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上門(10)
若是其他人,如今在趙欽麵前的,鐵定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一開始,在雲畫進了他的院子時,他當即便發現了。
當她進去他的房間時,那一刻,他是動了殺意的。
隻不過,最後想了想,他還是沒有動手。
因為他沒有感覺到絲毫殺意。
也罷,不如,就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麽好了。
他知道,進來的人,是個女的。
他沒有回頭,也不知那女的長什麽樣子,他猜測道,她可能是想要爬上她的床。
因為這樣的事情,以前發生過不少。
他的童年是悲慘的,自從皇兄坐上皇位後,他的日子好過了,因為他不喜朝堂生活,於是,他便做起了閑散王爺來。
即便他毀容了,但因為他的身份,依舊有不少女人打他的主意。
今日這個,他想要看看,是不是也在打那個主意。
結果他等了半,她卻沒有任何反應,隨即,她便用水潑他。
這讓他有些鬱悶。
這女冉底要做什麽?怎麽跟以往那些個妄想爬上他床的不一樣?
當她來到自己麵前時,他看到了她的容貌。
皇宮裏最不缺的,便是女人,尤其是美女了。
從到大,趙欽見過不少的美女。
像雲畫這般的,長得也很美,皇宮中也有不少。
看著這張臉,趙欽挺喜歡的。
“我來采花。”雲畫嘿嘿一笑,她開口道。
趙欽一聽,他頓了頓,朝著雲畫那裏走了兩步,一臉輕笑的問道,“哦,你準備怎麽采花?”
雲畫沒回答趙欽,而是伸手摸了摸趙欽的臉。
最終,雲畫歎了口氣。
如果肚子裏沒有個豆芽,她想,她今日在這裏,是一定會辦了他的。
隻是可惜了,她肚子裏麵還有個豆芽呢。
豆芽的生命力很頑固。
她之前那樣趕路,肚子裏的豆芽,一點兒也不鬧騰,安安靜靜的,很乖。
幸好豆芽比較乖,不然的話,這一路上,估計她會很受苦。
她倒是找到趙欽了,隻是,肚子裏揣著個豆芽,她有些犯難了起來。
她要如何跟趙欽開口呢?
難道直接告訴他,她喜歡他,她肚子裏還有個孩子,讓他做便淫?
雲畫摸了摸趙欽的臉之後,她縮回了手。
幫別的男人養孩子,是個男人,恐怕都是接受不聊。
找到趙欽很開心,隻是……
唉。
雲畫盯著趙欽看了好一會兒,她重重的歎了口氣。
好一會兒,趙欽也不見雲畫有任何的動靜,他有些失望。
隨即,他愣住了。
失望?他怎麽會失望呢?
難不成,他是在失望雲畫沒有對他采花?
趙欽見雲畫一臉愁容,問道,“你是嫌棄我?”
不怪趙欽會這樣想,實在是因為,他的臉上有傷痕,看起來太醜了。
就之前那些個要爬他床,口口聲聲著喜歡他的人,不也是因為他王爺的這個身份。
假若他不是王爺,隻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她們一定不會將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來。
那時,想必她們會唯恐避之不及了。
對於真心,或者是假意,他還是分的很清楚的。
“沒有啊,我怎麽可能會嫌棄你。”雲畫眨了眨眼睛道。
雖然趙欽的臉毀容了,不過,她是真的沒有嫌棄趙欽。
雲畫盯著趙欽看了看,她覺得,趙欽這樣,看起來,其實挺有男人味的,她喜歡。
趙欽想要動手將雲畫拉進浴池中,他剛有了這個動作,雲畫便察覺到了,她朝著後邊退了一下,避開了趙欽的手。
趙欽的手,維持著拉雲畫的動作,頓了片刻之後,他一臉淡定的將手縮了回去。
“今日,我怕是采不了你這朵花了,肚子裏有個娃娃。”雲畫完這句話後,她便注意著趙欽的臉色。
她發現,趙欽的臉色看起來很難看。
他陰沉著一張臉,如同山雨欲來。
雲畫吞了吞口水,問道,“你,沒事吧?”
實在是趙欽此時的臉色太可怕了。尤其是,趙欽的臉上還有一道傷痕,所以看著更是可怕。
“孩子,是誰的?”趙欽問。
他也不清楚,自己心裏為什麽會這麽不舒服,這麽的難受。
在聽到她肚子裏麵有一個孩子時,那一刻,他是動了殺意的,他想要殺了那個男人。
雲畫搖了搖頭。
對於孩子父親,她的確不知道啊。
記憶中,壓根就沒有關於孩子父親的記憶,很奇怪不是嗎?不然,也不會平白無故的缺失了一塊記憶。
“你可以離開了。”趙欽握緊了拳頭,他開始趕起了雲畫來。
片刻之後,雲畫嗯了一聲,她看了看趙欽,隨即,她便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雲畫回到柏府後,便將自己關進了房間鄭
雲畫躺在床上,她情緒也不高,整個人如同蔫聊茄子一般。
晚上,雲畫也沒用飯。
第二日,還未亮,雲畫便被一個噩夢給嚇醒了。
做夢時,感覺真實到不校
可醒過來後,就這麽一會兒時間,夢中的一切,已經變得模糊了不少。
她隻記得,趙欽接受不了她肚子裏有個孩子的事,一怒之下,竟是直接劃開她的肚子,將鮮血淋漓的嬰兒,從她肚子裏拿了出來。
雲畫捶了捶自己那麽長,她告訴自己,夢一般都是相反的。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她想,趙欽肯定舍不得會那樣對待她的。
如今,她也不準備去趙欽麵前晃蕩了。
若是,趙欽真的接受不了,這個世界,他們就這樣吧。
索性,他們還有下個世界,下下個世界不是。
雲畫在柏府中窩了兩日後,她便準備離開了。
她畢竟是個外人,也不能一直待在柏府中不是。尤其是,柏府的人,都待她太好了。
這讓她越來越心虛。
雲畫先是跟柏政開的口。柏政聽到雲畫是要走,他問雲畫道,“可是府裏住的不開心?”
雲畫搖了搖頭,在柏府裏,她住的很開心,每個人都待她很和善。
隻是,她終究是個假的,她擔心她長久的在柏府中待下去,時間久了,她自己都會忘記了,她其實是個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