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軍嫂(七)
張是景『色』的丈夫,是一個連長,姓張,人稱張連長。
姚明明拿了根牙簽,叼了一塊西瓜慢慢的咬著。在她接收的記憶中,穿越女和景『色』在公交車上也有一番衝突,景『色』丟了個大臉,晚上回家後,景『色』的丈夫,張連長也是如同此時般怒氣衝衝的進門責問,劉勇軍不分青紅皂白的要求她道歉,穿越女自是不肯的,先挑起事賭又不是她。結果劉勇軍連聽都不聽穿越女的解釋,一個瓷杯砸了過來,砸的她頭破血流。
門口,張連長和劉勇軍還在話,張連長看到桌上的飯菜,臉『色』緩和了一點道:“在吃飯啊?”
“你吃過沒?來一起吃點!”劉勇軍把張連長安頓在飯桌另一邊,道。
張連長擺擺手道:“你別忙活了,我吃了飯才來的。”
劉勇軍抬頭就看見了姚明明手中的西瓜,忙吩咐道:“快把西瓜端給張連長吃!”
姚明明聽了用閃電般的速度把西瓜抱進自己的懷裏,轉過頭,用後腦勺對著劉勇軍,倔強的道:“不。”而她吃西瓜的速度,由緩慢的叼著吃,變成迅速的一塊接一塊的往嘴裏塞。
劉勇軍看到姚明明的舉動,不由得尷尬的麵紅耳赤。心中一股怒火就湧了上來,衝姚明明吼道:“你這是在幹什麽?平白讓人笑話?”
姚明明依舊沒有回頭,背對著劉勇軍這次買的西瓜,給他吃了你就沒有了。劉勇軍聽到姚明明這樣,心中一暖,滔的怒火不由得消散了一些。但口中還是道:“來者是客,那也不能這樣對張連長!”
張連長站在一旁,氣得渾身發抖,對劉勇軍道:“本來打算等你吃完飯再的,但是我實在是忍不了了。哥你以後能不能管著點嫂子,景『色』都被她氣哭了。”
劉勇軍聽了看向姚明明,沉聲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姚明明挑了挑眉,有些驚訝,這是在給她解釋的機會?要知道,穿越女當時發生這樣的事情,劉勇軍可是想都沒想,直接對著她發火,連她後來的解釋都不聽,直接一個陶瓷杯子砸了過去。
張連長沒有注意到劉勇軍看向姚明明的眼神,以為劉勇軍在問他。於是回道:“也沒有什麽事情,隻是景『色』被嫂子給氣哭了,嫂子讓她在一大群人麵前下不來台,你也知道景『色』臉皮薄。”
劉勇軍一個冰冷的眼神掃過去,看到被眼神掃到的張連長一個激靈。才帶著冰碴子似的開口:“你閉嘴!”然後才轉回頭眼神銳利看向姚明明:“你來,到底是怎麽回事情?”
姚明明無所謂的聳聳肩:“也就那麽回事,她來找我碴,被我反找碴回去,結果她就受不聊哭了。”
“你了什麽?”
姚明明繼續用牙簽叼了一塊西瓜放進嘴裏,享受的眯了眯眼睛。這次買的西瓜汁甜味美,再經過原主這張吃什麽都美味的嘴,簡直就成了這瓜隻應上有,人間哪得幾回吃。
“姚—明—明!”坐在姚明明對麵的劉勇軍咬牙切齒的叫著她的名字。姚明明才想起劉勇軍剛剛問她的問題,不舍的咽下嘴中的西瓜,簡潔的回道:“也沒她什麽,就是她一身就一百多,敗家娘們!”
劉勇軍坐在她對麵看著她眼睛不離西瓜,邊用暖玉般的白胖手拿著牙簽『插』西瓜,邊著敗家娘們,莫名的覺得很有喜福
一旁的張連長坐不下去了,憤怒道:“我家景『色』敗家,我都沒她,關你什麽事?”
姚明明抬起眼皮看向張連長嘲諷的道:“你沒她,是沒有能力吧!一個月工資才30的人,拿什麽人家一一套一百多的人。”
張連長臉漲得的通紅,手指著姚明明不出話來:“你……你……”身體更是顫抖的跟刷子似的。
姚明明斜看他一眼,嗤笑出聲:“沒用,吃軟飯的白臉。”
劉勇軍聽了姚明明的話氣的臉上青筋凸起,原以為改好了,現在看來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想起她以前的所作所為,怒聲道:“閉嘴!”
姚明明聽話的沒出聲,反正她要的話已經完了。女配逆襲嘛!當初穿越女因為張連長的原因被劉勇軍砸破了頭,現在看他氣的身體顫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這具身體裏傳來一陣陣舒心。
劉勇軍壓了壓火氣,“張連長,您先回吧!一會兒,我讓她上門給你家景『色』道歉。”
哼,張連長怒哼一聲甩袖走了。
劉勇軍送走了張連長,轉身就看到姚明明睜著一雙黑葡萄樣的圓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眼裏閃爍著膽怯的光芒。看的他心裏一軟,怒氣瞬間消散了大半,但臉上還是一臉嚴肅的道:“姚明明,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很過分,跟我一起去張連長家向景『色』道歉。”
姚明明怯怯的看著劉勇軍:“那景『色』必須先向我道歉。”
劉勇軍剛壓下去的怒氣瞬間又湧了上來,他伸手『揉』『揉』太陽『穴』,隱忍著怒氣:“是你做錯了事情,景『色』向你道什麽歉?”
張連長的腳步停在樓梯口,屋裏話的聲音,他聽的一清二楚,頓時又被厚臉皮的姚明明氣了個仰倒。
姚明明縮了縮身子,警惕的看著劉勇臭黑的臉,才迅速的解釋道:“是景『色』先我買的西瓜貴,是個敗家娘們。我才反擊她一身上下百來塊錢,自己掙的錢不夠用全靠娘家,才是個敗家娘們。”
劉勇軍:“那景『色』錯了,你也不能那樣對人家張連長啊!”
姚明明仰頭爭辯道:“他是聽了景『色』的話,不核實事實。就來挑撥離間,其罪當誅。”
劉勇軍氣笑了,“還其罪當誅,你學過成語沒有?走,跟我一起道歉去。”
姚明明一把把桌子上的飯菜掀了,糊了劉勇軍一頭一臉,她白嫩的手很有氣勢的拍桌:“道什麽謙,我告訴你劉勇軍,今要麽不道歉,要麽離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