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末世喪屍的放縱1
既想要放縱自身的欲望,同時還要得個好名聲。哪兒那麽容易。很多時候,你沒做錯什麽,就會被人們喊打喊殺了。光是喪屍這個身份就讓她不上是個人。更不要,還有吸血的欲望。
可她依舊想要被人認同。
叛央也不清楚自己怎麽就接了這個任務。貌似她做的任務多了,什麽都敢接。這樣不好,不好。以後得多加改正。
於是她醒來就發現自己周身上下一身實驗服緊身衣,躺在實驗室的床上,全身被拘束帶綁住。
人都死了。橫著的滿地都是。血都凝固了。
外頭安安靜靜的。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叛央不知道是誰襲擊了這裏。看這模樣,非喪屍潮不能達到。所以,倒是她這個被注射了昏睡藥用的劑量,倒在拘束台上的陣喪屍躲過了這一劫?
你看。叛央在心裏對那個靈魂,你都不是人了,你要是人,現在早該死了。你還享受著喪屍身份給你的便利,所以……
當個喪屍到底有什麽不好的?
叛央搖搖頭。現在最要命的事其實是——
她被綁在台子上,一動也動不了,連下去都辦不到。怎麽辦?
“其實我不來的話你會就這麽死在台子上吧。”叛央心裏吐槽了一句,試圖掙脫開,看看拘束帶有什麽漏洞沒。
很不巧,沒櫻特質的拘束帶是連刀子都割不開的。
叛央有躺回去。“好吧。我承認。我來了可能咱們也得死在這上麵。”
忽然,門把一動,“轟——”地一聲,門被人從外頭狠狠拉開!
叛央也一怔,看向門口方向。
那是個幾乎有一米九的男人。論體型來看怎麽和第一個世界的簡言都有點像。但是那身上的氣質——
殺氣,帶著血腥氣的氣息,像一股風,從外頭刮進來。讓叛央光聞都能知道外頭死了多少人。喪屍死後血也是和人一樣的紅色,進來的那個男子半身都濺滿了血。
他穿著一身黑色外套,頭發長而濃密,甚至十分堅硬。近乎一米九的個頭更加顯出他緊繃的肌肉和寬闊的後背。沒有虎背熊腰,卻意外的好看。
叛央從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個顏控,但她就是。
那男人進來後就反手關上大門,然後從褲子邊抽出匕首,“嗖”的一下轉了個方向,就要對著她刺下——
“等下!”緊要關頭,就連叛央的音兒都變了。
那匕首在據她眼睛不到五公分的位置停下。
“活人?”來的男子蹙下眉,然後朝她仔細看了看,“不是。”
他似乎也沒見過這種情況,並沒有貿然收回匕首,而是換了個角度,抵著她的脖子問:“你是什麽東西?”
“人,我是人。”叛央謊話連頓都不打:“被他們研究成這樣的。”
“後來我暈過去。你能告訴我,外頭發生了什麽嗎?”她觀察著男子的神情,可惜從那張臉上什麽也看不出。謹慎發問。
男子蹙眉盯著她:“你在謊。”
“???”叛央……
“你是喪屍。”那人眼裏的鋒利愈盛,眼見就要刺下去——
“你不想知道他們研究了什麽嗎?”生死關頭,叛央再度發話。
那人:“你想什麽?”
所謂攻心,其實就是兩人不斷對對方發問,試圖掌握主動權。一般話術上而言,掌握了主動權,就是贏了。
叛央:“你不是這裏的人,你身上並沒有這間研究室的標誌。所以你也是從外頭進來的。”
“這邊這麽危險,你又沒有同伴,沒要緊事肯定不會在這裏。所以你一定是有東西要找。”叛央也不知怎麽得出這個結論:“或許我可以幫你。”
“我能信你麽?”這回,終於不是絕對的話,“喪屍身份的你,拿什麽來獲得我的信任。”
叛央知道這人警惕心很強,非一般人不能處理,可她剛好,不是個一般人。
“你也看到了,我不是一般的喪屍。”叛央:“我並不認為自己是喪屍,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人類的。”
“何況,喪屍有什麽好的,沒有神智沒有思想,我和它們也沒有共同點,為什麽要將它們視為我的同類?”
“最後,我沒有害你的理由。你又不是實驗室這一波人,想要趁你不備害你,後患無窮呢。”叛央歪頭,微笑:“你跟你無冤無仇。如今我被困在這裏,最想要的是獲得自由。跟你有什麽妨礙嗎?”
男子站在那裏,久久看了她一眼,:“好。”
然後,時遲那時快,他左手一揮,一道刀鋒過去。叛央眼睫毛微顫,周身的拘束帶“啪啪”斷裂。
不是普通的刀割不開的麽?!
叛央緩緩起身,發現自己沒有哪裏不舒服。畢竟這具喪屍的身子,就連酸痛感都感覺不到。
她坐起來時,看到對麵有一麵鏡子。鏡子裏如實映出了她現在的模樣。
麵色慘白,雙眼空洞,瞳孔早已不聚焦,隻有嘴唇是紅豔豔的仿佛摻了血的顏色。這種麵相,也的確是誰都不會把她認作是人了。
別,真像女鬼或者是西方的吸血鬼。
叛央不覺得自己這個形象嚇人,還覺得蠻形象的。跟她內心的欲望比,簡直是最好的容器。
她穿著白色緊身服下床,四肢還因為死後僵硬,導致動作略微有點緩慢,而且做不出什麽大動作來。
真是愁人。
看到背後一直在盯著她的男子。她毫不懷疑如果此時自己有什麽異動,那柄匕首下一刻就會插到自己背上了。
但是,如今的自己……真的毫無反抗能力嗎?
叛央微閉眼,感知到風裏、空氣中的血腥氣,和無數屍體冤魂的哀嚎聲。
真好呀。這真是……一個對她來,再好不過的時代了。如果不是怕被看出端倪,叛央的唇角都要不受控製的挑起。
身體的行動緩慢算什麽。她差點忘了……如今隻為一具屍體的身體,對於她靈魂的限製是最少的。幾乎可以稱作沒櫻
那麽,她還能有什麽畏懼呢?
她本身,就是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