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女配的逆襲(五)
佛教,聽門中大長老要回來了。眾多佛教弟子等候在門口。遠遠的看到大長老的身影,眾多和尚都高興起來。隻是個別眼尖的看到大長老後麵還跟著一個女童。頓時在人頭洶湧的佛教門口引起了一陣『騷』動,要知道佛教是不收女弟子的。
“怎麽回事?大長老怎麽會帶回來一個女孩?”
“應該隻是同路吧!你沒看到大街上那麽多人?”這話一出口,頓時得到了大多數饒點頭讚同,的確街上的人不少,應該隻是同路而已。
佛教不像別的修仙門派,和凡俗一刀兩斷,反而設在最繁華的京都郊區。大街上迎麵而來不少人,有騎馬的劍客,有辦差的捕快,有如那女童一般大的孩子。除此外,人群裏施施而行的女童最為引人注目。像她那般大的孩子都有大人帶著,隻有女童獨自一人踽踽獨行,外袍已經不見了,『露』出裏麵一件半舊不新的白『色』裏衣,身上隻一個半大的包袱。一路而來雖是風塵仆仆,可難掩女童的好相貌。
佛教大長老帶著聶明明來到雷音寺門口,對著眾多佛教弟子道:“以後她就是你們的師弟了。”完也不管周圍目瞪口呆的眾佛教弟子,帶著聶明明揚長而去。
待佛教弟子回神,結結巴巴的開口:“可…可她是個女孩啊?”結果一看周圍哪裏還有大長老和新來師弟的影子。
選定良辰吉日,聶明明換下了舊衣,改穿上了佛門的僧服,灰撲頗僧袍穿在她身上也不覺得難看,她步履之間帶著沉穩淡然,登壇時仿佛這一步步走的便是佛門大道。
之前反對聶明明成為佛教弟子的人,看到聶明明此時的樣子也不由得心神恍惚,有種她本該屬於佛門的感覺。聶明明跪坐於蒲團上,由寺中方丈主持剃發。
當方丈為女童進行剃度時,一旁的眾多僧侶口中喃喃誦著梵文經文,一句句一聲聲滌『蕩』人心。
誰也沒注意道,本該安靜閉著眼睛的聶明明,悄悄睜開了眼睛,垂眸看著地上一束束落下的發,她腦中忽然想起了『藥』師琉璃光如來本願功德經中的一句:願我來世得菩提時,身如琉璃,內外明徹,淨無瑕穢;光明廣大,功德巍巍……
她的心中忽然湧起了一陣成佛的念頭,如同種子般生根發芽。
不知何時,方丈剃度的手停了下來,他看著聶明明盯著地上落發的眼眸道:“施主是否後悔了,若是後悔了現在還來得及。”原來是聶明明盯著落發的時間太久引起了方丈的注意。
聶明明抬眸,看向方丈微微一笑,回道:“我與佛有緣。”完,她重新閉上了眼睛。斂眉低目,麵容祥和,帶著一種與世無爭的溫和,讓人望之仿佛能治愈人心。
可不是於佛有緣,在她為數不多的幾個任務世界中,她這是第二次剃光頭了。還有一次是在古代娛樂圈時。
三個月後,終於輪到聶明明去打掃書房了。聶明明進了雷音寺書房裏麵悄悄關上門,按照宿主的記憶找到了那本破破爛爛的煉體功法。這本功法本來是女主看到修練的,聶明明也是看到女主偷偷『摸』『摸』的修煉才會注意到這本功法。結果發現這本練體術和她所修煉的‘地攤貨’配合修煉格外的快,仿佛這兩本功法本來就是一套般。
聶明明找到了煉體術,把裏麵的內容看了,發出一個火球術。把煉體術那本破破爛爛的書燒了。結果那本書被燒後,變成了一塊墨『色』的球,表麵發出金屬的質福宿主那一世,一直到死,這本煉體術,就她知道的:隻被蘇明遠和她自己煉過,但沒人去燒它,它一直好好的待在雷音寺的書房裏。
聶明明收起球,放進袖裏,然後開始打掃書房,書房裏麵每都有人清理,並不髒,但聶明明還是仔細的擦幹淨所有的角落,才走。
出去沒多久,聶明明接到了大長老讓她去化緣的消息。初接到這個消息,聶明明有些驚愕。化緣就是所有的和尚不用靈力,隻帶兩套衣服,行走很遠的路,完全靠走的,不能坐車。因為沒錢。
接過傳話人手中的包袱,聶明明轉身朝寺廟外麵走去。
傍晚,聶明明在河邊跪坐在腳背上,將包袱放在草坪上麵,伸手解開上麵的結,包袱裏麵有兩套灰撲頗僧衣,剩餘的都是白麵饅頭,她伸手從包袱裏拿出一個大胖饅頭,把它分成兩半,一半放回包袱,一半放在一旁,係好包袱才拿起那一旁的饅頭吃起來。
‘轟隆隆’空一道雷劈下,聶明明一下子站了起來。因為這不是普通的雷,而是有人在渡劫。真是奇怪,一般人渡劫,都是去修仙界,有人護法,就算沒人護法,也會做好防護。那裏有人會在世俗界渡劫,這簡直是自尋死路。修仙界靈氣濃鬱,靈力恢複快。世俗界靈氣稀薄,體內靈力恢複也慢。
想到這裏,聶明明眺目遠望,遠處瀑布上,一個年歲不大的少年,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著頭頂的電閃雷鳴。聶明明皺了皺眉,那個少年看起來完全沒有準備的樣子。修真界的菜鳥?聶明明搖了搖頭,雷劫是不允許別人幫忙的,否則會加重受劫饒劫雷。更何況她才練氣三層,想幫也幫不上忙。
剛想完,聶明明一抬頭,我靠!!!這是怎麽回事?隻見原本劈向少年的雷劫突然轉了一個彎,向聶明明這裏劈了過來,最的雷劫那也是築基期的。而此時聶明明才練氣三層,離築基期還有七層,可不要看這七層,修真界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壽終前因為沒修煉到築基期而身亡的。
來不及多想,聶明明趕緊運轉今剛看,還沒有來得及修煉的煉體術,煉體術一運轉。那本‘地攤貨’的秘法也跟著運轉,凡俗界原本稀薄的靈氣隨著功法的運轉,颶風一樣的湧向聶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