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3章 化嬰之術
“化嬰之法,是誰竟然那麽狠毒,想要化去他的元嬰,讓他在痛苦的折磨之中死去。”薑飛一臉凝重的說道。
“沒想到你竟然能夠知道這是化嬰之法,這就是他當年為了我受到的魔宗懲罰,要不是有這寒玉床護住了他的元嬰,恐怕他早就死了。”鍾離紀靈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道。
“這魔宗宗主還真是夠狠的啊,竟然用這麽歹毒的方法來懲罰他,像這樣的宗主你為什麽還加入魔宗。”薑飛說道。
“魔宗的規矩向來森嚴,我加入魔宗也是迫不得已,當年如果我不加入的話,正魔兩道根本就容不下我們,而且血衣中了宗主的化嬰之術,他說這整個天下隻有他能夠解除,無奈之下我隻能選擇加入了魔宗。”鍾離紀靈很是無奈的說道。
“既然你已經加入了魔宗,為什麽這麽多年了,魔宗宗主為什麽不解除這化嬰之術,讓血衣活過來呢?”薑飛不解的說道。
鍾離紀靈冷冷的說道:“我也沒有想到,魔宗宗主見我天資很高,這麽多年來他一直利用血衣來控製我,可是為了血衣我不得不聽他的,直到前不久在我的努力下,我的修為提高到了元嬰中期,有了足夠的能力進入鍾離家,我這才去尋找血珀果。”
“這魔宗宗主也是夠卑鄙的,竟然控製了你這麽多年,隻是我很奇怪,他為什麽非要那血珀果呢?”薑飛疑惑的說道。
“你難道不知道血珀果的作用嗎?”鍾離紀靈有些驚訝的說道。
“血珀果的作用我當然知道,那就是能夠解除血契以及身上被人種下的印記,難道魔宗宗主被人施放了血契或者是種下了印記?”薑飛吃驚的說道。
鍾離紀靈指了指自己額頭上那被薑飛特別隱藏了的魔仆印記說道:“本來在上古時期,能夠擁有這個印記那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可是自從真魔族消失後,現在的宗主擔心真魔族再次出現控製並奴役他,因此就想要解除這個印記,而這血珀果便是解除印記最好的東西。”
鍾離紀靈的魔仆印記是紫瞳的化身種下的,而這現任的魔宗宗主應該是在真魔族消失後才當上宗主的,他想不通魔宗宗主怎麽會有魔仆印記。
於是薑飛說道:“這個印記他怎麽會有?現在這個世界好像沒有真魔族了嘛?”
鍾離紀靈冷笑了一聲,道:“魔宗有著一套隻有宗主才能修煉的高深魔功,這套功法雖然非常的強大,但是隻要修煉了就會莫名其妙的被中下印記,因此宗主才想方設法的想要得到血珀果。”
薑飛想,這魔宗宗主野心也是夠大的,他如今實力恐怕是非常的恐怖,否則也不會想著擺脫真魔族的控製。
“既然他想要那血珀果,幹嘛不自己去取,非要讓你去,我想他的實力應該非常強大,想要取血珀果應該很容易才對?”薑飛說道。
“嗬嗬,宗主他雖然很強,但這個世界上並不缺少強者,自從真魔族消失後,魔宗就勢弱,如果他敢出魔宗總壇的話,恐怕會受到仙道強者的針對,因此他不得不待在魔宗。”鍾離紀靈說道。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隱藏著不少強者,怎麽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薑飛笑道。
“那是你的境界不夠,等你以後修為提升了,自然能了解到那些強者的存在。”鍾離紀靈淡淡的說道。
薑飛想了想,這世界上的強者還真是不少,也許隻有等到他修為足夠了,才能接觸到那些強者。
薑飛眉頭緊皺,他想了想說道:“這化嬰之術我並不是不能解除,隻是……”
化嬰之術乃是魔道中一種非常厲害的秘術,那秘術脫胎於真魔族的術法,薑飛自然懂得,因此也能解除。
聽到薑飛能夠解除化嬰之術,鍾離紀靈臉色顯出了激動之色,她連忙說道:“隻是什麽?”
“血衣他承受了這麽多年的化嬰之苦,元嬰已經非常的虛弱了,如果我現在解除化嬰之術的話,恐怕他的元嬰會就此消散。”薑飛凝重的說道。
“什麽,怎麽會這樣。”鍾離紀靈有些難以接受。
“我想那魔宗宗主恐怕隻是想要利用你而已,就算你取來了血珀果,他解除了化嬰之術,血衣也會元嬰消散而死。”薑飛感慨道。
“他竟然騙我說隻要解除了化嬰之術血衣就能活過來,沒想到是騙我的,我和他拚了。”說著鍾離紀靈就要去找魔宗宗主拚命,薑連忙攔住了她。
“你何必這麽衝動呢,宗主的實力想必你比我更加清楚,你去了不是純粹送死嗎?”薑飛勸阻道。
“反正血衣也不能活了,我活著也沒什麽意思,還不如和他拚了。”鍾離紀靈沒有想要活下的意思,此時她真的想要去找宗主拚命。
“我說你這人怎麽就那麽想不開呢,動不動就想著死,你這樣的美女死了,我可是會很心疼的。”薑飛笑眯眯的說道。
鍾離紀靈冷冷的看著薑飛,道:“我可沒時間和你開玩笑,讓開。”
“我讓開是可以,隻是你這一去,就是必死無疑,到時候血衣活過來了,他該怎麽辦,難道是讓他去為你殉情?那我還是不救他了。”薑飛搖了搖頭,一幅很是無奈的樣子。
“血衣活過來,你這是什麽意思?你不是說他會元嬰消散而死嗎?”鍾離紀靈盯著薑飛說道。
“雖然我是說解除了化嬰之術他會元嬰消散而死,可我並沒有說沒辦法解決啊,隻是比較麻煩而已。”薑飛微微一笑道。
一聽這話,鍾離紀靈立馬激動了起來,她雙手抓住薑飛的手臂,一臉驚喜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吧?”
薑飛故意縮了縮手,道:“男女授受不親,何況你是有夫之婦,別對我動手動腳的,我說的是真的,沒有騙你,血衣我自然是有辦法救他的。”
鍾離紀靈尷尬的把手收了回去,她一臉希冀的看著薑飛說道:“你快說是什麽辦法,隻要你能救他,讓我做什麽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