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貓爪向前伸
進了電梯間,蘇千溪覺得自己都快有幽閉空間恐懼症了。
這個時候,要是能狗血的穿越一把多好。
像都教授那樣,一閉眼,就穿越到大街上。
霍延西麵無表情的把蘇千溪拎回了17樓的休息室。
蘇千溪像是一隻貪玩的小野貓,剛被主人逮到,聳拉著腦袋。
進了房間,隨手一丟。
蘇千溪便陷進了柔軟的床裏。
掙紮著爬起來,卻被一個頎長的身影逼回了床上。
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淺笑薄涼,“單身?嗯?”
蘇千溪吞了口口水,“雙身,雙身。”
“大批的男粉絲擁護?”想到那堆蒼蠅一樣的男人在她的身邊徘徊,他就恨不得吃了她。
“那些都是幻覺。”蘇千溪快哭了。突然想到了什麽,貓眸一瞪,“你還好意思說我!明明是你先跟林若言親親我我的!”
“我隻跟你親親我我。”霍延西三分笑意,兩分慵懶。俯身,薄涼的唇瓣吻上她的唇,琥珀色的冰眸裏流光溢彩。
柔軟的大床很好的將兩個人包裹住了,多了幾分蠱惑的味道。
蘇千溪掙紮著起身,卻不想,被他死死的困在臂彎裏。“你這樣做是在塘塞我嗎?”
霍延西的冰眸忽然變的有深難測,定定的望著她的臉,“不信我?”
蘇千溪的聲音裏帶了幾分委屈,“你的領帶為什麽會在她的手裏?”
霍延西勾住她的下巴,在她的耳邊輕輕吐氣,“剪彩的那天,因為我是投資商,所以要給植物園的小樹上填一鍬土。帶著領帶不是很方便,順手摘掉了而已。”
蘇千溪把頭埋在他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我沒有不相信你,隻是想親耳聽見你對我說。”
女人,都是缺乏安全感的動物,即便是明明知道對方不會背叛,可是還是會偶爾傷感,偶爾胡思亂想。
隻是偶爾而已。
“她現在在盛泰工作,我們公司和盛泰之間之前還有一個合作項目,後麵你還會接觸她。”霍延西有些擔心,林若言的手腕明顯惡毒了許多,隻是認識這麽久,他還真的不希望看見這樣的林若言。再也沒有當初的善良可言。
“沒關係,我可以直接跟她對接。”蘇千溪說道。
“你不怕嗎?”坦白說,他有些舍不得。畢竟是情敵的關係,而林若言也不是當初的林若言了。
“貓有九條命,怕甚?”蘇千溪勾唇。
霍延西聽見蘇千溪這樣說,就放心了。本來他想要親自跟林若言對接的,因為案子比較棘手,但是又怕蘇千溪會多想。所以這一次他要她親自跟林若言對接,生意即便是虧了,她還有他在。可是如果輸了她,他就徹底輸了。
“蘇千溪,我發現你一個新的技能。”霍延西幽深的冰眸望不到底。
蘇千溪興奮的看著霍延西,他這是要誇她的節奏嗎?“什麽技能?”
“轉移話題。”霍延西嘴角洋溢著笑容,眸間璀璨如星。
俯身,將她壓在床上,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薄唇壓下來,霸道的廝磨糾纏。
蘇千溪被他含著的唇瓣,用力掙脫開,“霍延西,你這個霍種豹!”
“霍種豹?很好。”霍延西的笑容越發的狂傲,雙手毫不留情……
似是一隻侵略的獵豹,帶了難掩的冷冽氣息。
蘇千溪瞪著貓眸不甘示弱的纏上他的腰際,雙手攀上他的脖頸,倒掛在她的身上,像是被捆綁在柱子上任人宰割的貓。
霍延西看著蘇千溪糾結的笑臉,薄唇微勾,“今天拿掉你的幾條命好呢?一條,兩條,三條……”
蘇千溪終於放棄了,鬆開纏著他的四肢,躺在床上。
吻,鋪天蓋地的襲卷而來,帶了霸道的薄涼。
帶了炙熱的溫度……
伸手,反抱住霍延西。
肆意的席卷,狂風駭浪的盤旋。
陽光透過百葉窗,照在兩個人光潔的皮膚上,無可遁形……
房間裏到處充斥著蠱惑的氣息。
蘇千溪喘這氣,看著身旁好像絲毫沒有疲倦感的男人。
霍種豹,果然不是蓋的。
“你這樣看著我,我會認為你是沒有盡興。”獵豹般翹起一絲享受美食後的愜意微笑。
蘇千溪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胳膊酸痛不已,“我這隻貓都快成死貓了。”
委屈的開口,氣還沒有喘勻。
長臂將她攬進懷裏,“喂飽了小貓,就不用擔心我的小貓還出去拈花惹草了。”
語氣裏的薄涼,帶了一絲威脅的味道。
蘇千溪覺得頭皮發麻,“我今天回去就跟他們說,我結婚了。”
“乖。”霍延西暗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輕輕響起。
敢不乖嗎!再不乖骨頭都不剩了!蘇千溪在心裏呐喊。
“我該回去上班了。”蘇千溪軟綿綿的說道。
準備起身,卻被一隻大掌拉回了懷裏。
“這麽有精神,看來還是沒有喂飽。”薄涼的舌尖掠過她的耳垂,蜻蜓點水的吻,帶著溫熱的氣息。
蘇千溪的臉蛋染上一抹紅暈,這個男人真的是禽獸來的嗎!都不會累的!
腦海裏突然浮現出天蠍座性格的人的評價,某種要求特別多……
下巴被修長的手指抬起,琥珀色的眸子裏映出她清澈的倒影。
薄唇覆上,沾染了她的氣息。
蘇千溪的雙眼迷離,感受著他的冰冷氣息,一點點滲透她的皮膚裏。
滾燙的大掌將她緊緊的抱住,似是要揉進身體裏。
墨一樣的長發糾纏著霍延西的身體,淩亂的散落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小手,攀上他的胸口,感受他狂熱的心跳。
吻,越漸加深,帶了狂肆的毒。
讓她徹底迷失,再也沒有後悔的餘地。
他的眸子一直盯著她的貓眸,帶了若有若無的笑意。
伸手,將他的眼眸蒙上,羞怯的開口:“別看。”
大掌覆上她的小手,輕而易舉的拿掉,“看著我,不準逃。”
不知道要持續多久,兩個人彼此攀著彼此,沒有鬆開的意思。
房內,原本嚴肅的白色,逐漸染上了一抹殘陽的暖金色,帶了讓人浮想聯翩的味道……
蘇千溪醒來的時候,霍延西穿著睡袍,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正在看著什麽。
厚厚的一個本子,上麵有陳舊的痕跡,有些眼熟。
伸手,拿了他的襯衫,套在身上,露出白皙修長的腿。
蘇千溪貓一樣伸了個懶腰,靠近霍延西。
見到她過來,冰眸裏漾起淺淺的笑意,把本子收好。
蘇千溪軟綿綿的開口:“是情書嗎?不能給我看?”
撒嬌的口氣,隻有求他的時候他才聽得到。
“嗯。”霍延西並不否認。
蘇千溪貓眸裏閃著委屈,可憐兮兮的看著霍延西,“給我看一眼嘛,都是過去式了。”
低沉慵懶的嗓音輕啟,“那是誰因為林若言的出現就對我伸出貓爪的?”
蘇千溪不染纖塵的貓眸眨了眨,無辜的望著他的臉,“是誰這麽沒有公德心,下次我幫你教訓她。”
淺栗色的碎發被微風吹起,讓他原本冷硬的臉上,多了幾分生動的帥氣,“怎麽教訓?”
蘇千溪吞了口口水,“扔到紅酒池裏泡上一天。”
霍延西刀刻般的線條動了動,淡淡的笑,“你真是從來不吃虧。”
蘇千溪扁了扁嘴,“那是認識你以前,我向來是有仇必報的人。但是認識你之後……”
蘇千溪頓了頓。
“認識我之後怎樣?”唇角微勾,帶了濃厚的興趣。
“認識你之後,被吃的幹幹淨淨,就剩一下貓骨頭了。”蘇千溪鬱悶的開口。
說到吃,她還是有點餓了。
貓,也是要吃飯的。
舔了舔幹澀的唇瓣,上麵還殘留著他薄荷的味道。
想起剛剛那些畫麵,不禁讓人臉紅。“今晚不回家了嗎?”
“我還有點工作沒忙完,晚一點回去。”霍延西把她的衣領從領口的位置裏翻出來,像是照顧嬰兒一般。
蘇千溪望著霍延西冰冷的臉,心裏卻很暖,他所為她做的已經足夠。即便沒有甜言蜜語,甚至臉上如冰封般冷硬,可是做的卻是春風和煦的暖。
“太累的話我們就不回家了。”蘇千溪歪著腦袋,看霍延西認真動作的模樣。
隨手拿了本書,慢慢讀起來。
讀書,真的是很無聊。
雖然她學的理科,也不過是因為理科容易找工作一些,眼神不斷的從書本上移開,偷瞄著霍延西的側臉明滅。
霍延西忽而轉頭,琥珀色的雙眸裏盡是夜晚的薄涼,“偷窺我?”
蘇千溪搖了搖頭。粉色的唇瓣拉開一個彎彎的弧度,貓眸含水,“我是光明正大的在看你。”
霍延西勾唇,眼角都染上一抹愉悅。蘇千溪總是能讓人感到出人意料,比如現在,如果是別的女人應該馬上避開他的目光,裝傻。可是蘇千溪呢,卻理直氣壯的告訴他她在看他。
“餓了嗎?”霍延西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
“倒是不太餓,但是也可以吃點,飯這種東西就是為了吃下去心情愉悅,又不是非要等到餓了才吃。”蘇千溪擺弄著他麵前的掛件,看掛件來回搖擺。