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蝴蝶效應
飛梭、珍妮紡織機以及一些其它小玩意，八重霽根據“曆史”，率先將這些東西搞了出來。
在瑪利亞之牆附近建立聯排房屋，紡織業有了雛形。
實際上，牆內世界科技發展較為畸形的原因，主要得歸屬在王族身上。
連“電梯”以及精密度較高的立體機動裝置都能打造，類似蒸汽機和其它科技產物，絕對不在話下。
牆內世界其實還算寬廣，比起瀛洲還要大上三分之一，這種麵積沒有蒸汽機車、蒸汽輪船、蒸汽火車等，交通方麵的問題極其落後。
想靠著馬匹之類的東西趕路，調動軍*事，怪不得後日瑪利亞之牆淪陷的會如此迅速。
主教早就被法魯克“捐獻”給教會的東西打動，兩人以神代利世為紐扣創立新的商會。
商會名為‘天命’，而圖案卻是一朵盛開的彼岸花。
八重霽知道，那是屬於神代利世的惡趣味。
聚集瑪利亞之牆那邊的底層信徒，帶動他們進行工作，商會漸漸走向正軌。
法魯克在船艙內運送的東西，大家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在利潤豐厚，能讓三方滿意。
隻有神代利世在暗地裏打著注意，等到商會膨脹到一定程度，法魯克就可以被仇家暗殺，主教大人也會壽終正寢。
那時候主人正好登上壁教主教之位，她也能完全掌控住天命商會。
多麽美好。
……
完成每日禱告功課的八重霽回到庭院內，繼續擺弄著他尚未完成了改良版蒸汽機。
牆壁內的科技發展畸形，冶金行業發展較為突出，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有精密的立體機動裝置。
先進的冶金行業也不需要八重霽在多費功夫，打造一台蒸汽機的雛形還是很容易。
蒸汽機的原理很簡單，它有一個鍋爐室，把水進行加熱，當水受到熱氣變成水蒸氣，體積膨脹之時，便能靠著巨大的氣壓來推動活塞運動，從而產生機械能。
每天夢境中都在汲取資料的八重霽對這些玩意十分熟悉，不過要想推動這玩意的發展，恐怕還得過王族那一關。
就連民用版，類似於紡織機的機械，會不會產生王族的反感，八重霽都拿捏不準。
在八重霽思考的時候，卡蓮就在一邊瞪著大眼睛看向麵前黑乎乎的大東西。
在她有限的見識內，實在無法理解阿霽說的“蒸汽機”到底有什麽用。
傳說中的機車會比馬車跑的還快？就用的這東西？
八重霽瞅了卡蓮一眼，早知道要是玩工業革命，他更想帶著奧托那小子來。可惜金發小子對他的好感度還沒到‘生死相隨’的程度。
“阿霽，‘暮色夜曲’與‘無光之潮’我已經學的差不多了，感覺短時間內不會有太大進步。”卡蓮眼巴巴地瞅著八重霽，小臉上升起一股子興奮之色：“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去狩獵巨人呀？”
“狩獵巨人？”八重霽轉身就給了卡蓮一個腦瓜崩，“有時間就去鍛煉體能，實在無聊我也可以教你落櫻斬。”
卡蓮用小手捂住剛才被彈的小腦袋，問道：“落櫻斬不是八重的家傳劍招嗎？我也.……對啊，我已經要是和阿霽你結婚了，那我不也是八重家的了吧？”
“到時候我會叫什麽？卡蓮·八重？名字不是那麽好聽啊。”卡蓮紅著臉在一邊嘀嘀咕咕，陷入幻想之中，“要不然阿霽入贅卡斯蘭娜家吧，我感覺北鶯也挺好聽的，很符合阿霽你的外在形象嘛。”
見到八重霽再次伸出罪惡的雙手，卡蓮慌忙將小腦袋護得更緊，以防止腦瓜崩的突然來襲！
誰知！
手掌上還粘有炭黑的八重霽，直接捏住卡蓮略帶嬰兒肥的小臉，一會扯成“O”狀，一會揉成“0”狀。
“想什麽呢？等回到主世界我們訂婚後再說。”
見到卡蓮點動小腦袋，八重霽才滿意地把手放下來，看著紅一塊、黑一塊的小臉，成就感十足。
卡蓮立刻往後跳出幾步，小手在臉蛋上輕輕揉弄，眼神中滿是對八重霽的戒備之色。
忽然，卡蓮抿了抿嘴唇，開口道：“我們什麽時候回去啊，我有些想櫻和凜了。”
“嗯……”八重霽繼續擺弄他的蒸汽機，答非所問道：“等有時間我帶你去瑪利亞之牆那邊看看。”
這時，敲門聲響起，外麵傳來神代利世的聲音.……
看到神代利世走了進來，卡蓮輕哼一聲，揚起她的小花貓臉走了出去。
目送卡蓮離去，八重霽重新把目光放在身材姣好的女仆小姐身上。
“什麽事？”
神代利世：“有人偽裝成壁教信徒，偷走了不少飛梭，就連紡織機也卸走了一台。估計過段時間，其它商會也會這樣做。”
“看想做紡織的商會到底有多少咯，多的話就找個時間把那些東西全都賣出去好了，讓他們自個作踐市場，我們抽身而出去幹其它生意。”八重霽道
神代利世點點頭，這些東西確實沒有什麽技術含量，想要破解還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到時候幹的商家一多，布匹的價格自然會大幅度降低，這團渾水他們還是不要攪和。
八重霽往爐子中加了一鏟子煤，說道：“現在可沒有專利，等到我們什麽時候控製住王族，他們吃進去的遲早都要吐出來！”
神代利世又報告了一些商會上的事情，隨後匆匆離去。
八重霽眺望向遠方，嘴角掛有一絲冷笑，他們現在的發展是慢，等他坐上壁教主教的位置，掌控商會，若是再能掌控王族後，他有信心進入高速發展的階段。
……
“主人！主人！”神代利世語氣急促，還在睡午覺的八重霽立馬跳了起來。
“又發生什麽事了？王族頒布禁止機械的法令了？”
“不是。”神代利世站在八重霽床邊，稍顯無奈道：“我們這隻蝴蝶扇了不少風，以前您提供給我的資料有一部分發生了改變。”
“商會成立以來，法魯克時不時用船隻運送奴隸，他在政*商兩界混的風生水起。需求量增大的同時，也出現了一些意外。”
八重霽揉了揉太陽穴，“說人話。”
“三笠被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