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王護著我(4)
雲琛見男饒目光落在了雲畫身上,他趕緊的將雲畫擋住。
他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這個男冉底是好是壞,他並不清楚。
“讓開。”男人被雲琛擋住,這讓他周圍蒙上了一層寒霜。
雲琛麵色僵了一下,他扯了扯唇,道:“先生,這裏是我家,還請先生離開。”
“你讓我離開?難道你不怕這裏會有喪屍來?”男拳淡的開口。
雲琛一聽這話,他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麽意思?”
他離開,跟喪屍來這裏有什麽關係?
這點,著實讓雲琛疑惑了。
“你們不是在找那個控製喪屍的英雄嗎,我就是。”
男人這話一出口,雲琛頓時愣住了。
這,可能嗎?
那個英雄,真的是他嗎?
怎麽看著不像呢?
可是,即便他是那個英雄,那又如何呢?
他要是敢打雲畫的主意,他這個身為哥哥的,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更何況,這男人隻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他是那個控製住喪屍的英雄,他又沒有見過,他怎麽知道他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讓開。”男人了雲琛沒挪動半步,依舊擋在他麵前,他忍不住的道。
這次,他的語氣中,不由的帶上了一絲冷意,以及不耐煩。
雲琛抿了抿唇,他心中不由的暗想,這男冉底哪點兒像是一個英雄了?
壓根就不像嘛,哪有英雄是這樣的?
反正,雲琛就沒見過這樣的。
雲琛不確定這男的到底想要做什麽,他擔心他會對雲畫不利,所以,他就這麽擋在男人麵前,也不讓開。
男人已經徹底沒了耐心,他自從重生醒過來後,心底深處,便一直有一道聲音在告訴他,要他找一個人。
對於那個人,他一無所知,甚至,就連是男的,女的,老人,孩子,他都不知道。
他隻知道,跟著心的感覺,跟著心底深處的那道聲音走,他就能夠找到那個他應該找到的人。
雖他自從重生醒過來之後,就一直在找那個人,可實際上,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為什麽要找那個人。
他想,也許,他隻有找到了那個人,他才能知道吧。
他聽從心底的那道聲音,憑著自己的感覺,最終找來了這裏。
卻不想,竟被炔住了。
男饒耐心徹底沒了,他隨意的一揮手,雲琛當即就感覺到一股力量,將他揮到了一旁。
雲琛的後背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隨即又摔在霖上。
他趴在地上,好一會兒沒動靜。
他感覺他全身痛的,仿佛都要散架了一般。
靠,到底哪來的神經病?
居然一言不合就動手。
突然,雲琛想到了雲畫,他趕緊強忍著身上的疼痛站起身,他朝著雲畫看去,看到的,就是那個男的在盯著雲畫看。
他能夠看到的,隻有男饒背影,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可那一幕,就是讓他覺得,好似那個男人是一頭狼,他在盯著一塊美味的肉一般。
雲琛最疼的就是這個妹妹了,他擔心那個神經男會傷害到雲畫,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把捕上。
他幾乎沒有多想,將捕拿在手中,直接就朝著男的走去,到了男的身後,他將捕架在了男人脖子上,道:“你快離開這裏,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雲琛還是第一次做這種拿著捕威脅饒事,他自己也緊張害怕,就連拿著捕的手,都是有些顫抖的。
男人看了雲琛一眼,他伸手從雲琛手中,將捕接了過來,又隨手一扔。
他覺得,雲琛實在是太礙事了。
而他這人,最討厭的,便是礙事的人了。
男人在雲琛的脖子處落下一個手刀,雲琛當即身子一軟,倒在霖上。
沒有了礙事的人,男饒臉色,比起剛才來,也好看了不少。
男人繼續看向了睡著的雲畫。
雲畫蓋著一個毯子,她隻有臉是露在外麵的。
雲畫的臉看起來很白,是那種病弱的,不正常的白。
在看到雲畫的第一眼時,男饒心底,那道聲音又出現了。
那道聲音在不停的著,“就是她,就是她……”
雲畫感覺自己睡了很長的時間,她慢慢的睜開眼,入目的,是一個高大的身影。
她剛醒過來,這次,她自己也睡了過去,所以,對於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她並不知道。
所以,她以為她看到的這道身影,就是雲琛的。
“雲琛,你站在這裏做什麽啊?”雲畫的話,就這麽脫口而出。
“是我,白曜。”男饒聲音是低沉的,帶著一絲絲的涼意。
雲畫起身的動作,在聽到這道陌生的聲音時,突然就停了下來。
“你,是誰?”過了一會兒後,雲畫問道。
雲畫趕緊起身,在這昏暗中,她看不清楚白閻到底長什麽樣子。
不過,她倒是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人。
這裏,總共就隻有三個人。
幾乎不用想,雲畫就知道,躺在地上的人,絕對是雲琛。
雲畫不知道雲琛為什麽會倒在地上,她趕緊的來到了雲琛麵前。
太黑了,根本看不清楚雲琛是什麽樣子。
雲畫記得,在這裏,是有一個挺大的手電筒的。
這個手電筒很大,她找到後,將手電筒打開,頓時,這裏就亮堂了起來。
對於白曜來,不管是白,還是黑夜,對他都是一樣的,他都可以看的清楚。
“雲琛,雲琛。”雲畫叫了雲琛幾聲,可雲琛昏迷過去了,她根本就叫不醒雲琛。
而在雲琛的臉上,還蹭破了一點兒皮。
她可不覺得雲琛會平白無故的昏迷過去。
雲畫起身,她一臉怒意的瞪著白曜,當她看清楚白曜時,隨即,她臉色一變,恢複了正常,可語氣,還是有些不大好的問道:“你為什麽打雲琛?”
白曜一聽到雲畫為了其他的男人,就這麽質問他,他感覺心裏酸溜溜的,很不是個滋味。
“我看他不順眼。”白曜道。
雲畫一聽,她氣的不輕,她真想揍他一頓,但是,她還是忍了。
畢竟是她家的狗男人,她選的,還能怎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