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時沫清就是瘋子
路湛兩人不愧是特戰隊出來的,身手特快,一個小時後,兩人有驚無險的抱著兩個骨灰壇回來,小心翼翼的放在後車廂,傅家輝嘀咕了句,“三叔三嬸勿怪,我們不是有意打擾你的!”
路湛嘴角抽搐,示意他速度快點,趕緊回去。
三人的車子從墓地大門快速滑過,昏昏欲睡的保安聽到車聲響勉強抬起頭,嘀咕了句,片刻後又趴了下去,“大半夜的,怎麽會有車子來墓地?眼花了吧?”
第二天早飯後。
傅管家接了一通電話,急色匆匆的進了傅家書房,片刻後茶杯破碎的聲音傳來。
路過的何娜好奇的探頭看了眼,嘀咕了句,“誰又氣的外公砸杯子?不會又是時沫清吧?”
隻能說,美女,你真相了!
見傅管家出來關書房門,她連忙脖子一縮,快速轉身離開,外公的熱鬧有那麽好看麽?
“他們死人麽!看個墳地還讓人把墳墓挖了!白給了他們幾千塊錢的工資,一定是時沫清!這事隻有那個不孝女做的出來!”傅仲儒胸口起伏,幾乎是咆哮。
幾乎是想也不想,他就猜到是誰的手筆,除了時沫清,他想不到還會有別人盜自己父母骨灰,在他傅家墓地幾十年都沒事,怎麽時沫清去了一趟墳地就被盜了呢?說她沒鬼,誰信!偏偏他還沒有證據證明是她做的。
一想到這個,他就覺得氣血翻湧,臉色有些潮紅,呼吸更是急促,接下來想控製她就更難了。
嚇得傅管家連忙幫他拍背,“也不一定是她,她沒那本事,大哥您還是穩著點,身體重要否則又犯病了!”
“大哥?嗬嗬,你終於肯喊我了!”傅仲儒自嘲笑了笑,等緩過氣後,“還死不了的,被她氣的又不是一回兩回,次數多了也無所謂了!”
傅管家嘴唇緊抿,眼底閃過暗芒,他的心底有些說不上來的複雜!
“除了她時沫清,誰會跟她那樣瘋狂,挖自己父母的墳,也隻有她時沫清做的出來!野種終究是野種!”傅仲儒喘息,幾次交手下來,他哪裏不知道時沫清的手段,隻有她能做的出來這事。
偏偏她做的有恃無恐,要不是考慮到那家,他管她同不同意,直接給她找個人家嫁了,她敢說一聲不,他讓她在京都混不下去。
父母的骨灰帶了回來,時沫清難得睡了一個好覺,怕沫音害怕,她也沒吭聲,直接放進空間,至於路湛會怎麽想,已經不在她的考慮當中了。
晚上睡了踏實的覺,第二天做起手術,自然是精神飽滿,怕陳太太承受不住,她特意切了片空間的千年人參放在她舌底含著。
這次是頭部整容,畢竟危險,難得的陳先生過來守在外麵,時沫音被拉著進來幫忙。
“我,我有點害怕……”時沫音看了眼打麻醉睡過去的陳太太,怯怯的說了句。
“沒事,我東西準備的都差不多,你怕就去前麵隔間坐著看書!” 時沫清也不在意的點頭,對於她來說,沫音不在身邊,她更好施展手腳。
雖然她好想說沫音,偏偏不知道怎麽說了。
一切準備就緒,時沫清先從揉骨開始,她之前就有摸索過陳太太的下顎骨,有些寬,中間骨縫也過分的寬,她除了要把下顎骨邊緣揉小點,還要把下顎骨往前推一點,這樣將來哪怕胖一點也不顯瘦。
從揉骨到推骨,她足足花了一個小時,幾次差點因為靈力耗盡暈倒,骨頭解決了,接下來就是肉了。
麵部的動脈血管比較多,不適宜動刀,她隻能用揉骨術慢慢的融化脂肪,融化出來的油水順著臉頰緩緩流下,十幾分鍾後,陳太太頭下的海綿體已經濕透了,時沫清快速換掉……
臉上的肉少了,皮膚卻是鬆垮了不少,時沫清不敢動刀,隻能用揉骨術繼續。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時沫清有些疲憊的拿起刀子,象征性的在臉頰兩側和額頭處開了一刀,小心的割掉一點多餘的皮膚,快速縫好針。
縫針時,時沫音過來幫忙了,她微微有些驚訝時沫清的熟練,頓時覺得自己跟沫清姐差距太大,這樣下去,明年她不用想過早畢業了!
上好藥後就是包紮,陳太太整張臉包紮的隻留下眼睛和嘴巴,至於吃飯,隻能吃流食了。
“怎麽樣?手術成功麽?”時沫清一出來,陳先生連忙起身擔憂的問道。
“還不錯,就是吃飯這幾天有些麻煩!”時沫清摘掉口罩,在桌前坐了下來,揉骨術沒有用靈泉水的後果就是,酸痛!估計陳太太這幾天,整張臉都會酸痛的難受,之前的屁股還好一些,畢竟沒有臉那麽敏感。
“謝謝你了,沫清!”陳先生鬆了口氣,雖然說太太因為孩子和家庭變胖變醜了,自己幾次談生意宴會都沒帶她,他也是怕她受不了別人異樣的眼光。
剛開始,他是真的對這個年輕的女孩抱著懷疑的態度,哪怕有太太的保證,他也不怎麽信,後來在看到太太瘦下去的肚子和大腿,他徹底信了,也許真的有用!
“別忙著謝,手術成功代表著費用高!陳先生可要有心裏準備!”時沫清玩笑道。
“費用不是問題,隻要她能健康就好!”陳先生笑著搖頭,幾十萬他還是拿的出來的。
“說到健康,出院時,我們會給她做一套全身檢查,再免費送她一套鍛煉方案和飲食方案,她最少要堅持半年。怕反彈,另外,兩個月都要過來複查下,直到我確認沒事為止!”
時沫清邊寫病曆邊囑咐著,陳先生連連點頭。
兩人說話間,手術室的門打開了。時沫音推著車子走了出來,護工連忙過去幫忙送到病房,陳太太還沒醒,估計是麻醉藥時效還沒過,陳先生連忙跟了過去看看。
時沫音送病人回來,忍不住感歎,“感情真好,相濡以沫。”
時沫清輕笑,忽然抬起頭,“你等下寫篇論文吧,也算是這幾天實習的小結!”
“好吧!就知道會有考試的!”時沫音在一旁的桌子前坐了下來,拿出紙筆。
一時間看診室安靜了下來,一個寫病曆一個寫論文,時沫清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請問,時沫清在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