激動了，不像之前那樣——總是保持著那種不急不緩的口氣。
“沒錯。”
“原氣師是什麽，還有什麽靈覺的，從未聽聞！”唐劍武問道。
“我們嚐試一下。”古夜存對唐素纖說道，“你最好站在外麵。”
唐素纖疑惑地站起來，看了看唐劍武，但還是走出去，站在了古夜存所指的位置——那距離桌子大概有三米的距離。
古夜存接著解釋道：“你體內，應該有一股很特別的氣，而你右手那個紋身，叫‘法術圖騰’。”
“法術？”
“沒錯，法術。”古夜存說道，“你嚐試用手，牽引體內的那道氣，通過你右手的那個圖騰，釋放出來。”
唐素纖一臉的迷惘。
古夜存說道：“抱歉，我並不是原氣師，我也是把我曾經知道的，盡量都告訴你，具體怎麽做，你身為原氣師，應該能做到的。”
——在馬十七的那個世界，“氣宗”其實比“血宗”更多。隻是馬家是天師世家，所以，平日裏接觸的天師比較多。
——但是，馬家城寨中，除了馬家，還有其他幾個法修，都跟雪初一樣，是原氣師，但他們跟雪初所修煉的律則是不同的。
唐素纖看了看古夜存，然後又看了看唐劍武，嚐試集中精神，然而又不知道集中精神做些什麽。
“對了，在靈覺世界中，你是什麽顏色的？”古夜存突然問道。
“橙色，並且偏黃。”唐素纖回答。
“那我們是不是都是暗紅色的？”
“是的！”
古夜存點頭，“那就沒錯了，你體內確實有原氣，否則的話，你自己也是暗紅色的，但你現在還不會操縱自己的這些原氣。”
唐劍武問道：“唐素纖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安全得很。”古夜存想起了雪初跟蠱雕作戰時的情景，“我們說不定會有些危險……”
唐素纖聽到，看著古夜存和唐劍武，露出了擔憂。
“開玩笑的。”古夜存馬上哈哈地笑道。
唐劍武扭頭，看著古夜存。
“咳！咳！”古夜存馬上不敢笑了，對著唐素纖鼓舞道，“努力感應啊，我們安全得很。”
一分鍾過去……
兩分鍾過去了……
五分鍾過去了……
突然！
唐素纖的身上出現了亮光，九顆閃著金色或銀色微光的星星，圍繞著她的身體旋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