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以身試探
“無量水”小區——
古夜存直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到家——回來之前，跟司沫用微信聯係了幾次，並且告訴她自己要搬一張折疊床回來。
古夜存一回到，發現司沫已經把廳收拾好了，就等著他把那張折疊床擺上去了。
“喲，大美女轉性了嗎？”古夜存看著司沫，說道，“做家務那麽勤奮。”
“反正待著也是無聊，洗澡之前，就隨便折騰一下唄。”司沫此時身上穿的是一套睡衣，不是早上那件睡袍，而是一套兩件式的，白色絲綢薄款套裝。
上半身是一件挺特別的襯衣——雖然有袖子，但從手臂到肩膀這一截，上半部分是沒有布料的，隻有下半部分跟衣服的主體連著的，所以，肩膀是裸露的。
而下麵的褲子，也挺特別的，右側褲腳本來從小腿一直到大腿都是開叉的，但在膝蓋附近有三顆扣子，把大腿部分開叉的地方扣住了。
古夜存瞄了幾眼司沫，忍不住說道：“怎麽你衣服都那麽性感呀？”
“這還性感，是你自己思想不健康吧！”司沫低頭看看自己的睡衣，然後，抬起頭，一臉嚴肅地說道，“我警告你，你可不要想歪了！”
古夜存手中還扛著折疊床，“別臭美了，過來搭把手唄。”
“我都洗澡了！”司沫雖然這樣說，還是過去幫古夜存抬起折疊床的一頭，一起走到在沙發旁騰出來的那塊空地，彎腰把床慢慢放下去。
“好了！”古夜存一抬頭，司沫還在彎著腰，並且正對著他，衣服下垂，領口敞開一個洞，而從這個洞，可以一直看到司沫的褲子。
然而，古夜存的關注點並不在這個洞的盡頭，而是洞口附近——司沫很快就直起了腰，可還是有那麽一瞬間，古夜存看到了洞口兩個迷人的球體物。
古夜存倒吸了一口冷氣，司沫的衣服，還在輕輕地顫抖著。
看到古夜存的表情，司沫猜到自己“走光”了。
古夜存將視線移開了。
司沫看了一眼古夜存，說道：“你自己弄吧，我進房間去了！”
“哦。”古夜存抬起頭，看著司沫的背影，透過薄款的睡衣，似乎能模糊看清司沫的身材。
有一種邪惡的念頭突然在古夜存的腦袋中浮現，但他馬上用力地甩著頭，並且用手拍打著腦袋。
司沫進到房間，關上了門。
古夜存跑進房間，洗了個澡，再出來收拾床鋪。
已經十一點了，古夜存突然想起預算的事情，可是電腦還在房間。
古夜存走到房間門口，想敲門，但手抬起幾次，都沒有敲，最後，放下手，靜靜地走到沙發上，拿出手機，用手機收下郵件，在那個隻有幾寸的屏幕上來回撥弄著一張複雜的Excel表格，一直看到十二點。
“算了，好像沒大問題，明天再用電腦複核一遍好了。”
古夜存躺下，摸到那個小麻布袋，一咕嚕爬起來，“草，那麽重要的事情，差點忘了！”
古夜存打開布袋，看到裏麵有一顆紅白相間的小藥丸，濃鬱的藥香味道——正是“雪凝丹”！
古夜存找到一個密封的小塑料袋，把“雪凝丹”裝好，然後放在大廳的櫃子裏，並且從裏麵拿出一顆黑色的小藥丸，放進麻布袋裏。
古夜存拿著小麻布袋，環視著大廳中的每一個角落，他想起了白天在醫院的事情，想找個地方把小麻布袋藏起來。
然而，大廳並沒有合適藏東西的地方。
最後，古夜存還是把小麻布袋放在了貼身的口袋上，閉上眼睛，睡著了……
淩晨一點。
古夜存的手機響起來了，是一個陌生的未知號碼。
一直響了很久，古夜存毫無動靜。
鈴聲停了以後，房間門悄然打開了，司沫輕輕地從房間走了出來。
司沫並沒有開燈，大廳的光線很昏暗，但習慣以後，還是能勉強看清。
司沫來到古夜存躺著的那張折疊床前麵，看著古夜存。
古夜存睡得很安穩，除了均勻的呼吸，沒有任何的動靜。
司沫手中拿著一個手機，她再次撥號，古夜存的手機又響了，正是剛才的那個陌生號碼。
手機就放在古夜存的枕頭邊，但古夜存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有沉睡。
“古夜存！”司沫叫喚著。
沉睡。
突然，司沫做了一個大但的舉動，她一顆顆解開睡衣的扣子，司沫的上半身，隻穿了這一件睡衣，如果古夜存睜開眼，便能一覽無遺。
依然，隻有沉睡。
司沫輕輕用解開的上衣，對著古夜存扇動了幾次，身體也隨著輕輕地晃動著——司沫身體的香味，她自己都清楚地聞到了。
依然，隻有沉睡。
“還真的跟他說的一樣，睡下了就很難醒過來了。”司沫自言自語著，並且把睡衣的扣子，一顆顆地扣起來。
然後，司沫蹲下，細細打量著被子足足一兩分鍾，然後才輕輕掀起古夜存的被子，雙手在古夜存身上摸索著。
在上衣口袋的位置，司沫摸到了一個小小的凸起，司沫伸手去拿，那是一個小麻布袋。
司沫把麻布袋放在麵前，用手機的光芒，照著，發現這個小麻布袋並沒有什麽特別，除了上麵繡著幾個她看不懂的符號。
然而，司沫卻突然臉色大變——
剛才，小麻布袋的那小凸起，還能明顯摸到的，此刻，卻沒有了！
就那樣，在她手中憑空消失了！
司沫連忙解開麻布袋的繩子，用力地倒著，伸手進去來回摸索，甚至把整個麻布袋翻出來，什麽都沒有！
“剛才，裏麵的是什麽？”
“為什麽會突然消失！”
“去到哪裏了！”
司沫有著無數的疑問，然而，她沒有答案。
古夜存，依舊沉睡。
司沫愣住了片刻，最後用手機，對著小麻布袋各個麵都進行拍照，特別是那幾個她奇怪的符號。
繼而，司沫將小布袋恢複原樣，放回古夜存的口袋中，幫古夜存遮回被子，並且把被子的一角按著之前的折起方式，折了起來。
司沫一邊細心地做著，一邊幽然地說道：“古夜存，你不會是‘天昭組織’的人吧？”
做完這一切，司沫站起來，看著古夜存，自言自語地說道：“你已經對不起我一次了，這次，你不能再對不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