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管家卿逝
中午觀妙回來的時候,還是意猶未盡的模樣,花容好笑的看著她,問道。
“這麽好看,讓你流連忘返?”
觀妙認真的點點頭,止不住的興奮。
“小姐,你都不知道,萬魔窟前可熱鬧了,我雖然沒有進去,但在站在門口的時候,也是很熱鬧的,每過半個時辰,裏麵就會有人,出來說進程,還依次整理了前十的排行版,萬魔窟門口還擺下賭盤,前十的人各自有擁護者,不停的辯論冠軍是屬於誰?為此還差點打了起來。”
花容就這樣笑著看著觀妙眉飛色舞的妙色當時的盛狀。
“那最後誰奪了冠軍?”
觀妙頓了頓,低迷的說到。
“哪裏有這麽快,我也是想與小姐分享一下,才特意回來的。”
花容自然不會揭穿她,是因為她聽到瓊寒叫她回來陪自己的事情,揮揮手。
“快去,快去,等看到冠軍的時候再來告訴我,中間不要老是走來走去,省的錯過了激動人心的時刻。”
觀妙不可置信的看著花容,雖然一直知道她很好,但是也感覺到她淡淡的疏離,但是她卻從來不可否認的是她很善良,每次自己有難的時候,都是她站在身邊,保護自己,明明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凡間女子,卻讓她覺得隻要站在她的背後,一定就是風平浪靜。
“小姐,你真是我見過最好,最善良,性格最好最……的小姐。”
花容失笑的看著觀妙激動的語無倫次的話語,心裏暗想,這個小老虎真是太天真了,隻是一點小恩小惠,就讓她這麽感恩戴德。
她忽然想到自己以前在西門府的艱難。不僅有絲黯然,如果自己早點懂的這些事情,也就不可能隻有月穎願意親近自己了。
“快去,快去”
花容又笑著催促這觀妙,觀妙一把抱著花容,在她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下來,這下可把花容給嚇壞了,即便親如月穎,也沒有過這麽親密的舉動,這無疑是在她的腦海中,響起一道驚雷,又是羞澀,又是震驚。
而當事人哈哈大笑的跑出去萬魔窟湊熱鬧去了,全然沒有感覺到花容呆愣的樣子。
待經過書閣門口了,瓊寒遍體生寒的眼神一掃過來,觀妙腿腳一個踉蹌的跪倒在地上,恐懼的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你到是做了本座不敢做的事情。”
這話顯然是傳音,觀妙瑟瑟發抖,急急辯解。
“魔尊,不是,不是這樣的,屬下,屬下一時太,太興奮了,所以,所以.……”接下來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
她不是沒有見過瓊寒魔尊生氣,但是都沒有這一次來的可怕,她伏在地上,全身上下無一不被汗水打濕,下次,打死她都不敢在親小姐了。
等等,魔尊剛才在說什麽,他說自己做了他不敢做的事情,一直知道魔尊很在意小姐,卻沒有想到,在意到維護小姐的情緒,因此……。
“魔尊饒命,饒命啊,觀妙再也不敢了。”
瓊寒冷哼了一聲。
“不敢,你還拿珠珠壓我?”
觀妙確實是這麽做的,魔尊他那麽喜歡珠珠小姐,她也是沒有辦法才把觀妙掛在嘴邊,讓他想起,她的名字還是小姐取的,要是處置了她,小姐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求魔尊饒命……”
觀妙再也不敢隨意出口,隻是不斷的求饒。
“滾”
觀妙如蒙大赦,也不等瓊寒的目光投過來,爬起來就跑,到門口的時候,又被判了一跤,連護體都忘記使用出來,結結實實的摔倒在地,痛的它齜牙咧嘴,卻不敢有怨言,爬起來又跑了出去。
書閣的瓊寒又投入到公務上,但是無論他怎麽處理,也總是走神,又想到剛才看到的花容被吻的那一幕,那可愛的樣子,卻不是對著他,心裏一陣煩躁,雙手一伸,消失在原地。
“卿總管,你總算回來了,大夥都很想你,沒有你,荒地就失去了主心骨。”
一個豬耳朵的魔人諂媚的看著風塵仆仆的卿逝,沒有一點身為一頭豬的吃完就睡睡完就吃的白癡樣子。
“這你可說錯了,我出現也是因為有要事,而且魔尊也回來了,我才放心離開的,而且荒地本來就是魔尊的,他就是荒地的主心骨,你切莫要在說這句話,不然,我便依著規矩罰你了。”豬魔人偷雞不成蝕把米,連連說了幾句話便接著尾巴灰溜溜的走了。
“卿逝見過魔尊。”
卿逝優雅的行禮,對著突然出現的瓊寒,沒有一點點詫異,好像早就知道他會過來一樣。
瓊寒不耐煩的揮揮手。
“早就叫你不要行禮了,你就是不聽,如今你回來了,我也要出去了。”
卿逝站起來麵露猶豫。白色的袍子,長長的下擺,隻差一點點就落到地麵,卻又出奇的整潔,幹淨,一塵不染。
“魔尊可否延遲一點時間,讓卿逝好匯報一下這些年的大小事務,也省的魔尊什麽都不太了解。”
瓊寒厭煩的皺著眉頭。
“不必了,我還要要事要做,不宜在繼續耽擱了,反正你回來了,我就放心了。”
……
相隔這麽多年,再次見到魔尊,說不高興那是不現實的,但是一見麵就要離開,不僅讓他心裏湧出一絲苦澀,他固然是看中自己,隻信任自己,可是他卻從來不需要自己的陪同。
卿逝突然想起他一回來,就被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起初他一點也不相信魔尊竟然帶了一個人類女子回來,現在在一看,他迫不及待的離開,心裏一轉,又有點相信了。
“不知道卿逝可不可以去看看珠珠姑娘。”瓊寒遲疑了半響,最後還是點頭同意了。接下來的時間,兩人都是默默無語,卿逝不由的打量起瓊寒了。
多年在外,不像他一樣,滿臉風霜,刀削般的側臉,堅毅,冷峻,眼眸更是透著一股深不可測的神秘感。卿逝隻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不僅僅是思想看不透,連帶著修為也看不透了,他究竟經曆了什麽,竟然變化這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