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江放還真有可能把空調拆下來怕報複
周一,江放跟超市請了假,沒去上班。
她去了醫院,今天要帶方蘭做檢查,一遍檢查下來花費了不少時間。
上一次做檢查還是她剛回來的時候,距今已經過去三個星期了。
上午陪方蘭做完檢查,下午她在家處理工作。
三四點左右,她正在處理照片,有人按響了她家的門鈴。
她家的門鈴已經不怎麽好用了,她專心工作沒有聽到,等後來有人拍門了,她才聽見聲音。
她走到門邊從貓眼裏一看,不是她認識的人。
便隔著門問道:“你們是誰?”
外麵站著兩個男人,都穿著工作服。
聽到問話,一個人回答道:“您好,我們是來送桌椅的。”
送桌椅?
江放疑惑,她並沒有買什麽桌椅啊?
“不好意思,你們應該是找錯人了,我沒有買過桌椅。”
外麵的兩個人對視一眼,那個人又問道:“您是江放江小姐嗎?”
江放聽此皺眉,“我是。”
“那就是您沒錯,這套桌椅確實不是您買的,是一個姓惠的先生買的,是他讓我們送過來的。”
姓惠的先生?
江放隻認識一個姓惠的,那就是惠知行。
因此,江放隻好給惠知行打電話,“你讓人給我送桌椅了?”
惠知行點頭,“嗯,看看那桌椅的樣式和顏色你喜歡嗎?”
幾天沒見江放,惠知行閑著沒事,就給她家選了一套桌椅。
之前來幫江放曬被子時,他就發現了,江放家有兩把椅子已經不穩了。
他早就想給她家換一套桌椅了,隻是前一段時間太忙了,不是忘了這件事就是沒時間弄這件事。
這兩天沒什麽事,他就給她選了一套桌椅讓人送過去。
江放聽此說道:“不是我喜不喜歡的事,而是我這邊根本就不需要。”
“怎麽不需要,你家有幾把椅子都不牢靠了,還是換成新的更好。”
“你嫌棄我家的椅子?“
惠知行忙否認,“當然不是,我隻是想讓你們有更好的能用。”
“惠知行,感謝你的好意,但我這邊真得不需要新的桌椅,如果你執意要送的話,以後就別來我家了。”
聽江放這麽說了,惠知行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最終隻好讓那些人又把桌椅原封不動地送回去了。
外麵大熱的天,雖然惠知行給了家具公司裝運費,但江放也簡單解釋了一下後,請那兩個人喝了茶才送他們離開。
就在江放以為總算清閑了,想要繼續整理照片時,又有人來敲她家的門。
說是來給她安空調的。
也是一個姓惠的先生讓他們來的。
之前來江放家,惠知行本以為她家是沒開空調才這麽熱,後來才發現不是沒開,而是她家根本就沒有。
她家隻有風扇。
雖然江放家在一樓,就算是夏天也比較陰潮,但也還是會熱,還是裝上空調更好。
惠知行是一個條件允許就不會虧待自己的人。
反正他覺得他以後會常來江放家。
給她家裝上空調,他以後也會涼快些。
江放無奈,隻好再給惠知行打電話。
可惜惠知行那邊根本就不接,工作人員給他打電話也沒人接。
江放也不好為難工作人員,隻好讓他們先把空調給安上了。
江放問了三台空調多少錢,要給錢,工作人員卻說那個惠先生已經付過了。
她給惠知行把空調費轉了過去。
惠知行沒收。
江放也沒再給他發消息,她是真得拿他無可奈何。
原本都已經五天沒見江放了,這天晚上惠知行本打算來看她,卻因為送東西的事又不敢過來了。
他怕江放會把空調拆下來讓他帶走。
別說,江放還真有可能幹出這種事。
***
竇磊前一天晚上從公安局出來。
在公安局這幾天,他接受了足夠的教育,知道自己錯了,也知道自己錯哪了。
但他沒想改,隻覺得是他自己做得不夠謹慎,才讓警方追查到了。
回家後的一整夜,他都很煩很氣。
周一他回雜誌社,不出所料,鄭詩找他去談話,說的便是解雇他的事。
他也想到了會被炒魷魚,倒也還算淡定,就是收拾東西時,一直慢慢吞吞的。
也沒人好意思催他。
等他東西都收拾好了,也不走,就坐在那給蘇朗發消息:中午別離開,我有話對你說。
蘇朗看到消息,隔空看了竇磊一眼才回消息道:有什麽話現在說。
竇磊看著消息,漫不經心地笑了:我就想中午說。
蘇朗皺眉:愛說不說,我中午要去吃飯,沒空。
竇磊挑眉,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跟江放有關的事,你也沒空聽我說?
見此,蘇朗看向竇磊,隻見他得意洋洋地也回看他。
蘇朗生氣,沒再回複。
但意思卻也算表達清楚了。
中午,雜誌社的人基本都出去吃飯了,蘇朗和竇磊兩人在茶水間。
蘇朗眉目清冷地說道:“有什麽話,快說。”
竇磊隻笑著看著蘇朗道:“怎麽,一提江放你就同意了,看來你是真得很在意江放啊。”
蘇朗看向竇磊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寒意,“你到底想說什麽,我警告過你的話你忘了嗎?”
竇磊隻繼續笑道:“喲,你說的我好怕怕喲,怎麽,難不成你還想打我呀?拜托你看清現狀好嗎,我上次是看在你是個殘廢的份上,才讓著你的,如今,你以為我還會怕你?”
蘇朗不想跟他扯這些有的沒的,隻道:“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麽?”
竇磊也懶得再跟他兜圈子了,便道:“我隻想說,你和江放最好小心點兒,小心壞事做多了走夜路會碰到鬼。”
蘇朗皺眉,“你什麽意思竇磊?你想對我師父做什麽?”
相處過一段時間後,蘇朗也多少清楚了竇磊的性子,知道他是一個斤斤計較又睚眥必報的人。
蘇朗自己倒是不怕,就隻怕竇磊對江放不安好心。
竇磊聽此卻隻是笑笑,“我沒什麽意思呀,就是好心提醒你們。”
看著這樣的竇磊,蘇朗心裏更不放心了,“竇磊,我警告你,如今是法製社會,你別想亂來,你被抓的事是你自己犯了錯,我師父不過是正當維護自己的權益,你別再因此繼續犯錯。”
聽此,竇磊的笑收了起來,臉色沉了下來,“對,我知道是我做得不對,是我的錯。但江放做得就沒錯了嗎?她自己做了那些事還不讓別人說了,我告訴你,不隻我一個人罵她,還有很多人罵她,就連她朋友也看不慣她,她還真以為自己洗白了就沒事了啊?”
蘇朗聽此隻是問道:“你說的是她哪個朋友?”
竇磊聞言,又笑了,“我隻是隨便一說,怎麽,你還真信了啊?”
他走到蘇朗身邊,想拍拍蘇朗的肩,但蘇朗避開了。
竇磊攤手,“你看,我隻是隨便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當真了,行了,我也就是過過嘴癮,也沒膽量敢再做什麽了,剛剛都當我沒說啊,走了。”
說罷,竇磊就轉身離開了。
蘇朗一個人留在原地,神情一點兒也沒放鬆下來。
他根本就不信竇磊後來說的這幾句話。
因為不放心,他立刻就給江放發了消息,讓江放最近小心點兒,他擔心竇磊最近會報複。
江放雖然覺得竇磊不會有膽量做什麽事,但為了讓蘇朗安心,還是回複道:好,知道了。
見此,蘇朗還是不夠放心,又給惠知行發了消息,讓他沒事兒多看著江放一些。
惠知行自然是答應了。
他還可以趁此借口,光明正大地去找江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