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五零章 害我,心甘情願!
“我真的希望玄門的人會我而出現,哪怕讓我做他們的奴,我也會在所不辭,隻要他們能替我鏟除了你這個敵人。”莫曾夜毫不掩飾自己對西門靖軒的恨意。
若是真能見到玄門的人,他的傷都不是問題,他一定可以再次直立在馨兒麵前,溫柔的呼喚她的名字。
沒有了西門靖軒,林馨兒才能徹底死心,而他才能夠擁有機會。
“好啊,不妨告訴本王玄門在哪裏,本王去把他們請來。”西門靖軒道,“我們之間如何不妨盡快有個了斷,本王也不喜歡拖泥帶水。東渚一向在遇到爭執時選擇決鬥,本王也入鄉隨俗,準你尋個幫手。當著馨兒的麵將你打敗,斷了你所有的路,正是本王的心意。”
“西門靖軒,你太高傲了,我會讓你輸得很慘。”莫曾夜真受不了西門靖軒如此得意的態度,原本這種勝利在握的樣子該屬於他的!
“找來玄門的人再說吧。”西門靖軒站起身,言語輕狂不屑,“本王能掌握東渚,能震到祁冥國,對一個玄門也不會放在眼裏。本王隻是要讓你輸的徹底,輸得明白,為本王失去馨兒這麽就報仇,為我們的孩子報仇!”
“玄門……玄門……”莫曾夜被西門靖軒刺激到,滿腦子都在想著玄門,神秘的玄門,擁有特殊力量的玄門,是他的希望。
“玄門是我們莫家的護法,他會幫助我們莫家對付你這個外來者的,玄門的力量也不是你這個裝神弄鬼的國師可比的,西門靖軒,你太狂妄了,輸得很慘的那個人是你!”
“聽你這麽說,本王倒更想盡快跟玄門的人較量一番了。”西門靖軒繼續引導莫曾夜說下去。
“我自幼離開祁冥國,沒有去過玄門,根據莫家族譜所載,玄門在南天,隻有祁冥國的皇帝與三大長老才有資格踏入玄門,去玄門需要神雕,沒有神雕是飛不過去的。”莫曾夜道。
“南天是什麽地方?”西門靖軒在東渚看過不少資料,沒有南天一說。
“南天仙島,霧林與祁冥國的夾角。”
霧林,西門靖軒知道,是隔斷東渚與祁冥國往來的另一個屏障。
祁冥國與東渚呈東西分割,北邊有海域阻攔,中間陸地有魔域,南邊也是大海,但是海上常年遍布迷霧高達數丈,他也曾試著去過,越往深處,迷霧越重不辨方向,隻得趁著沒有入深退出。
就因為這樣特殊的地形,將祁冥國與東渚及其他國家分開,所以祁冥國在這幾百年中沒有外敵入侵,即使有動蕩,也隻是在國內,又每次生亂都是莫家的人最終得勝,所以才有了祁冥國存了千年之久的機會。
“嗬嗬,西門靖軒,你是想套我的話,想要除掉祁冥國莫家這個依仗,是不是?”莫曾夜用力的動了動身體調換了個姿勢,“你想報複,想要對付整個莫家,想毀了祁冥國,其實你也是個心腸狠辣的角色,說我六親不認,你又何嚐不是?殺了三個兄長,若不是西門靖烈死在夏語冰手中,遲早也會死在你的手裏。你是惡魔一般的人,你把馨兒害的好慘,你還要害她一輩子嗎?!”
“他害我,我心甘情願。”
石窟門口,久違的聲音讓莫曾夜雙目激動的一閃。
剛尋到這裏,林馨兒就聽到這麽一番話,她毫不猶豫的做出了回應。
她跟靖軒的冤孽,已經說不上到底誰害過誰,或者他們一起被人所害,但是走到如今,她願意為了靖軒付出所有,如果哪一天,他們又不得不麵對選擇,她依舊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讓靖軒好。
“馨兒……”莫曾夜掙紮著朝林馨兒伸手揮動。
林馨兒走進石窟,站在西門靖軒的背後,輕輕的勾住西門靖軒的手指,“靖軒,對不起……”
她知道西門靖軒不想讓她見到莫曾夜,可她還是來了。
“馨兒……”見林馨兒直接無視自己,再聽到她說的話,莫曾夜就像被接連捅了兩刀。
“言秋的腿也站不起,他也沒有像你這般。”林馨兒冷冷的看著莫曾夜,不要怪她無情,她實在無法原諒這個男人。
“馨兒,你不是這個樣子的……”莫曾夜搖著頭,在林家村,他的馨兒沒有別人那般看不起的眼光,見到自己受傷,她會跑上來關心的詢問,而絕不會像現在這樣冷冷的,對他不管不顧。
“對你,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她對其好的人是啞哥,不是他!
“馨兒,我知道你恨我,你怎樣才肯原諒我?”莫曾夜苦苦哀求。
他要取得馨兒的原諒,馨兒的原諒對他來說也是機會,西門靖軒佩服他的隱忍,也確實,為了心底的願望,他會再次隱忍,哪怕繼續做回啞哥。
“沒有機會的。”林馨兒果斷的搖頭,“我來是找靖軒,不是找你的,讓靖軒因你放棄了休息,不值得。”
說著,林馨兒拉著西門靖軒大步向外走,決絕的轉過頭不會回望一眼。
“馨兒……馨兒……”石窟裏,莫曾夜不斷的呼喚。
林馨兒拉著西門靖軒的腳步異常堅定,直到出了石窟,望著滿天星辰,呼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氣。
“靖軒,我是被陶濤吵醒的,醒來後才不見你,在國師殿遍尋不到方想起莫曾夜,問了陶濤,他說這裏有個牢窟。”林馨兒道。
“出了什麽事?”西門靖軒知道自己被林馨兒這麽急著扯出來是出了事,否則陶濤怎麽會不知分寸的吵人?
“陶濤送楊藍回去的路上遇到劫匪,楊藍被劫走了,陶濤趕著回來報信。”林馨兒道。
“走,回去!”西門靖軒二話不說,拉著林馨兒向山上躍去。
“景公子!”見到西門靖軒,陶濤趕緊迎上來。
“怎麽回事?”西門靖軒問。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人,眼看到姚東海的住處了,黑天半夜上半路突然竄出一幫人,下手又快又狠,我應付不來,眼看著楊藍被擄走了。”陶濤說著,不住的撫著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