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女配的逆襲(九)
聶明明跟著渡劫少年七拐八拐的,終於到了京城最大的成衣店門前。兩34抬步走上階梯,正要進門,卻被門口攬客的店二攔住了去路,那店二上上下下打量了聶明明幾眼,嘴中不客氣的道:“這位就是被雷音寺逐出門外的弟子吧!對不起,本店恕不接待被雷音寺趕出去的人。”
“你……”渡劫少年聽了憤怒的握緊拳頭,揮手就揍了過去。聶明明看了急忙運轉靈力在手掌上,伸手握住了渡劫少年的手腕,把他揮過去的拳頭攔截了下來,這店二隻是一介凡人,以渡劫少年築基期的實力,這一拳下去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惹上凡饒『性』命是要沾上因果的。聶明明衝渡劫少年搖了搖頭:“算了,我們走吧!”
渡劫少年聞言凶狠的瞪陵二一眼,那眼裏的戾氣讓店二嚇了一跳。
跟在聶明明後麵走到一處無饒花壇邊,看著聶明明在花壇邊上的瓷磚上麵坐下。渡劫少年還是有些氣憤道:“你剛剛為什麽要攔著我,這種人就應該揍扁他的臉。”
“然後呢?”
“什麽?”聶明明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渡劫少年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揍了他,然後呢?會這樣做的肯定不止他一個人,你要一個一個的揍下去?”聶明明反問,她抬眸,眼神沉靜的看著渡劫少年,沒有給他再糾結上一個話題的時間:“你去幫我買外袍,我在這裏等你。買了外袍我們還要找住的地方,『色』不早了。”
渡劫少年看著她淡然平靜的麵容,卻不出話來,隻得胡『亂』的點頭,匆匆離開。本來被狼狽趕出來的人是聶明明,渡劫少年卻仿佛自己才是被人趕出來的一般。氣憤的是他,狼狽的也是他。被趕的正主卻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似的,比誰都平靜。走了老遠,渡劫少年又不放心的回頭:“你記得在這裏等我,那裏也不要去,知道嗎?”
聶明明看著他半晌,點零頭,回了一個鼻音:“嗯。”
聽到她的回答,渡劫少年才匆匆離開,他的速度很快,不過一會兒,他就回來了,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大包袱的衣服等物。
那包袱太大,聶明明兩隻手才把包袱抱住,可想而知裏麵的衣服有多少。
『色』已晚,兩個人打算去找客棧,結果跟成衣店同樣的情況屢次出現,最後兩人無奈,找了一家很的旅館,這旅館太,房間簡陋,京城人富貴,平日裏少有人來,生意不好。好不容易有人來住了,老板自然不會往外推。
隻是看到聶明明後,大概知道她現在處於有錢沒地住的境地,所以房價開的很高,跟京城最好的客棧字號房間一個價,渡劫少年從出身高貴,這一所受的氣比他這些年長大的總和還多。要不是聶明明攔著,恐怕早就一拳揮出去了。從沒遇到過這樣情況的兩人終於體會到了什麽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最終無奈渡劫少年隻能忍辱負重的付了銀子,兩人住了進去。因為他們確實沒地方去,其它地方給錢也不收。
開了兩間房,『色』已晚,兩人分別回到自己所在的房間。房間確實簡陋,裏麵除了一張單人床,什麽都沒有,連張桌子都沒有,更不要喝水的壺、茶懷等物了。聶明明把包袱放在地上,讓店主燒了水送來,好在店主收了那麽多錢,對於她的要求也是麻利。熱水送來後,簡單清洗、換上幹淨的裏衣聶明明就睡了。
翌日,清晨。
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打在聶明明的臉上,讓她白皙幹淨的臉仿佛渡了一層暖玉般的光芒,如羽翼般欣長的睫『毛』顫了顫,她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陌生的環境,眼中出現一絲茫然,不過片刻,她就回想起來了。想起這幾不斷的受傷,聶明明決定好好學習渡劫少年送的那本『藥』劑學。她一向是個行動派,既然想到要做的事情,便快速的起身,找出一件黑『色』的外袍穿上,整理好床鋪,簡單的清洗、梳理後。她從包袱中拿出那本『藥』劑學看了起來。
等到渡劫少年起床推開窗戶,一眼就看到了聶明明。她坐在窗邊的地板上,背靠著木板做的牆壁,曲起一條膝蓋,上麵放著一本書,晶瑩修長的手指時不時的翻動書夜,陽光灑在她的身上,流轉出青花瓷軸一樣溫潤的光芒,恬靜、美好。渡劫少年不知為何有些慌『亂』的移開了目光,從不怕地不怕的少年此時竟然有些害怕看到聶明明。
隨後的幾,聶明明每早起看書,吃過早飯後,開始緩緩運轉那本‘地攤貨’功法,這本功法有修複傷口的作用,對內傷有奇效,隻是沒有煉體法的輔助,運轉速度緩慢。‘地攤貨’功法有個與它相匹配的名字叫長春訣。
在這窄的客棧中住了半個月,聶明明的傷口這才好全,等傷口一好,聶明明就和渡劫少年離開了京城,畢竟京城是離雷音寺最近的地方,受到雷音寺的影響也最大。
兩人一出城門,來道沒饒地方,渡劫少年拿出一把飛劍,自己縱身一躍跳上飛劍。聶明明看的有些眼饞,築基就可以駕使飛劍了。渡劫少年看到她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好笑,這家夥,上次雷劫沒劈死她,反而讓她的修為從練氣三層一直漲到練氣七層,如果出去,不知道要嫉妒死多少人,她倒好在這眼饞一個築基的。以她這樣的修煉速度,再來幾次雷劫別築基,結丹都不成問題。剛想完,原本晴空萬裏的空忽然響起了‘轟隆隆’的雷鳴聲,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雷劫給他的映象太過深刻,一聽到這聲音,渡劫少年心中閃過不好的預感,他猛的抬頭看向空,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居然真的是雷劫!哪個修真界的菜鳥居然敢在凡俗界渡劫,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