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2章我是淺淺的未婚夫
第118章我是淺淺的未婚夫
赫連洛看著戰無極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心裏沉了沉,難道他那方麵真的不行了?
所以才不顧忌讓大夫檢查。
一時間,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不相信,你也了要讓淺淺負責,我是淺淺的未婚夫,她的責任就是我的責任,我立刻讓神界大夫過來冥界幫你診斷。”赫連洛輕笑,故意了未婚夫三個字。
他不管戰無極有什麽目的,他都要讓他知道,淺淺是他的女人。
南宮淺聽到未婚夫三個字,眼裏微微驚訝,隨即抬頭朝赫連洛望去。
赫連洛低頭看向她,如潭水般清澈的眸子裏是寵溺柔和的光芒,隨即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南宮淺臉上露出幸福甜蜜的笑意,一顆心暖意洋洋的。
他們早就好了。
等她大地女神的地位穩定後,他們就成親。
畢竟她剛剛上任,還沒有做出成績,她擔心神帝神後不會認可她。
其實之前赫連洛早就過要娶她,最後她想了想,還是讓他再等等。
她希望在神界所有人眼裏,她是有資格名正言順站在赫連洛身邊的。
東方陌瞪眼,赫連洛什麽時候成了淺妹妹的未婚夫?
他怎麽從來沒有聽她提過?
戰無極看著南宮淺和赫連洛深情對視的畫麵,隻覺得十分的刺眼,頓時沉聲道,“我等著神界的大夫來,不過現在我有些話想跟南宮淺單獨談談,請你們倆個先出去。”
“你有什麽對她的,可以直接跟我。”赫連洛握著南宮淺的手不放,他不會讓淺淺跟他單獨相處的。
他心裏的直覺告訴他,戰無極是一個很危險的人。
他沒有把東方陌當成情敵。
但現在戰無極卻讓他有了一股很強烈的危機,所以他不得不防著。
“洛殿下,就算你是南宮淺的未婚夫,是她傷了我,我現在就要跟她談。”戰無極語氣強勢的不允許任何人抗拒,一臉的唯我獨尊。
赫連洛眯了眯眼睛,心裏滿是不悅。
這會兒他已經可以很確定,戰無極就是故意在找淺淺的麻煩。
恐怕就算他讓神界的大夫來幫他診斷,也會查不出什麽毛病,更會找不到一個能幫他治好的大夫。
因為他那裏根本沒病!
“洛哥哥,你和東方陌先出去,我和他談談。”南宮淺朝赫連洛笑意盈盈道,她也正好有事跟戰無極單獨。
一想到昨晚的事,她就很氣憤。
赫連洛對上南宮淺的眸光,便知道她做了決定要跟戰無極單獨談。
“好,我在外麵等你,有事叫我。”赫連洛溫柔的笑。
南宮淺乖巧的點點頭。
赫連洛和東方陌出去後,房間裏便隻剩下戰無極和南宮淺。
戰無極大手一揮,頓時一股力量在房間裏充盈著。
“你做什麽?”南宮淺沒想到他會突然釋放力量。
戰無極麵無表情的一步步朝她走去。
南宮淺在看到他過來後,莫名的感覺一股壓迫感。
她這是怎麽了?
她不是向來不怕事的嗎?
為什麽一遇上戰無極就各種不淡定不冷靜不穩重?
“你的洛哥哥和東方陌都在外麵,要是我不用力量布置結界,到時候他們就會聽到我們的談話,難道你想讓他們知道,昨晚我們親了,還抱著一起睡了。”
戰無極在南宮淺麵前站定,語氣平靜的像是在一件特別平常的事。
啪——
洪亮的巴掌聲在房間裏響起。
南宮淺也不知道突然哪裏來的勇氣,一巴掌狠狠打向戰無極的臉。
戰無極的頭朝右邊偏去,隨即他緩緩朝南宮淺望去,銀瞳裏是淩厲冰冷的寒芒,周身散發著一股懾人的氣息。
她竟然打他?
這是第一次有女人敢打他。
南宮淺對上他冰冷逼人的眸光,突然間有些心虛,下意識的往後麵倒退一步。
“戰無極,你太無恥了!”南宮淺壯著膽子怒聲吼道。
“我無恥?昨晚我推開你,是你非拉著我不放,最後還把我推倒在地,強行親了我,所以後麵我不過是親回去,最後也是你抱著我睡的。”戰無極朝她靠近一字字冷酷道。
她現在竟然怪起他來了。
南宮淺瞪了瞪眼,她主動親他?她拉著不讓他走?
“我叫的是洛哥哥,不是你,你明明知道我認錯了人,為什麽不堅決一點推開我,我相信以你的力氣完全可以,你分明就是故意占我的便宜。”南宮淺紅著眼睛憤怒道。
“是你占我便宜在先,我占回去也是理所應當的。”
“你無恥不要臉下流。”南宮淺氣呼呼的瞪著他。
戰無極伸手捏著她下巴,嘲諷道,“你推倒我強行親我時,怎麽不想想什麽是無恥?”
“你……我都醉酒了,哪裏會知道那些。”南宮淺怒。
“你就那麽喜歡醉酒?是不是下次因為醉酒要爬上別人的床?”戰無極眸光陰鷙的盯著她。
聽她昨晚的話,似乎是第一次親赫連洛。
她和他以前從來沒有親密過?
這麽一想後,他心裏竟然有些愉悅。
昨晚是她的初吻嗎?
南宮淺聽著這話氣紅了眼,又覺得委屈無比,瞬間積壓的各種情緒爆發了。
“一切都是因為你,戰無極,你就是災星,遇上你我就沒有過好事,昨要不是因為你的病,我能心煩的喝酒,最後還喝醉,然後做出那些事嗎?全部都怪你,我討厭你,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你。”
戰無極看著她痛苦大吼的模樣,臉色特別的冰冷。
她就那麽討厭他嗎?
在她心裏,他竟然成了災星。
他到底在做什麽?
竟然對一個這麽厭惡他的女人有感覺。
“出去,現在立刻出去,以後別出現在我麵前。”
戰無極銀色瞳孔裏是濃濃的肅殺之氣,猶如千年寒冰中最冰冷的那塊冰石,狠戾而嗜血,好似暗夜閻羅一般,隨時能取人性命。
南宮淺瞬間被他身上的氣勢嚇住。
他此時的模樣太可怕了。
他讓她以後別出現在她麵前。
反應過來後,她轉身大步快速往外麵走。
她還巴不得再也不看到他。
聽著關門聲,戰無極胸口好似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擰緊,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
本來想跟她,當初他幫她包紮眼睛的事。
但看著她眼裏的厭惡和憤怒,到嘴的話,他再也不出口。
她都那樣討厭他,他了又能改變什麽。
就能讓她對他感恩戴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