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人各有誌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拍門聲中伴隨著一聲聲喊聲，“黃羽，開門，都幾時了，你還在睡？”


  連續的敲擊並沒有得到裏麵的人的回應，門外的盧植以為黃羽今睡得教沉，於是用更大的力氣拍著門，並威脅道，“你再不開門，信不信老子就直接踹門了？”


  盧植如此的叫門法，可是等來的依舊是沒人應答，納悶之下就果真抬腳就朝著門踹去，可能是因為踹的力氣比拍門的力氣要猛不少，沒有絲毫意外的在一聲大響之下，關著的門應聲而開，罵罵咧咧的盧植抬腳就往裏麵邁，“今兒睡這麽死，這可不是你黃羽的作風啊……你要是再不醒的話，我可就要……”


  隻是後麵威脅的話還沒看出口，盧植就傻眼了。


  本以為今兒黃羽賴床沒起，可是當他看見床的時候，卻發現被子啥的都疊的工工整整的，更別有人在床上了。


  “什麽情況？”楞了一下的盧植回過神來，“既然早已起來，為何不來尋我？難道真以為昨晚慶祝，今兒我會起不來？”


  搖搖頭，正準備外出去尋自己的書童的盧植，忽然晃見桌上的茶杯押著一張紙，“這是什麽？”


  出於好奇，盧植直接過去拿開茶杯直接就把紙拿起來，往上一看，卻是一封信，而且還是寫給自己的……


  於此同時早已與劉德旺一起乘坐馬車的黃羽，因為昨聽家主過劉德旺了解一些灌縣的情況，此時出於好奇，就朝著劉德旺問著，“劉叔，聽你對著灌縣很是熟悉，那我們這一路趕過去大概要花多少時間呀？”


  輕揮著馬鞭熟練的駕著馬車的劉德旺看了一樣前路，隨口回答著，“灌縣，熟悉這倒是談不上，隻不過每年都會走幾趟吧，今兒我們一大早就出發了，要是順利的話，明兒傍晚的時候咱們就能到。”


  黃羽，“也就是，咱們要走兩了？這得有多遠啊？”


  劉德旺，“遠倒是不遠，滿打滿算也就一百五十多裏路。”


  黃羽，“那為何咱們要用這麽久的時間啊？我可是知道咱們的馬車速度可是不慢的呀，按理最多黑就能到吧。”


  劉德旺，“話雖如此，可是凡是都有列外嘛。”


  黃羽，“劉叔，你的意思是？”


  劉德旺，“我問你，你可知道灌縣在錦官城哪裏？”


  搖搖頭，黃羽表示不知，見此，劉德旺就接著，“這灌縣嘛，它在錦官城的西北方。”


  黃羽，“這與我們趕過去多花時間有何關係？”


  劉德旺，“聽你這麽問，我就知道你多半不知道錦官城周圍的地形地貌，”著揮鞭輕趕了一下為了肯吃路邊野草慢下速度的馬兒後，劉德旺接著，“要知道，咱們錦官城四周都是被群山峻嶺給圍繞著的，就隻有中間那一塊兒時平地，所以咱們從錦官城往外走，那道路就會越走越崎嶇越難走，自然越往後花的時間就會越長了。”


  黃羽，“這樣啊，那不是，我們今晚要在夜晚山林中露宿一晚了？”


  劉德旺，“這倒不至於，從錦官城到灌縣這條道路半中間會有一個叫三道堰的村莊，那裏就有一些客棧啥的，我們隻要在黑前趕到那裏落腳就可以了。”


  解釋了一下後，劉德旺也朝著黃羽提問，“對了，黃子，我倒有一事不明，你這在盧府給盧植少爺做書童不是挺好的嘛，為何要跑到灌縣這地方來當一個學徒呢？昨的比賽，盧植少爺可是成為了官學的學員了，要是今後一切順利的話，他取得功名的機會是很大的，要是你一直跟著他，到時候，你不是個師爺也會是個大管家之類的，這不是挺好的嘛，為何還要離開？”


  黃羽搖搖頭，“話雖如此，可是我的情況，想必劉叔你多少也清楚一些吧，雖然我陪著盧植表少爺一起的話，有著劉叔你的那種前程，可是那始終是將自己的將來寄托在別人身上，一切都是以盧植表少爺為主。句不好聽的，要是哪盧植表少爺不喜我了，或者聽信了某某的讒言，我的未來就堪憂了。現在離開去當一個學徒，然後學本事的話，將來麵對風險，我才能有更多的應對能力……”


  劉德旺聽得一愣，不由得的多看了黃羽一眼，“那為何不在錦官城內，卻要非要來這灌縣？”


  “哎”的一聲，黃羽歎了一口氣，“你以為我不想在錦官城內當學徒？要不是家主的話，鬼才想來這兒！”


  劉德旺，“家主？這又關家主何事？”


  黃羽，“還不是家主，在錦官城內當學徒曆練的機會沒有灌縣這邊多，灌縣這邊人手少，隻要我肯努力，會很快從學徒成長為夥計的……”


  黃羽自然知道有些事情能，有些不能，自然就把他來此當眼線的情況給隱瞞了下來。


  隨後，倆人趕著馬車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果然在半下午快要黑時，倆人來到了前麵劉德旺提到的三道堰村子。


  進村後，倆人尋了一家客棧，要了一家客房，在客棧飯廳用完飯後，就回房休息了。


  一夜修整，明後，倆人再次駕著馬車上路。。


  果然，跟劉德旺的一樣，越是遠離錦官城，道路越是崎嶇，一路上，黃羽又向劉德旺問了一些灌縣的情況，劉德旺也不吝嗇，將他曾經來灌縣時所見所聞都告訴了黃羽。


  又是一的顛簸，最終倆人在檫著色將暗的時候，終於抵達了此次的目的地——灌縣盧記當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