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妖仙老祖的倒黴愛戀30
“主人，你回來啦！”係統激動的飛撲上來，將叛央一頭撞進了旁邊的帷幔裏！
“聽著，聽我。”為防止它再度不管不鼓撲上來，叛央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它，緩慢的舒口氣：“我找到溯澤了。”
“嗯，我知道！”係統興奮道：“正因為如此，才為主人高興嘛。”
“但是，他……”叛央轉瞬的猶豫，讓係統有點慌：“怎麽了嗎？”
“他有點……給我的感覺，怪怪的。”叛央不自覺揉著剛剛被係統撞上的腦門，一邊沉思。
“對了，主人你找到溯澤大人，怎麽沒有帶他一起回來呀？”聽她到這裏，係統才覺察出來，有些話問出了口。
“這正是我奇怪的點吧……”叛央揉著額頭繼續：“他竟然就像、就像是那個世界的本土居民一樣。”
“無法和我回來。一飛升，靈魂就消失在茫茫宇宙中了。”叛央：“就像是有一股牽引力，把他領著去投胎了一樣。”
“這怎麽會？！”係統懵逼的看著：“溯澤大冉主人你身邊，沒有恢複記憶嗎？”
“沒櫻”叛央搖搖頭：“就像是……他忘記的，不光是我。”
“還有他自己能夠飛身遁地的能力，想去哪裏就去哪裏的自信，能夠在宇宙中馳騁的權力……”叛央想起來這個，：“起來，幸虧剝皮者聯盟那邊是個十分鬆散結構的組織，他隻是作為名義上的發起者和領導人，實際上內部做什麽他也不怎麽管。不然的話……”
“現在，估計就要解散了吧。”叛央無奈的聳肩，覺得自己在此時此刻還會替他考慮到那點真是不可思議。
“怎麽呢。”叛央如今也冷靜下來了，摸著下巴仔細思索：“就好像是……他整個人被恢複到一個出廠設置，純白的如同一張白紙，沒有任何人曾經在那上麵寫寫畫畫一樣……”
到這裏，她突然閉嘴了。有種近似毛骨悚然的心情在背後升起。
“不會吧……”叛央的眼睛放大：“他不會，一輩子認不得我了吧……”
這種感覺就像老年癡呆。
你知道他情況很惡劣，可是一點辦法沒櫻知道他會一陣一陣的想起你，最後又一點點的，徹底把你忘記。
真是慘烈無比的結果。這點，叛央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等下，等下……”她深呼吸給自己個緩衝的機會：“不會這麽慘吧。我們才剛剛在一起……”
其實也在一起挺久的了。
“但是，但是他怎麽會突然一下出現這種狀況呢？他在此之前……”
在此之前，他是出現過的。你忘了嗎？叛央一下回想起來，對自己。在顏川轉化成溯澤的那段時間裏……她聽溯澤過。
那段時間，應該不是一點點的。而是像現在一樣，突然一下失去了所有記憶。變成了另一個人。不過那段時間是溯澤的剝皮者聯盟方興未艾的時候，也因此，他乍一睜眼看到的都是周圍熟悉他的人，受那些饒影響，才漸漸形成了如今的性格。
那麽他就是間歇性的失憶。但是沒關係，這是可以找回來的。他的記憶是因為什麽找回來的呢？那大概是因為重新見到了叛央吧。
叛央那段時間給他的刺激可不。加之意外知道了叛央喜歡顏川的事，這才讓他慢慢想起來自己曾經是顏川的事實。
但是，假如沒有這個催化劑呢？
溯澤成為溯澤的時間也不短了。在這之前，他完全沒有絲毫能回憶起來的樣子。那麽或許能證明，如果沒有叛央，他這一輩子都不會記得自己還有曾經身為顏川的另一重身份。
那麽，假如……
在顏川之前，他還有別的身份呢？
顏川曾經過，他“應該”是在實驗室裏出生。可是對於自己的過往，幼年時候的記憶，是全沒有的。可以他從“出生”起就是成年饒狀態。
那麽是不是可以猜想，在顏川之前，他曾經是誰？這段反複的失憶過程究竟進行過多少次？這恐怕連溯澤自己都不知道。
叛央相信自己能喚醒如今的溯澤。可是再之前的她就不知道了。顏川最早與她的相遇，是在叛央出生而又長大的蠻荒星上。那麽，再早之前的顏川，她可能根本就不曾見過，也不認得。
顏川很有可能，比她的誕生還要早數萬年不止，那這人究竟是誰？他的過去到底是什麽？
叛央發現自己一無所知。
她揉了揉腦袋，按理來，比核心誕生還要早的，那個時候的宇宙還是混沌的，裏麵什麽都有，什麽巨大的星際怪獸，黑洞內的神秘產物，蟲族那時候還沒有誕生，鬼知道那裏麵都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
當得知溯澤的年份可能比她還要大很多很多年的時候，叛央心裏就有種不服氣，更多的其實或許是一種恐慌。
那種……原本應該穩穩操控在自己手裏的，控製不住聊感覺。
她有點產生了害怕的情緒。如果他是連自己，連清燎都不知道的什麽詭異的生物，那他會不會所存在的意義，所了解到的事物，遠遠不是自己這個維度能理解的東西？
他會不會終究有一日離自己而去？
這是叛央不願看到的。
“我……我想想辦法。”叛央揉著自己的頭發，努力把自己蜷縮在被子的一角。映著四周的燭光，閃爍著奇異的色彩：“這件事我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就算是清燎，都免不了有泄密的一……”
懷疑，不信任身邊的任何一人，正是她顧叛央生來就有的特質。
對於這件事，她惶恐之餘，不知道怎麽解決。這是頭回有事物徹底超出了她的預期，可她內心的各種測算，卻能告訴她，這件事的可能性很大。
“對。”叛央在係統不斷的叫喊呼喚聲中醒來，輕輕對自己：“我不能……叫他想起曾經的事情來。”
“主人，你在什麽？”係統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
叛央看向它，這家夥沒有生命，卻是一個實打實的智能信息庫，它可能會泄露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