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嫌棄我
玉樹見人家劫後重生的一對苦命鴛鴦要培養感情,摸摸鼻子識相的退到一邊去了,看了一眼馬車的反方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抬步向著馬車走去。
“你放開我了!”蕭淩被蒙恬緊緊地抱著,想要推開他自己的力量卻是絲毫起不到什麽作用,她可沒有忘記現在他們所處的是什麽樣的環境。
蒙恬是什麽身份啊!在這混亂的局麵裏還緊緊地抱著她,現在他們已經快成為全場的焦點了,所有的人都有意無意、想看又不敢看的將目光停留在他們的身上,她尷尬的要死。
蒙恬大概也是發現了現在的時間和地點都不對,拉著蕭淩便要往一邊走,可是還沒有走幾步蕭淩便發現了蒙恬受傷的左臂還沒有處理過:“你的傷還沒有處理好,我們去找玉樹讓他給你看看。”
蕭淩說完可沒有給蒙恬反對的機會,拽著他就走,蒙恬也任由她拉著自己走,似乎隻要是她想要做的事自己都可以無限製的縱容。
“玉樹,”蕭淩走到馬車周圍人還沒有到聲音便已經傳進了馬車裏。
“怎麽了?”玉樹從馬車裏伸出頭來眼中有一絲那以掩飾的慌亂,嘴唇也有也輕微的紅腫,隻是此時蕭淩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蒙恬的傷勢上,蒙恬的注意力又全都放在了蕭淩的身上,因此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玉樹的異樣。
“你快來給他看看傷口,剛才被刀傷到了流了好多血,一直都沒有處理過,現在會不會有什麽問題。”蕭淩說著便抓著蒙恬的手臂往玉樹的麵前推去,滿臉的焦急。
玉樹沒好氣的看著蕭淩的著急樣,這人還一直都說不想見到蒙恬,現在人家受傷了卻比誰都著急。她一看蒙恬這樣便知道他沒有什麽問題。再說對於蒙恬來說,這些傷也根本不算麽什麽吧!他一個經常訓練作戰的軍人這樣的傷可算是家常便飯了。
此時的蕭淩看起來也好不到哪裏去,那狼狽樣加上脖頸上的傷口,比起蒙恬比較需要上藥看傷的是她還差不多吧。
想著玉樹突然伸手碰了一下蕭淩被劃傷的脖頸,狀似好奇的問:“你也受傷了,難道你都不疼嗎?”
“噝!”蕭淩被玉樹這一碰才想到自己脖頸上還有傷口,疼得齜牙咧嘴的完全沒有了形象可言,“你幹嘛!好痛的。”
經過玉樹的提醒蒙恬也想到了蕭淩脖頸上被劃傷的事,看到她疼痛的模樣,立即把她拽到自己的身前,毫不猶豫的就湊上腦袋去給她呼呼,微涼的呼氣也的確讓蕭淩緩解了一些疼痛。
“怎麽樣,還疼嗎?”蒙恬著急的問,蕭淩怕疼他是知道的,現在一看他們的脖頸上可是有一條半指長得血痕,看得蒙恬是心疼得不得了。
蕭淩原本是很享受蒙恬這樣的照顧的,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可是稍稍一個側眼便看到玉樹一臉曖昧的看著自己,羞得是滿臉通紅,不要意思的拉開與蒙恬的一些距離:“好多了,不疼了!”
玉樹看完戲便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小的精致的小盒子遞給蕭淩:“你那個傷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如果處理不好的話也會疤的,這是我特製的藥膏,可以去痛還可以去除疤痕。”
蕭淩欣然的接受了玉樹給的藥,卻依舊固執的把蒙恬退到玉樹的麵前:“蒙恬也受傷了,你快給他看看有沒有傷到什麽筋骨,看看要怎麽治?”
“大哥,受傷了?”蕭淩的話音剛落玉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馬車裏突然傳出了蒙毅焦急的聲音。
玉樹聞聲立即返回馬車,把車簾掀開讓蒙毅可以看到蒙恬和蕭淩:“不礙事的,蒙將軍隻是劃破了些皮隻是小傷,上些藥很快便會痊愈。”
玉樹見蒙毅著急便開始向他解釋蒙恬的傷,蕭淩一聽放心不少,但也不免會感覺心裏不平衡,憑什麽自己問的時候玉樹不說,蒙毅一著急起來玉樹便急著說呀!重色輕友得也太過了吧!隻是蕭淩隻敢在心裏想想,可沒膽說出自己的不滿。
蒙毅聽到榆樹的解釋這才放心的點點頭,抬起頭來看著蒙恬才發現蒙恬也是在看著自己,那探究的目光仿佛可以看穿一切的偽裝。蒙毅被蒙恬看得渾身不自在,心虛的躲開蒙恬的目光。
蕭淩隻顧著在意蒙恬的傷了沒有發現兩兄弟的不對勁,剛才聽到玉樹還沒有查看就這樣不鹹不淡的給蒙恬的上下了結論,很是不服氣:“玉樹,你都還沒有查看怎麽就說他的傷不嚴重呢?都流了好多血了!你快給他看看。”
蒙恬見蕭淩這樣擔心自己心裏很高興,可是自己的上自己最清楚,況且玉樹可是公主怎麽可以隨隨便便的據為自己治傷呢?
“沒事的丫頭,我的傷的確不嚴重,一會兒我去找王軍醫讓他給我隨便包紮一下就好了。”蒙恬不甚在意的勸說蕭淩。
對於來自現代的蕭淩來說還是有些難以理解古代受了傷隨便包紮一下就算是處理了的思想,在二十一世紀受了這樣的傷到醫院包紮的話工序可是多多的,而在這裏很多都隻是隨隨便便的止一下血,甚至都不用藥就直接包紮。
別人是什麽樣的她管不了也不想管,可是蒙恬不行她擔心蒙恬會感染也不放心這裏粗枝大葉的處理方法立即向玉樹開口說:“你的傷藥在哪裏?給我,我自己來處理蒙恬的傷。”
這幾日的相處下來蕭淩對於玉樹的本事還是極為信任的,雖然不知道王軍醫的醫術怎麽樣,但是她還是選擇相信自己更為信任的人。
玉樹見蕭淩堅持也不再說些什麽讓阿栗去取來傷藥交給了蕭淩,蕭淩拿了藥又找了些酒便拽著蒙恬到一旁人少的地方開始給他處理傷口。
“把你的外套脫了!”蕭淩命令道!蒙恬的傷口在手臂上,上藥的話他的那一身鎧甲還是礙事的。
蒙恬一聽蕭淩的話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便一臉戲謔的看著蕭淩,微微抬了抬自己受傷的手臂展現在蕭淩的麵前,一臉無辜的說:“我手臂受傷了,動不了,你幫我脫。”
蕭淩原本不想搭理他,可是一看到他手臂被血液浸透猶豫了一會兒便開始動起手來!蕭淩一開始動手蒙恬就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了,對於他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極其甜蜜的折磨。
蕭淩的身子無意的在蒙恬的身上蹭著,蹭得他的身子越來越熱,越來越難受,卻又無可奈何隻得拚命的忍耐著。
等蕭淩香汗淋漓的為蒙恬脫掉外套後,一抬頭才發現蒙恬滿臉通紅,甚至還冒著細細密密的汗珠。現在這樣的天氣本來就有些冷,再加上自己又把他脫得隻剩下褻衣,蕭淩便著急了立即伸出了手放到他的額頭。
她擔心蒙恬會因為手臂上的傷受到感染而發了燒,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得趕緊找玉樹或者是軍醫來給他看看才是,她又不懂看病,可不能有絲毫的的馬虎。
蕭淩的手伸到蒙恬的額頭感覺有些燙當下便著急了,立即站了起來要去找人:“你發燒了,我去找玉樹或者王軍醫來給你看看。”
蒙恬見蕭淩就要走迅速的伸出手抓住了蕭淩的手腕,他自己是因為什麽而“發燒”他自己最清楚,這事可不是可以到處去宣揚的,他倒是無所謂就怕到時候隻敢小女人會無地自容。
蕭淩見蒙恬拽著自己不讓自己去找人,回過頭不解的看著他:“怎麽了?是不是哪裏又不舒服了?”
“我沒有發燒!”蒙恬看著蕭淩堅定的回答,可是蕭淩明顯的是不相信的,她雖然不懂醫術但是基本的常識起碼還是具備的,蒙恬都熱成這樣了不是發燒又是什麽?
蒙恬見蕭淩不信自己的話,立即拉下她的腦袋在她的耳邊耳語了幾句,隻是不知道蒙恬究竟是說了些什麽,蕭淩的臉蛋也像是煮熟了的蝦一樣,立即紅到了耳根和脖頸。
“流.氓!”蕭淩沒好氣的剜了蒙恬一眼,也安心的繼續坐下來為蒙恬處理傷口,可是這下她卻是一直都是低著頭的,絲毫不敢抬起頭來看他。
蕭淩挽好蒙恬的袖子才把剛才隨便給他幫上的手絹扯了下來,手絹基本上算是被血液浸透了,幸好一旁有一條河流蕭淩接著河流的水把它洗幹淨在給蒙恬將傷口周圍的血跡給擦拭掉。
“一會兒會很痛,你忍耐一下!”在要用酒來消毒之前,蕭淩終於抬起頭來看著蒙恬了,她擔心蒙恬會怕疼。
蒙恬卻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嘴角含笑的點點頭,那表情是在說你隨便來我沒事的。蕭淩撅撅嘴感覺自己好像有些白操心了,也不再客氣了,用酒來浸透了手絹細心的為蒙恬擦拭起傷口了
整個過程蕭淩時不時地會抬起頭來看一下蒙恬的情況,男人一般都好麵子,她擔心蒙恬為了麵子疼了也不會告訴她,可是每一次抬起頭來都是看見蒙恬嘴角含著溫柔笑意的看著自己,每一次都是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清洗好蕭淩拿出玉樹給的藥細心的塗上然後開始包紮起來,說起這包紮蕭淩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玉樹教她的時候,就是滿肚子的苦水忍不住向蒙恬抱怨玉樹。
“你不知道,玉樹上一次教我包紮的時候我手都有時又疼的了她還是一直都不滿意,生怕我去給蒙毅包紮的時候會弄疼他!那一天我可是學了整整一個下午呢!”蕭淩說著就不滿的嘟起了嘴。
蒙恬一聽溫柔的笑立即收了起來,一臉不滿的看著蕭淩,突然拽住她的手,蕭淩包紮正是收尾的時候,被蒙恬這一拽剛才包好的又散開一些,便不滿的抬起頭看著蒙恬抗議道:“你幹嘛呀!都散開了!”
“以後不允許你再給別的男人包紮,不可以去碰別的男人的身體!”蒙恬直接的忽略掉蕭淩的不滿,自顧自的下達自己的命令。
他可是還深切的記得上一次蕭淩雖然那時候還不是蕭淩,在為蒙毅包紮的時候白嫩的小手在他的腿上不停“撫摸”的情景,當時他可是恨不得上前去剁掉那雙被她撫摸過的腿,即使它們是屬於他親弟弟的。
對於蒙恬的話蕭淩是一陣錯愕,錯愕之後便不滿的抽出被蒙恬拽著的小手戳著他的胸膛:“你胡說什麽?我什麽時候給別的男人包紮過?我又什麽時候摸過別的男人的身體了?”
“你敢說你沒有給蒙毅包紮?你敢說你沒有再給他包紮的時候碰過他的身體?”蒙恬一把抓住蕭淩的小手,一隻手輕輕一扯就把她拉到了身前,另一隻手則摟著她的細腰。
蕭淩聽完蒙恬的指控又是一陣錯愕,回過神來後翻了個白眼一邊繼續把剛才散了了地方包紮好打了一個蝴蝶結,一邊反駁道:“他是你親弟弟,是蒙毅,哪裏是什麽別的男人了?”
“對於你來說除了我之外都是別的男人,以後你隻可以給我一個人包紮,你也隻可以碰我一個人的身子。”蒙恬毫不在意蕭淩的反駁,霸道的向蕭淩下達命令。
對於蒙恬霸道的吃醋的話,若是換在以前蕭淩一定會很高興,可是現在不一樣,他們之間還存在著還沒有解開的疙瘩,這一句話蕭淩聽著卻是怎麽都覺得不舒服。
她突然麵無表情抬起頭來看著蒙恬,冷漠的說:“你是誰呀?憑什麽這樣命令我?我們已經是毫無關係的兩個人了,以後我愛摸誰就摸誰,愛給誰包紮就給誰包紮,都與你無關。”
蒙恬對於突然間就冷下來的蕭淩有些措手不及,想要摟緊她蕭淩卻先一步躲得遠遠地,他突然感到一陣恐懼小心翼翼的問:“丫頭,你怎麽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我沒怎麽,隻是突然間想到了自己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您是人人敬仰的大將軍,我隻是一個身份地位的貧家女子,不敢高攀了您,應該和您保持一些距離才是!”蕭淩賭氣似的說。
蒙恬卻是對蕭淩的話一陣氣惱:“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呢?”
“我胡說八道!”蕭淩苦笑著指著自己,“蒙恬你能不能清醒一點?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已經沒有資格再對我指手畫腳管東管西的了,我愛怎麽樣是我自己的事。再說也請你公平一些,憑什麽你就可以三妻四妾,而我就必須要守著一個永遠不會隻屬於我一個人的男人?”
說著蕭淩已經委屈的流出了眼淚,蒙恬上前伸出手想要為她拭淚可是蕭淩並不領情,側過身子躲開了,蒙恬的手停留在了半空慢慢的收回:“丫頭,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
“你不用再向我解釋什麽!沒有這個必要。”蕭淩打斷了蒙恬的話,“我會和玉樹一起去秦王宮,反正以後我們也很難有機會再見麵。”
“不,不可以,我不允許你去!”蒙恬一聽蕭淩要和玉樹一起去王宮便急了緊緊地拉住了蕭淩的手腕,任她怎麽用力也掙不開,他不可以放手,因為一放手讓她走了興許這輩子他們也不會有相見的機會了。
“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蕭淩說完就要轉身離開,蒙恬卻是緊緊地抓著她不放手把她緊緊地摟進懷中,蕭淩想要掙紮可是一想到蒙恬的手臂受了傷又不敢太過用力,那些不痛不癢的扭動又如何能夠撼動蒙恬呢?
“丫頭,不要再任性了,來之前劉士嚴已經是將同南國的和親人員上報給了大王的,大王生性多疑就這樣無緣無故的就多出一個人來,到時候會連累到玉樹公主受到大王的猜忌,她在王宮不會好過的!”蒙恬的腦袋靠著蕭淩的肩胛出輕聲的說。
蒙恬的話說完蕭淩果然安靜了些,他才稍微放開了一些手還是摟在她的腰上看著他說:“況且王宮裏麵形勢複雜,玉樹公主再怎麽說也是在玉樹的王宮帶過應付起來不是問題,可你什麽也不懂到時候怎麽保護自己呢?”
“不用你擔心,玉樹她會保護好我的!”蕭淩心裏麵有些動搖了的,可是她還是不願意承認。
“到時候玉樹公主可能連她自己都是極為吃力的,又哪來那麽多的精力去顧及到你呢?說不定到時候你還會成為玉樹公主的累贅。”蒙恬不予餘力的勸說著蕭淩想要她打消了和玉樹去王宮的念頭。
蒙恬的話說完蕭淩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出選擇了,她答應過玉樹要陪著她,她不想食言,可是一聽蒙恬說自己去了保護不好自己還會成為玉樹的累贅她猶豫了。
宮鬥劇她是知道的,那些爾虞我詐無處不在,一個不小心讓別人鑽了空子便會死無葬身之地,自己有幾斤幾兩她還是能夠掂量出來的,到時候真的連累了玉樹自己會內疚死的。
蒙恬見蕭淩皺著眉頭不說話,知道她是聽進去了正在猶豫之中:“丫頭,聽話不要去王宮,還是跟我回去吧!”
“回去,去哪兒?”蕭淩一聽推開蒙恬尖銳的問。
“跟我回蒙府!”蒙恬理所當然的說出自己的答案。
“蒙府?”蕭淩輕蔑一笑,“我去做什麽?看著你三妻四妾、兒女成群?還是看看自己有多麽的悲哀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把自己當成別人的替身來寵愛?我蕭淩還沒有卑微到那個程度!”
“你胡說什麽?什麽我把你當成別人的替身?”蒙恬一聽蕭淩的話更是莫名其妙,他什麽時候把蕭淩當成別人的替身了?再說這個替身的原型又是什麽他都還不知道呢!
蕭淩見蒙恬否認並沒有覺得開心,反而認為他是在為自己狡辯,更加的生氣了:“你還在狡辯,昨天晚上你和我出去的時候,你明明告訴我我的眼睛長得像你唯一認定的妻子的眼睛,現在去在這把一切都撇得幹幹淨淨的。”
蒙恬聽後更是一頭霧水,絲毫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和蕭淩說過這樣的話,突然靈光一閃才想到這話不是對蕭淩說的,而是對小淩說的:“我當時不知道那個人是你才會那樣說的。”
蕭淩一聽更是氣憤:“這樣的話你當然是不敢當著我的麵說了。”
蒙恬一聽蕭淩的話頓時頭疼不已,這才發現原來他和蕭淩理解的事情有偏差,他們根本就沒有說到一塊兒去,要解決好這件事還不能急,越是急會越是難以解釋清楚。
“那你倒是說說,我怎麽就告訴你我喜歡的是別的女人,而你隻是她的替身了?”蒙恬耐心的一個一個的將問題解決清楚。
“你當然是沒有明說了,你隻是說我眼睛長得像你喜歡的人而已!”
“是啊!你隻是易容了眼睛有沒有換,原本就是一個人的眼睛當然是相像的了!我說的那個人明明就是你啊!”蒙恬毫不猶豫的表明自己的心態。
“不是不是,你說的根本就不是我!”蕭淩突然大聲的叫了出來,眼淚也大顆大顆的滴了出來。
蒙恬沒想到蕭淩會有這樣大的反應,立即上前摟住她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脊安慰說:“不,我說的那個人是你,這一輩子我愛的人也隻有你一個。”
“你騙人,你昨天明明說那個人是你妻子的人選,而你隻想讓我做你的妾而已。”雖然對蒙恬的話很感動,但是蕭淩還是不得不逼著自己去麵對現實。
蒙恬無奈一笑,鬆開摟著蕭淩的手臂,看著她的花臉伸出手為她拭去淚水:“我以前也是這樣的認為的,可是你離開的這一個月我才發現我已經離不開你了,除了你我蒙恬這一輩子不會再娶別的女人了。”
蒙恬一說完,沒想到蕭淩哭得是更大聲更起勁了,看著她被淚水衝刷後越來越花的臉頰,蒙恬好笑的說:“乖,別哭了,本來就是花貓了,如果再哭下去就會更醜了。”
蒙恬隻是調笑的話蕭淩卻是當真了,抽抽噎噎的指控到:“你……你嫌棄.……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