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忍你好久了

  幾人把路湛抬到樓上床上,傅叔久和顧盼盼下去了。


  “他什麽時候醒來的?醒來有什麽症狀?”時沫清手搭在路湛脈搏上,問道。


  “你走後,剛把他送到軍醫那裏他就醒了,也不知道那護士說了什麽,他病都不看就起來了,然後就是加入了掃尾中,症狀就是這兩天會頭疼的把自己關在屋裏……”田福見時沫清並沒有注意自己鬆了口氣。


  最主要的是以前經常把嫂子掛在嘴邊的路隊,這次居然幾天沒有提過,他都怕他是不是失憶了,可是,說是失憶了,也不像啊,他就是停車買個東西,路隊就不見了,結果跑到了這裏……


  時沫清精神力快速蔓延到他大腦槍傷的地方,幾分鍾後鬆開他手,喃喃道,“都挺正常的啊!沒有淤血之類的……”


  “那個,嫂子,既然路隊送回來了,我就歸隊報道了!”田福起身,支吾道。


  “他不用回去麽?”


  “那個,首長說,他工傷,給他休假!我走了!不打擾你們了!”田福丟下一句話連忙出門,還幫忙帶上房門。


  “等等……”看著緊閉的房門,時沫清哭笑不得,她又不會罵他,跑那麽快幹嘛?她目光落在路湛身上,如果他腦子裏沒有問題,他怎麽又會暈倒?還有他剛才那第一句話什麽意思?不會是失憶了吧?

  失憶了?時沫清愣了愣,想起自己還沒吃飯,她起身下樓,他失憶的事隻能慢慢給他治了。


  吃飯回來,路湛還沒醒,她索性把他扔進空間,也許在空間待著,對他的腦子有好處吧。


  讓她沒想到的事,這男人已經不是她認識的那個路湛了。


  睡到半夜感覺到一隻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遊走,睡得迷糊的她下意識的拍開,“湛湛別鬧!我好困!”


  “既然你是我妻子,不是應該執行妻子該有的職責麽?嗯?”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還帶著絲絲的壓迫感。


  “什麽妻子?”時沫清瞬間清醒了,一巴掌打下腰間的手,轉身看著身後的男人。


  “這個!”路湛眼眸深邃,臉上哪裏還有之前的吊兒郎當,他修長的手指夾著一張相片,他嘴角勾起,手指輕輕劃過她滑嫩的臉蛋,語氣帶著慍怒,狹長的眼眸裏毫無溫度,“都是我妻子了,居然敢半夜和男人出去勾三搭四!女人,你說你是不是應該受到懲罰?嗯?”


  時沫清被他說的莫名其妙,伸手接過他手裏的照片,微愣,這是他執行任務前放在玉佩裏的那張,照片後麵寫著吾妻時沫清。


  想起他之前在門口的話,你就是時沫清?和剛才的話,她恍然大悟,驚愣的看著他,“你失憶了!”


  “誰失憶了!”男人聽到這話眼底滿是慍怒,原本在她臉上的手下一秒掐住她的脖子,目光陰沉,“還沒跟你算算勾三搭四的賬呢!”


  “靠!路湛!你放開我!發什麽神經!”時沫清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一跳,臉瞬間漲紅了,她連忙伸手去推他,這個混賬他真的在掐自己,她已經感覺到呼吸不通暢了!

  “提醒你自己給我安分守己點!別給我勾三搭四!難道老子還不能滿足你麽?”路湛低吼,忽然放開手,一把抓住她的雙手抵到頭頂,低下頭一下攫取一張一合的紅唇,毫不客氣的啃咬著。


  時沫清驚呆的張大眼,在看到他滿眼的情欲時,慌亂的想推開他,這人不是路湛!


  隻是此時的路湛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哪裏還管這是他捧在手心的女人,直接扯開她的衣服壓了上來……


  她被強了!時沫清泡在小溪裏,想想都覺得心酸,這個粗爆的男人絕對不是路湛,他被人奪舍了,一定是這樣,失憶了了不起麽?


  路湛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對自己的,他居然掐自己!還罵自己,她大姨媽還沒走呢!他居然不管不顧的要了自己,越想時沫清越覺得委屈,索性把自己埋進水裏……


  “嘩啦!”直到憋不住,她才從水底冒出來,以後堅決不讓這人進空間。


  她剛準備起來,忽然發現身後灼熱的目光,她下意識的朝後一看,看到一雙灼熱的雙眼時,嚇得她連忙蹲進水裏。


  “我親愛的妻子這是邀請我鴛鴦浴麽?”低沉帶有磁性的嗓音在岸邊響起,隻是他眼底卻是戲謔的神色。


  “滾!”時沫清惱火!下一秒,麵前的男人她眼前消失了,她深吸了口氣,失憶後的路湛比之前更危險了,霸道冷酷,她要是想之前的路湛回來就必須治好他!

  被扔出空間的路湛躺在床上,滿眼的怒氣,渾身泛著冷氣,死女人!

  在空間安穩的睡了一覺,隻是剛出空間就被人一把抓住,壓在了身下,時沫清掙紮著想起身,在看到他滿眼通紅時,心底莫名一疼,心虛道,“你不會守了一夜吧?”


  “你說呢?”男人輕哼,目光落在她依舊有些紅印的脖子,語氣軟了三分,“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我就把你禁錮起來!”


  禁錮?時沫清想起他以前的玩笑話,忽然覺得鼻子酸酸的,深吸了口氣,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讓開,我要上班了!”


  “老子養不活你麽!你還想出去勾三搭四!”路湛目光森然。


  “那是我的事業!和你喜歡做任務一樣!”時沫清瞪著他。


  “誰告訴你我喜歡做任務了,老子就喜歡睡媳婦!你敢勾三搭四,老子讓你永遠躺在床上!”路湛臉冰冷。


  “你有妄想症是不是?哪隻眼睛看到我勾三搭四了!”時沫清火大一把推開他,急促的朝門邊跑去,永遠不要試圖和一個瘋子或者神經病解釋,那是一根筋,永遠解釋不清楚。


  她剛跑到門邊就被一把拉了過來,下一秒被抵在了門上,路湛陰沉著臉俯向她,聲音冷了三分,“你敢罵我!”


  “我就罵你怎麽了?神經病,有本事咱們打一架!”時沫清倔強的抬起頭,滿眼的惱怒,下一秒她的膝蓋毫無征兆的重重往上一抵,一隻手的拳頭幾乎同時對著路湛一隻眼睛打了過去……


  泥煤!老娘忍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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