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十個禦神境
第一百五十九章:十個禦神境
並非葉衝杞人憂天,而是那些人本來是來追葉衝的,但是卻被黑發老者趕走。
被黑發老者趕走之後,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在馮國邊境之前阻截自己,另一種,則是在馮國邊境之外將他拿下。
他不知道為什麽這些人不在馮國邊境內拿下他,但是他知道,之前一直風平浪靜的,之後,恐怕就是怒浪滔天了!
路上,葉衝一邊趕路,一邊平複自己噗通噗通亂跳的心髒。
隻是不管他怎麽平複,他還是沒辦法靜下心來。
就像是在經曆了風平浪靜之後,他知道會有一場大海嘯要來臨,而且他還得麵對這場大海嘯,跑都不能跑,換做任何人,恐怕都沒辦法真正的靜下心來吧。
一開始,通百曉和越晦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但是等到不到半天之後,他們看到十個禦神境強者的時候,他們頓時變得手腳冰涼。
這些人顯然在這裏等候了好一段時間了,葉衝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正百般無賴的坐在地麵的石頭上嘮著磕。
當然,他們並不是一夥的,雖然現在看起來在聊天,但是一會兒下起手來,會把吃奶的勁氣都用上,不會有半點留手。
而且他們現在聊天,說白了也不過是套一下別人的功法武技,以免一會兒得到枯榮法身之後起了爭執,到時候死於非命。
看樣子,他們是覺得他們吃定葉衝了,畢竟十個禦神境強者,這股力量放出去拿下一座中型城池也綽綽有餘了。
在看到了葉衝之後,他們的聊天聲戛然而止,十個人紛紛起身,臉上滿是笑意,終於等到葉衝了。
“你來了。”
真正麵臨這場大海嘯,葉衝反而是冷靜下來了,緩步向著這邊走來,耳邊傳來了一聲倨傲的聲音。
“嗯,我來了,我把枯榮法身也給你們帶來了。”
在十人玩味的目光中,葉衝帶著站都幾乎有些站不穩的越晦和麵無表情的通百曉緩步走到了他們的麵前。
“你是想把枯榮法身的行功路線圖畫給我們?我勸你還是別打自己的小九九了,我們不是範華那種智障,你沒機會偷襲我們的。”
識破了葉衝的想法之後,他又為葉衝解釋了一下,以免葉衝不死心還想試試,浪費時間。
話音落下,葉衝的眉頭挑了挑,他倒是沒想到範華的事情已經被他們知曉了。
雖然,他也沒打算用之前那種方法,偷襲一個都已經夠嗆了,現在這裏有十個不下範華的高手,除非他們是傻子,不然能被葉衝得手?
“我沒打算偷襲你們……”
“行了,不必多說了,浪費時間,你有什麽遺言嗎?沒有的話,你可以自殺了,殺你,總歸是髒了我們的手。”
不想聽葉衝解釋些什麽,他們現在隻想讓葉衝死,隻有死人才最讓人放心,他們打的算盤,便是葉衝死去之後從他的魂魄中搜出枯榮法身,然後再各憑實力相爭。
這些人不想和葉衝多說話,葉衝心中自然惱怒無比,但是十個禦神境他實在是打不過,因此隻能先忍著了。
思索了一會兒,葉衝像是在想遺言。
就在那十人看起來有些不耐煩的時候,葉衝終於開口了。
“我隻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你們為什麽不在馮國境內殺我,知道了這個問題,我也算死的心安。”
聽到葉衝這個古怪的要求,為首那人不禁懷疑葉衝是不是腦子有病,死到臨頭了還在在意自己是死在哪裏嗎?
不過他心想著反正葉衝馬上就要死了,告訴他也無妨,便挑揀著重要的幾點把這件事說了一下。
“你能到這裏,應該是從來時的道路過來的,因此會遇到那個黑發老人,那老人是馮國的三大高手,比皇帝什麽的不知道強上多少。
我們也是到了那邊後才發現他在那裏守著,他把我們趕走了,再加上你已經快要到了,我們不想弄到枯榮法身最後被他奪了去,所以才會到這邊來。
到時候若是他把你截下殺了,自然就沒我們的事情了,但是看樣子,他是看不上你的枯榮法身,因此才給了我們撿漏的機會。”
一口氣說完這些,他又說到:“所以現在,我完成了你的遺願,你是否可以死了?”
這次,他的臉色變得冰冷,本來葉衝就是必死之人,現在知道了這個秘密,更得死了!
“可是我死了之後,你們該怎麽分枯榮法身?難不成你們會任由一個人對我施法,萬一他施法之後他跑路了怎麽辦?”
現在的葉衝,越發冷靜,剛才看起來是在想遺言,但是實際上,他是在為自己謀求一線生機。
“我說了,你可以去死了,這些事情,我們自有決斷,還是說,你連死都不想體麵點,非得要我幫你嗎?”
說罷,那人臉色越發陰冷,葉衝的事太多了,他已經忍不住要殺了他了,隻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才最後警告葉衝。
如果葉衝還不自己動手的話,他就算是髒了自己的手,也會幫幫葉衝。
“我在十位麵前,自然是猶如螻蟻,諸位想怎麽捏死我都成,我隻是在為各位著想,萬一竹籃打水一場空,隻是為了給一個早有預謀的人壯壯聲勢,打個工,豈不是冤的很?”
葉衝的挑撥離間,並算不上什麽高明的手法,但是秒就秒在其中還有點激將的意味,他這一番話說出去,無疑是在挑釁一直要他自殺的那人的尊嚴。
隻要那人對自己出手,就勢必會引人懷疑,那樣的話,葉衝口中的那個早有預謀的人的身份就坐實了。
果然,聽完葉衝的話之後那人終於沒有了耐心,一掌向葉衝拍了下去,這一掌拍實了,以葉衝現在這樣沒有任何防備的樣子,怕是頃刻間就會斃命。
畢竟哪怕是他的肉身,也隻是真掌法境的地步,哪裏能擋得住禦神境的一掌。
不過葉衝倒是淡然,任由他拍過來,好像自己對生死已經看淡了一般。
他在賭,賭一定會有人出手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