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修煉室
幾道身影向前狂奔,身後數人急速追殺,氣息皆是不簡單,關鍵都是內宗精英院的。
能入選精英院,沒有一個簡單的貨色。
不過,他們還是失誤了,前方幾人衝入了一座石門之後,讓得幾人咬牙切齒,無可奈何。
那裏為內宗一處修煉造化地,稱之為修煉室,在其中修煉,一日等於外界數日。
而此地是禁止生死戰的,簡單切磋還可以。
“你們在這裏等,我一個人殺進去。”一名白衣男子站出來,赫然是那杜劍仁。
“不,我等隨你一起。”身後有弟子咬牙,秦川扯虎皮做大衣,嚇得精英院無一人敢出戰。
這是奇恥大辱。
他們都恨不得敲碎那小子腦袋!
杜劍仁道:“你們有功德值嗎?進入此地,需要五千功德值,可入初級修煉室,二萬可入高級修煉室,你們自己付賬?”
那些弟子退後,精英院可不是富豪院,且身為精英,他們花費的資源更多,身上並無多少存貨。
有人盯著杜劍仁道:“還是你自己進去吧,我們在這裏等你的好消息。”
杜劍仁不再等待,付出五千功德值,踏入修煉室的石門,在其後則是一排排的石屋。
忽然,一道勁風襲來,杜劍仁臉色一變,手中玄鐵劍橫斬而出,直奔那勁風而去。
而在他抵擋時,其他三個方位,各有一道勁風到來,直奔他的要害。
他眉頭一挑,收劍橫掃,擋住四方襲殺,同時急速倒退,離開那個包圍圈。
在他退後時,四人也同時倒退,隨後快速匯合,正是秦川四人。
“此人可怕。”石頭三人震驚,他們合力出手,擋不住此人的劍,還險些被傷。
內宗弟子,果然非比尋常。
“你不如崔文書。”秦川卻直視杜劍仁,淡然說道。
“對付你足以!”杜劍仁持劍而立,忽然劍氣浩蕩,三重劍意散發,玄鐵劍立劈而去。
此地不可生死戰,但沒說弟子不能切磋。
秦川也知道這一點,因此毫無懼怕,持斷劍上前,散發出自己的劍意,與對方硬剛一擊。
“轟!”
劍光撞擊在一起,秦川倒退三步,杜劍仁紋絲不動,不過神色震驚,對方竟然也是三重劍意思。
要知道,那小子可是才入內宗,且年齡和他還有差距。
這很可怕!
“你與崔文書差了很多。”秦川經受清河劍客考驗三十息,意誌堅定,劍意已經接近第三重。
在生死台上,打出清河劍客的劍意,那一瞬間已經茅塞頓開,破入第三重劍意。
眼前這精英弟子,比他強不了多少。
不過,他終究差了一些。
“走。”
秦川直接轉身,帶著石頭三人,快速進入一間修煉室,且,乃是最高級的修煉室,第三等修煉室。
此地一人需要足足兩萬功德值。
四人去,需要足足八萬。
不過,秦川有十萬。
杜劍仁追上前,但修煉室的門已經關閉,他神色惱火,雖然真的不如崔文書,但直接說出來,不是打他臉嗎?
“老子在這裏等著你,出來一次,打你一次!”他咬牙切齒,持劍等在修煉室外。
秦川四人擠在修煉室內,其中精華澎湃無比,濃鬱如水流,他們也不浪費,立刻盤膝坐下修煉。
不過,秦川隻修煉一個時辰,便起身走了出去,外界杜劍仁看到他,第一時間出劍。
秦川也出劍抵擋,這一次,秦川倒退一步,杜劍仁身軀顫抖,露出震驚之色,這小子似乎強大了?
不等他再次試驗,秦川再次進入了修煉室,這一次足足去了兩個時辰,再次走出來。
杜劍仁還在,且直接施展出他三重劍意,向著秦川劈砍出最可怕的一劍,不殺人,但要秦川重創!
“打!”
秦川二話不說,斷劍再次出手,斷劍與玄鐵劍劍光撞擊,兩者同時炸開,竟然不相上下。
杜劍仁震驚無比,不等多想,秦川竟然向前衝來,再次一劍,犀利而迅疾,直奔他手臂。
“擋!”
杜劍仁玄鐵劍橫掃,擋住斷劍,但撞擊時,巨大的力量,讓他猛地的倒退,手臂發麻。
“你?”
他瞪大眼球,驚駭莫名,這小子吃了什麽大補藥,怎麽突然變得如此可怕了?
“打!”
秦川也不解釋,持著斷劍飛撲上去,不斷的出劍,一劍又一劍的狂劈,劍氣浩蕩,狂猛如洪,杜劍仁狼狽倒退。
最後玄鐵劍墜地,他手掌炸開,鮮血長流!
前後三個時辰,秦川反壓杜劍仁!
事實上,在之前,秦川試探,已經知道對方底細,戰力與他相差無幾。
一個時辰修煉已經接近。
三個時辰修煉,直接碾壓!
“你!”
杜劍仁咬牙,但在秦川再次衝來時,他急速倒退,衝出了修煉室,外界精英弟子等待。
看到他出現,立刻靠近過去,詢問道:“如何?”
杜劍仁臉色難看。
“怎麽,沒打痛快?”那些弟子詫異,總之是打了人家,不痛快,也不至於惱火吧?你苦著一張臉,像是誰欠了你幾百萬一樣,什麽意思?
“你的手怎麽了?”有人問道,看到杜劍仁的手在滴血。
“你的劍呢?”另一人問道,杜劍仁的劍也不在。
第三人隨口道:“不會是被打了吧?”
這本來是一句玩笑話,畢竟,在他們心中,秦川隻是扯虎皮做大衣,欺世盜名之徒,不可能是精英弟子的對手。
不隻是他們,那些看戲的普通弟子,也是如此想法。
但在聲音落下後,杜劍仁沉默了。
臉色更加難看。
頓時,眾人臉色精彩下來。
該不會是真的被人家打了吧?
“那小子很可怕。”杜劍仁臉色漲紅,是真的被打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但不得不說,那小子不簡單,三重劍意,且力大無比,他完全不是對手了。
“嘶!”
一陣陣倒吸冷氣之聲呼嘯而起。
竟然猜對了。
精英被打!
“廢物!”忽然,一道冷喝聲響起,一名布衣男子冷著臉走來,道:“在這裏等我,我去會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