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人人皆可無所謂,為子待親不可辱
“小哥,你看這,小哥,別走那麽快,等等我啊。”葉鬆緊跟著白魁,喊叫聲倒是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這吃飯的地方倒是挺講究,木質房屋,青石板路和桌椅倒是大氣,那邊的鍋倒是不少,裏麵全都是食物。’白魁心想著,便找了一處坐了下來,邊上的人倒是竊竊私語,騷話不斷,但都非常小聲,白魁也就不在意了。
“這衛宗倒也大氣,竟然吃得起肉,一頓還是十多鍋。”白魁笑指著那處地方,葉鬆口水都流出來了。
“小哥,要不要我幫你去弄兩碗回來。”葉鬆有些蠢蠢欲動,雙眼冒光。
“等會兒的,這鍋裏的肉還沒熟透,現在也不過五分熟,隻是肉香跑出來了而已,這會兒時間陪我聊聊天。”白魁倒是不以為意,伸出一隻手拍了一下桌子,示意他坐下。
“好的,好。”葉鬆倒也是沒什麽心眼,直直的坐了下去。
“衛宗倒也大氣,不知道這些肉是怎麽來的。”
“小哥,這些肉都是從城裏運到宮裏,宮內再分配到宗內的,一周能吃一次這麽多的肉。”
“那衛宮倒也大氣,對衛宗絲毫不吝嗇。”
“小哥,那我就得告訴你了,衛宗分三堂,三老和三位堂主你應該都見過了,他們都是修士。”
“我們不也是嗎?”
“小哥,聽我說完,他們都是死忠於衛國的修士,是專門培養人才的,法堂日後很有可能會到朝堂上任職或者在宮內任職;武堂會直接分配到軍隊;至於立堂到時候會組建一個機構,檢查衛國,打探情報。”
“若是按你說的倒是值得下注,一年得砸進來多少資源。”
“據魯堂主說,一年至少得開銷國內半年的納稅,這還是小規模培養,日後會大規模擴建培養,消耗就更多了。”葉鬆的表情十分誇張,讓白魁感覺有些頭大。
“所以衛宗是幾年一批弟子出去任職。”
“應該是十多年吧。”
“哦,那這裏麵有沒有什麽貴族將相的子弟。”相對於之前的那幾個問題白魁還是比較在意這個問題。
“有的,這裏的平民子弟占八成,其餘的兩成都是貴族子弟,據說衛王室要將衛小公子送來。”
“嗯。”白魁忽然想到之前三老說的話:‘先休息一天,明天姬髡那小子要帶你出去,還有那衛小公子也會來。’
‘這不就是宗派的雛形麽,現在這衛宗還是剛起步,前期衛國對其庇護,後期就該衛宗庇護衛國了,但在曆史上不過幾百年衛國就變得衰弱不堪,也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麽變故。’白魁的眼神略有些淩厲,倒是把坐在對麵的葉鬆給嚇了一跳。
“小,小哥,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麽,你別這麽看著我啊。”葉鬆有些緊張,說話略有些結巴。
“沒事,就是想起了點東西,肉應該差不多了,去給我帶一碗回來。”
“好。”葉鬆趕忙起身,帶著那臃腫而又微青的臉去了。
不過一會兒,白魁就聽到了葉鬆的聲音。
“你幹什麽,幹嘛搶我的碗。”
“幹什麽,咋了,這些肉你配吃嗎?”那人長的倒是高大,故意俯身拍了拍自己的臉,隨後一腳將葉鬆踢飛了出去。【張強】
“我告訴你,你不配,而那邊那個小白臉也不配,嗬,褪。”張強一口痰落在了葉鬆的臉上,不屑的瞅著白魁。
‘嗬,倒是一個膽大的,不過一個金丹境,還敢這麽囂張。’白魁心想著隨之起了身。
“怎麽,你也就不過一個小白臉,再強能強哪去,聽說你無父無母,要我說你就是一個雜種,你父母不願意要你吧。最後還不是得吃軟飯,還是乖乖的去找一個娘們去吧,哈哈哈哈哈哈。”張強不屑的說著,那副嘴臉讓人看了都覺得惡心。
“所以,你說夠沒。”白魁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說他小白臉他沒什麽意見,但是他的父母已經為了狐族戰死,他不允許別人侮辱他的父母。
隻見那一瞬間,白魁便出現在了那人的身前,手聚成爪,直接將張強按到了牆上,地上留下兩道長長的劃痕。
張強的瞳孔不斷放大,隨後反應過來,周身布滿烈焰,妄圖驅趕白魁,卻不料白魁不僅沒躲,反而掐的更緊了。
“嗬,我看到你這嘴臉就覺得惡心,人人皆可無所謂,為子待親不可辱,別拿你的臭嘴來侮辱我的親生父母。”白魁雙眼流露著紅光,手指劃破他的臉,竟然硬生生的將他的臉拽了下來,隻留下猩紅的一片,化為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我去,今天怎麽這麽多事情,還全是新來這小子幹的。”
“快走,快走。”
“此地不宜久留。”
“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去找堂主。”
“好,趕緊去。”
“小兄弟,能不能放了他,他也就過一下嘴癮,你這樣已經完全有些過了。”
“是啊,請你放了他吧。”
“對啊,他就嘴欠而已。”
…………
“啊,我要殺了你。”
“你不是人,你是妖怪,你是妖怪。”那人淒慘的嚎叫讓白魁覺得有些悅耳,或許是覺得有些惡心,幹脆直接將那人丟在了地上,氣氛凝固的可怕,周圍勸說的弟子心下一喜,想要上前去攙扶。
“我讓你們動他了嗎?”白魁此言一出眾人身形一僵,莫名的火藥味在空氣中愈來愈濃。
“這位小兄弟,你別太過分了,他這臉你已經給他毀了,你難不成想要他的命不成。”【法堂大師兄伍勇明】
“他該死。”白魁的聲音低沉的可怕,眼中盡是恨意。
“小哥,你該不會真的要殺了他吧。”葉鬆趕忙來到白魁的身旁小聲說著。
“殺了他,怎麽可能,這太便宜他了,我要廢了他的修為讓他做一個廢人。”白魁將張強拽了起來,靈力化為細小的靈針,紮入張強的周身血脈,滲入他的氣海。。
“不,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我的修為,我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