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9.端木岩的故意使壞
第二天,看著那屋中還沒有任何動靜,一幫女傭紅著臉等候在門外,有些無措,最後還是管家讓他們暫時不用來侍候。
直到中午太陽高掛,端木岩才幽幽轉醒,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什麽,偏頭,入眼便是那蜷縮在他臂彎熟睡的小女人,那粉嫩嫩的臉上海呆著絲紅潤,飽滿的唇未消腫,而眼皮底下也是藏著倦怠,想來昨晚是真的把她給累壞了,隻能怪這小妖精太會折磨人了,讓他欲罷不能。
不過心頭卻升起從所未有的滿足感,那幸福溢滿了胸腔,響起第一次遇上她時她說的話,這小女人還真是做到了,這幸福,也隻有她給得了。
或許是被他那火辣辣的目光盯得不舒服,食兒微微撅嘴,噌了噌,往他懷中更深深鑽去,卻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端木岩好笑的看著此刻如小貓咪般的她,那慵懶的氣息和不覺間的斯磨讓他眼眸一沉,呼吸也有些急促,但是還是控製住,若不是看在她實在太累了,而且還是第一次,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小妖精,也隻有她能這樣輕易挑起他的火。
輕輕掀開被子,看著那不著絲縷的小小身上,白皙的皮膚上此刻蓋滿印章,幾乎一處不落,可想而知昨晚那瘋狂程度。
端木岩滿意一笑,卻見食兒在空氣中瑟縮了一下,身體也粉紅起來,特別敏感。
端木岩收回在她身上遊移的手,他怕再這樣下去他會忍不住。
大張轉移陣地,輕輕的拍著食兒的小臉蛋,“食兒,先起來清洗一下再睡。”雖然他很願意她身體裏留著他的氣息,但是可不能放任這樣下去,會生病的。
食兒隻是叮嚀一下,不耐的拍開臉上的手,轉了個身繼續睡。
端木岩好笑的看著那背部,無奈的按下床頭的按鍵,讓人來收拾一下,隨後直接下床,把食兒抱進浴室,沒一會便聽到嘩啦啦的聲音。
期間,食兒也醒過一兩次,但是都迷迷糊糊,因為太困了,便又睡死過去。
等到兩人出來,房間已經被整理過,床單也被換成新的。
把懷裏的小女人放到床上,溫柔的蓋好被子,自己梳洗一下便神清氣爽的出門。
大門外,管家看到他出來,已經笑眯眯的迎上去,“少爺,需要準備什麽麽?”餘光瞄著那緊閉的房門。
端木岩回頭看著那關起來的房門,輕輕一笑,“不用了,還有,暫時不要讓人接近這裏,別吵到她。”
“是”管家心領意會的點點頭,老陳的目光中更是曖昧。
不過在管家的吩咐下下人不會,不代表那兩個小東西不會。
一大早,端木曜便被端木羽連拖帶騙的衝到這裏,不過一直被堵在外麵,而心知肚明的端木羽更是笑得如偷了腥的狐狸,在管家的阻止下到沒有多做掙紮。
這會聽到端木岩已經離開,再次興衝衝的拉著臉色通紅的端木曜就往端木岩的房間趕。
管家怎麽可能鬥得過這隻小狐狸,略施詭計後兩人便順利的潛入那緊閉的房間。
“嘿嘿,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進入房間,端木羽看著端木岩的臥室房門,手猥瑣的摸著下巴,一臉詭異,笑得極其曖昧。
身後,端木曜卻臉蛋通紅,如一個紅彤彤的蘋果,有些手足無措,“羽,我們還是走吧,別打擾她睡覺了,被爸爸知道肯定會被罰。”
“怕什麽,他這會真高興著呢,就算生氣也不會罰你 的,不用擔心,走,我們隻看一眼就行。”端木羽壞笑的看著端木曜,隨後拉著他衝向臥室房門,直接打開,入眼便是大床上鼓起的小包子。
不過他們還沒踏進去,房間的門又被打開,端木岩修長的身影出現,臉色有些陰沉的看著那兩個小家夥,微微眯起眼睛,“給我滾過來。”雖然生氣,但是也盡量壓低聲音,怕吵到裏邊的人。
端木羽臉上沒有被抓包的懼怕或尷尬神色,反而很曖昧的看著端木岩。
端木曜則一臉準備受罰的表情,忙拉著端木羽走到端木岩不遠處。
“你們兩個,現在馬上給我回房間去,沒有我同意不準出來。”端木岩冷冷的給端木羽投去一個秋後算賬的眼眸。
端木羽完全不在意,被如受驚小兔端木曜拉著跑出門,離開之際還不怕死轉頭倜儻,“你還真不知道憐香惜玉啊,看把人家折磨成什麽樣了,小小人家不要你了。”
看到端木岩更陰沉的臉,端木曜慌忙捂住端木羽的嘴巴,更用力拽著他離開,再不離開的話,估計他們這一個月都不準出房間了。
相對於這裏的溫馨?熱鬧?此時法國的一個豪華房間中,四處簾子緊緊拉起,雖然外麵驕陽似火已經快近黃昏,但是房間裏麵卻是一片昏暗。
沙發上,鍺清躺著,卻一夜沒有合上眼睛,有些渾濁的眼眸一直亮著,盯著天花板,旁邊的水晶桌上,酒瓶靈力,地上玻璃碎片也是到處都是,想來這裏那一夜也不平靜。
門輕輕的被敲響,熟悉的聲音響起,讓他想發火卻又發不起來,隻能揉著眉心,站起來去開門。
“我還以為你要在裏麵冬眠到明年開春呢。”門外,鍺雲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這個憔悴得不像樣的弟弟,他這個弟弟的感情路,怕也隻有她知道,因為不時,他會向她詢問一些東西,慢慢的她也察覺出來,再查查他周圍的人,不難猜出怎麽回事。
現在他又突然回到這裏,以前他是死活都不肯到這裏,現在一聲不響便來,再聯係到那邊的喜事,她現在能做的也隻有歎息,一夜的放縱已經不錯了,她可不能讓他再這樣下去。
“什麽事?”鍺清靠著門邊,站在門口,聲音沙啞發澀,沒有任何意願讓她進去。
鍺雲可沒有和他客氣,直接推開他便大步走進去,房中,到處充斥酒味,讓她彎彎的眉翹起,不悅的到四處窗邊,拉開窗簾,讓陽光透進來。
轉頭看著桌子上的酒瓶,頓時或傷心頭,轉頭狠狠瞪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弟弟,“你難不成就想死在酒桶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